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已死,無力回天,但能埋葬也好……
帝玄擎極具威懾力的目光射來,陰沉道:「三番五次阻止,明顯有內情。本王不想浪費時間跟你探究。
你膽子倒是大,竟還敢跟本王打商量。此刻你還好好站在這里,要感謝瑾兒。若不是看在瑾兒的面子上,你已被杖責致死!」
悔棋頂著巨大的壓力,低頭應道:「是,奴婢現在就交給膳堂。」
悔棋抱著鴿子暗暗祈禱,另一只鴿子千萬別這時飛來。對不住蕭神醫,是她沒有保護好鴿子……
帝玄擎推門而入,來到卧房,葉瑾還在睡。衣服沒脫,衣領敞開了些。
不對,這衣服……
看到這極為普通的衣料,帝玄擎非常確定不是葉瑾之物。
自從葉瑾搬到擎王府,她的衣服都是他命人用上好的布料所做。最近葉瑾嫌熱,她的衣服幾乎都是冰蠶絲所做。
早上走時還穿著,下午回來就換了衣服……
發生了什么,她為什么要換衣服?
「瑾兒,醒醒!」
帝玄擎喚喚她,輕輕在她額上印了一吻。
葉瑾睡了這么久,也是要醒了,被他一喊,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坐起來:「皇叔。」
帝玄擎坐在床沿:「衣服怎么回事?」
葉瑾伸了個懶腰:「什么衣服?」
順著他的視線落在有些凌/亂的衣服上,急忙攏了攏:「哦,你說衣服啊,那件濕了,隨便買了件。」
「衣服怎么會濕了?」而且她口中有淡淡的酒味……
「咳,就是不小心濺了點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