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俊美到如此程度,他比封面雜志上更加俊美妖冶。
傅奕臣,真的是傅奕臣!
蘇蜜臉上閃過喜色,受了驚嚇的神經復蘇,急聲道:「傅先生,我叫蘇蜜,我今天來找你是……唔!」
蘇蜜的話再度被打斷。
這分明是一間浴室,不遠處的花灑還開著,濺起一團團的水霧。
男人的身體好像剛在冷水中沖刷過,貼上來的薄唇帶著冰冷的涼意,兩人都哆嗦了一下。
接著傅奕臣像是受了這溫暖的刺激,一把扣住蘇蜜的後腦,同時用力將她擁進了懷中。
他身上的白襯衣和西裝褲早已濕透,滴著冷水。蘇蜜被拖進這樣濕冷而堅硬的懷抱,渾身顫抖,身上那件白色雪紡裙頓時便浸染透明,變得和傅奕臣一樣狼狽。
冷熱的交替,蘇蜜像是被丟進冰火兩重天。
掙扎、害怕,悸動。
她拍打著傅奕臣的背脊,然而砸的手都疼了,男人也不曾松開半分。
許是嫌她的手不停搗亂太過礙事,他擁著她轉了個圈,冷水兜頭澆下,接著兩人調轉了一個位置,傅奕臣背靠在牆上,將她拍打的雙手死死壓在了他剛硬的背脊和牆壁中間。
蘇蜜像待宰的羔羊,只能被餓狼吞食干凈而無能為力。
有些可怕的回憶,噩夢一樣的過去,席卷而來。蘇蜜的眼淚不自覺像斷線的珍珠滾落,滲透進兩人糾纏的唇舌間。
傅奕臣感覺到了,他驀然抬起頭來,凝視過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呼吸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