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雅藝將酒壺放好,端起酒杯起身,送到凌清澤面前。
凌清澤將嘴里的食物咽下,才說道:「為什么敬我?」
「為我們很有緣,我好久沒出過府,誰知那天一出府,就遇到了凌公子。」
凌清澤看了看她遞過來的酒杯:「你不喝?」
葉雅藝微羞一笑:「藝兒不會喝酒,不過,願意以茶代酒,與凌公子同飲。」說著,便騰出一只手端起自己的茶杯。
凌清澤接過酒杯,大中午的,又是在外面的酒樓,想來她也不可能下什么毒,難道是想把他灌醉?
凌清澤自信一笑,他的酒量可大著呢,東旭這邊的酒太溫和,對他來說,跟喝水似的。
葉雅藝將茶杯一敬:「凌公子,我先干了!」說完,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凌清澤笑了笑:「雖然是茶,但你喝得也算爽快,我又怎么能輸?」說著,也一飲而盡。
葉雅藝立刻執起壺,又為他添酒:「凌公子真豪爽,來,再干一杯。」
凌清澤唇角的笑意加深,果然是想灌醉他。灌醉後,想做什么,偷他的銀票?
凌清澤將酒又飲盡:「你哥怎么還沒回來?」
「他得去一樓方便,所以慢些。」
凌清澤忽得覺得有些熱,打開折扇猛搖了兩下:「房里不透氣,你熱嗎?」說著,起身將緊閉的窗子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