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夢境中的女人,真的是她嗎?
早在五年前,他就強要過她?
「你能不能別再問了!這和你到底有什么關系,傅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八婆了!」
蘇蜜泄憤的將碘伏倒在了傷口上,傷口受到刺激,傅奕臣一下子捏緊了沙發扶手。
「當然和我有關系!」
「有什么關系?」
蘇蜜抬頭,詫異又狐疑的盯著傅奕臣。
因為我就是你口中那個強奸犯啊!
傅奕臣抿了抿唇,卻開口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五年前的事情我當然也要弄清楚。」
「傅少,你是失憶了嗎?」
沒有失憶,怎么能將自己是他的女人這樣的話,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傅奕臣卻抓住了蘇蜜的手,「我沒有失憶!我只是後悔了而已。在別墅說的話,我要收回。我不放你這女人走,你也休想再離開!」
蘇蜜簡直難以置信,傅奕臣到底在犯什么瘋!
這樣自打臉的話,完全不像是從驕傲的傅奕臣口中說出的話。
「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你回到我的身邊,繼續做我的女人!」
傅奕臣一字一頓的說著,音落,他一把扣住蘇蜜的發髻,堵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吻住了她!
這個一個重新宣誓主權的吻,帶著強勢的氣息,沖擊著蘇蜜的神經和頭腦。
火熱的像是要點燃她,霸道的像是要吞噬她。
蘇蜜的唇頓時就被吸允的紅腫麻疼,她愣過之後,掙扎起來。
可她的力量,對他來說,還是那么微弱,可以忽略不計。
焦急之下,蘇蜜一把按在了傅奕臣的傷口上。
「嗯!」
傅奕臣悶哼一聲,迫不得已松開了蘇蜜。
「你這女人,謀殺親夫,還上癮了?」
蘇蜜按了一手的血,見傅奕臣疼的臉色都白了,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活該!誰讓你總是動手動腳的。」
「又不是沒親過,怎么那么小氣。你身上那里我沒碰過?現在就是親親而已,你這女人激動什么!」
傅奕臣靠在椅背上,禁不住略勾著唇,用言語占便宜。
蘇蜜的臉瞬間漲紅,她豁然站起身來,「我找護士給你包扎!」
傅奕臣卻拽住了她的手,「不行,你這樣,一會兒嘉寶回來,我和嘉寶說了!就說她的媽咪是一個言而無信,並且知錯不改的無賴!」
蘇蜜,「……」
「跟一個五歲不到的小女孩告狀,傅少可真是有出息。」
「我是一個注重結果,不計路徑的人,反正你不怕教壞孩子,就去找護士吧,像嘉貝嘉寶這么大的孩子很容易教壞的。」
傅奕臣悠悠然的說著。
「無恥!」
蘇蜜只好又蹲了下來,傅奕臣手臂上的玻璃已經清干凈,蘇蜜用棉簽沾著碘伏消毒。
「喂,說真的,回到我身邊來吧。」
頭頂又傳來傅奕臣的聲音,蘇蜜翻了個白眼,理都不理他。
「真生氣了?先前明明是你這女人做的過分,過河拆橋,你也拆的太徹底了!我傅奕臣就沒被這么戲弄利用過!」
「所以,我這么可惡,傅少就不要抓著不放了,丟掉不好的,才會遇到更好的!」
蘇蜜伸手去拿止血葯,雲淡風輕道。
「你!」
從前他也沒發現這個女人,如此會氣人啊。
好吧,從前是這女人有求於他,故意裝的乖巧。
他要學著適應她的新面孔。
深吸了一口氣,傅奕臣才道,「現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最好的!」
蘇蜜一怔,抬眸看向傅奕臣。
四目相對,傅奕臣的眼睛中閃過笑意,怎么樣,感動了吧。
「傅少是不是發燒了?這么一點傷口,難道這么快就感染發燒,還燒糊塗了?」
她說著抬手就去摸傅奕臣的額頭,她是真覺得傅奕臣不清醒。
他今天的反應太不對勁了!
「發什么燒!你才發燒呢!」
傅奕臣平生第一次對女人說甜言蜜語,那個女人非但不領情,還覺得他發燒了。
他頓時就黑了臉,簡直要被蘇蜜氣死。
他一把抓住了蘇蜜探過來的手,狠狠捏著。
「哎喲,疼,疼,松開!」
「不松,疼死你!」
蘇蜜,「……」
「你到底要怎樣?傅少,如果你是失憶了,請不要當我也失憶,ok?你昨天才差點將我活活燒死在廠房里,現在又說我是最好的?」
蛇精病的世界,請恕她真的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