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茹華就高興的笑了起來,蹦起來,拉扯嘉貝和嘉寶,「他不疼了,嘉寶嘉貝,我們出去玩兒啊!」
傅奕臣看著著急出去的母親,神情黯然,眼眸深處被楚痛侵襲。
「咦,媽咪呢?媽咪怎么沒在?」
被拉起來,嘉寶和嘉貝才注意到蘇蜜並沒進來。
傅奕臣眸光閃了閃,他現在最不想面對的就是蘇蜜!
聞言,他沉聲道,「嘉寶嘉貝跟著奶奶出去吧,爸比想休息一會兒。」
「嗯,那爸比好好休息,我們出去了。」
看著嘉寶和嘉貝跟著謝茹華出去,傅奕臣閉上了眼睛,肩膀處一陣陣灼燒一樣的疼。
他額頭又冒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想到在看到蘇薔將硫酸潑向蘇蜜的那一瞬,自己本能推開她的反應,傅奕臣又猛然睜開了眼睛。
他不是因為擔憂,他只是不想嘉貝和嘉寶有個被毀容的母親,只是怕她會嚇壞嘉寶和嘉貝。
對,就是這樣!
傅奕臣想著,似找到了讓焦灼的心,平復安寧的理由,他再度閉上眼睛,在疼痛和虛弱中暈暈沉沉睡了過去。
蘇蜜被拒之門外後,卻轉身就離開了別墅。
大半個小時後,蘇蜜來到了半山別墅。
她按了半天的鈴,保鏢前來趕人,「少爺沒在這里,少爺吩咐不讓少奶奶進去,少奶奶怎么又來了。」
「我知道,我是來找周伯的,能否請周伯出來說話?」
保鏢愣了下,不過倒是沒再說什么,進去替蘇蜜傳話。
五分鍾後,周伯到了門前。
「周伯,能否借一步說話。」
蘇蜜央求的看著周伯,周伯看了蘇蜜兩眼,從別墅出來,兩人走到了旁邊的樹下。
「蘇小姐這是……」
「周伯,你們少爺剛剛被潑硫酸了。」
「什么?」
周伯震驚的揚聲,蘇蜜看著他,「他是因為救我,替我擋的硫酸,周伯,你說他這人怎么這么奇怪,一邊兒折磨我,說著厭憎膩煩我的話,另一邊又毫不遲疑的幫我擋硫酸。」
蘇蜜笑了笑,「周伯,你說他這是為什么?難道你們少爺有人格分裂症?」
「蘇小姐慎言!」
周伯不高興的道,蘇蜜挑了挑唇,「他沒人格分裂的毛病,那周伯說,他為什么要這樣?周伯你一定知道原因的對吧?」
周伯臉上閃過一抹慌亂,蘇蜜就知道問對了人。
「周伯,到底為什么?你告訴我好不好?」
周伯對上蘇蜜請求的眼神,搖了搖頭,「不是我不肯說,而是這件事……應該少爺告訴蘇小姐,少爺不說,就是有他的思量,周伯不敢擅作主張!」
蘇蜜卻心一跳,「這么說,真的是有隱情?」
這么說,傅奕臣並不是將她當泄欲工具,他說那些話,他近來的所有反常,都是有原因的?
是呢,如果真的已經厭棄了,他現在的糾纏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只是拿她當泄欲工具,誰會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替工具抵擋硫酸的蝕骨之疼?
可是他為什么!到底是什么事兒!
蘇蜜百思不得其解,她真的不記得自己曾經哪里傷害了傅奕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