「不必!」帝玄擎的氣勢明顯比剛才冷寒許多,「這里有紙筆,你開葯方,本王命人去抓葯。」
蕭玉衍沉思片刻,帝玄擎繼續說道:「如果需要采葯,你把葯草的樣子畫出來,本王命人去采。」
蕭玉衍看向帝玄擎,只見他的墨眸中有著刺骨的冰寒,還夾著幾絲警告與慍怒。他在警告什么,又在慍怒什么?
蕭玉衍將目光移向葉瑾,她正茫然地眨著眼,視線在兩人之間游移。
「我開個葯方,先吃著,兩三天後再診脈,酌情更改。」
「嗯。」
葉瑾麻利地將自己的毛筆遞出去:「蕭神醫,給你用。」
毛筆卻被帝玄擎用更快的速度劫走:「筆架上這么多支,就你這支最難用。」隨手取了一支遞給蕭玉衍。
葉瑾眨眨眼,眼睛冒火地看向帝玄擎,氣嘟嘟地質問:「皇叔,怪不得我總練不好,原來是你挑了最難用的給我。」
帝玄擎把他平時常用的那支塞到她手里:「給你最好的筆,你也寫不出花來。」
她又被鄙視了!!
葉瑾恨恨的沖他磨磨牙,忽得痞痞笑了。
她寫不出花來?
那就寫個花給他看看。
葉瑾蘸了墨,一筆一畫、板板正正地寫了個「花」字,得意地指著道:「皇叔,誰說我寫不出花來?我寫出來了!」
在一旁開葯方的蕭玉衍手一抖,一滴墨滴在葯方上,臉上盡是寵溺又無奈的笑容,葉瑾還跟以前一樣狡黠聰慧。他唇角微笑著,將寫廢的紙丟入紙簍,重新寫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