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在哪兒?」
如果被他發現半句情話,他一定在這里的床上就解決了她……
「在卧室的抽屜里。」
帝玄擎臉色更差,竟然把信藏到抽屜里……
來到卧室,葉瑾剛拿出,就被帝玄擎奪過,狠戾瞪她一眼,抽出信箋打開:
【你的宮寒之症還需要幾味新鮮葯材。明天早上北坪森林,不見不散!
衍】
「就這些?」
葉瑾茫然地眨眨眼:「是啊,什么意思?」
帝玄擎的視線再次移回信箋,信的內容是很正常,但這落款卻異常刺眼。衍……,留個蕭都比現在看得舒服。
「你跟他很熟?」
「他?」葉瑾愣了半秒,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蕭玉衍,「不熟。」
「不熟?」帝玄擎玉指在衍字上指了指,「不熟的人能這樣稱呼?本王從未聽你喊本王『擎』。」天天皇叔皇叔叫著,之前習慣了,還覺得很順耳,現在感覺異常別扭。
葉瑾驚愕地張張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皇叔,我要是喊你名諱,會被你分分鍾當作大不敬斬首吧?」
「分分鍾?」
一驚訝,把現代詞帶出來了……,葉瑾清咳一聲:「就是瞬間的意思。」
「你喊來聽聽。」
葉瑾奇怪地望著他,他今天是不是有點腦抽?「真喊?」
帝玄擎不悅地沉下臉:「喊。」
「帝玄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