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臉微紅：「好。」跟一個如此俊美的男人討論大姨媽問題，好尷尬……

雖然現代婦科醫生也有男人，但他們都穿著專業的白大褂，還能勉強給自己心理暗示，在醫生眼里，病人不分男女。

但蕭玉衍是朋友，跟他討論這個話題太過尷尬。

「王伯！」

蕭玉衍喊了一聲，王伯從門外進來，「公子。」

「去包一包花茶過來。」

「是。」

蕭玉衍則起身來到隔間，葉瑾跟進來，只見這里有張書桌，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

「會研墨嗎？」

「會一點。」每天看黑鷹和帝玄擎研墨，看都看會了。葉瑾拿起墨條，力道適中的在硯台里研磨。

蕭玉衍提筆落字，工工整整，一絲不苟，就像他的人一樣干凈舒爽。對於只會看楷書的她來說，只要不是太偏僻的字，認讀絲毫不困難。

「玉衍，你的字寫得真好。」工整中又有力道，絲毫不秀氣。

「小瑾的字也不錯。」

葉瑾想起飛鴿傳書時寫的字，臉色微紅：「咳，誇我的字好，是不是太違心了……」

蕭玉衍唇角上揚：「小瑾現在的字，相對以前，真的非常非常好。」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