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一個時辰再熬,熬成兩碗,早晚各服一碗。熬好叫我。」
「是!」
看著兩人把砂鍋端走,葉瑾盤腿坐於榻上,開始運轉內力。她要變強,不管是為了誰,想在這古代立足,就必須要變強。
帝玄擎進來時,見到的正是葉瑾盤腿運功的情景。他沒有發出聲音,就這么靜靜望著她。長長的羽睫遮住了葉瑾靈動的雙眼,練功的她異常認真嚴肅。
直到運轉完三周天,葉瑾的羽睫抖了抖,那靈動狡黠的桃花眼才睜開。見帝玄擎就站在她不遠處,嚇了一跳,驚訝道:「你什么進來的?」這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遲早要把她嚇出心臟病。
「剛進來一小會兒,見你在運功,正想著要不要出去。」
葉瑾下了榻:「你進別人的房間不敲門?」
「本尊進來時,門開著。」
門開著?葉瑾有些疑惑,她記得明明閉了門,被風吹開了?可這是二樓的房間,哪有什么風?懷疑地望著他:「說謊會變丑。」
帝玄擎在一旁的美人榻上坐下來:「外貌而已,本尊不在乎。瑾兒,今天不趕路了?」
「玉衍重傷成這樣,怎么趕路?」
帝玄擎把玩著手中的玉笛:「他重傷與否,跟你趕路有關系?他本就不是你行程中的一員,完全可以等傷好後再行。但你若是等下去,怕是一時半會兒都無法啟程。」
葉瑾微微蹙起眉,帝玄擎確實言之有理。說好了與凌依衡城不見不散,蕭玉衍受內傷過重,即使有神仙水的相助,幾天之內也好不了。
可是她心底那淡淡的、不屬於她的憂傷繚繞著她,總是令她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