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擎靜靜站在一旁,沒有打破房間的沉默。
直到見葉瑾臉上的紅暈退去、惱怒似平息後,他才得寸進尺道:「你昨天欺騙本王的帳還沒算。」
葉瑾震驚地抬頭,瞪大眼睛看向他,還要算……帳?
他不由分說親她,她跟他算帳沒有?雖然舌尖沒有探出,這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吻,但是……
帝玄擎傲慢冷哼:「怎么,想就這么算了?」
葉瑾沒好氣地瞪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你想怎么算?」
帝玄擎轉動著拇指上祖母綠扳指,眸色深沉,緩緩開口:「本王現在心情還算不錯,只要你許諾不再偷溜,本王就饒過你。」
好女不吃眼前虧,特別是今天腦抽的帝玄擎,「好,我不偷溜。」溜是光明正大溜,偷這個字多不好聽。
帝玄擎明顯神色好轉:「回府用膳。」
葉瑾沒好氣地嘀咕:「剛才還信誓旦旦說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現在又擔心我偷溜,這明顯是在自己打臉,痛不痛?」
帝玄擎傲慢向外走:「逃不出是一回事,偷溜是另一回事。」
明明就是一回事,葉瑾鼓鼓腮幫子,跟在他身後,余光卻掃到不知何時落在她腳邊的信箋,瞳孔猛然縮了縮,一陣後怕。
幾乎是想都不想,葉瑾一揮手,那信箋便落入她的七彩石空間,一顆心這才微微落地。
她都沒留意,信上竟然寫著「宮寒」二字,一直以為上面寫的體寒,那剛剛帝玄擎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