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爸不跟著摻和了,你送燕捷回去吧,路上小心。」
楊琪琪點點頭,把燕捷送上車,兩人吻別,然後各回各家。
次日,燕捷如約而至,顏承恩也准備好了。
他是個喜歡睡懶覺的人,通常都會睡到下午不起床。但今天十點之前就准備好了,可見對此事有多么看重。
楊琪琪也打算一起去,燕捷沒有拒絕。
只不過到了目的地,燕捷還是像之前那樣把楊琪琪鎖在了車里,擔心她會發生危險。
楊琪琪只能遠遠的,在車上觀望。
他們來的是一座大天橋,不過因為質量問題,天橋要拆了重建,沒有行人。
燕捷和刀疤帶來的人都不少,楊琪琪也數不來,只知道燕捷那邊的人比刀疤少。
但是肉眼可見燕捷的人明顯是訓練有素的,而刀疤多半是街頭混混。
那么多人在天橋上,楊琪琪都心驚膽戰的,這簡直是險中險。
顏承恩跟在燕捷的後面,當看見刀疤的時候,他情緒失控,像一只野獸沖了上去,恨不得咬死刀疤。
燕捷見狀,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顏承恩。
刀疤可是個下手沒輕沒重的流氓,要是讓他傷到了顏承恩,他這個楊家未來女婿的位置怕是不穩固了。
刀疤不像初見燕捷那么恐懼了,他還天真的以為自己有靠山。
顏承恩也很意外,「刀疤,死到臨頭了,你還笑得出來?你就不害怕?我還記得你被打的落花流水的一幕呢!」
「顏承恩,你可還欠著我八十萬呢,說話最好客氣一點,我一個不高興,我就給你添點利息,你這一輩子都還不完。」
「我兒子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你還想怎樣,把我也逼死嗎?」
「一條人命而已,何況還是渣子的命,比螻蟻還要輕賤。」
「你!」
「舅,別沖動,我來。」
顏承恩見自己的確斗不過刀疤,便退到了身後。
燕捷冷冷的睨著刀疤,「哥們,有靠山?所以不怕被逮捕?」
「呵,老子混了這么多年,老子怕什么?」
「很好,但願你進去了也能這么說。」
這時候,隱隱約約的已響起了警笛聲,刀疤目瞪口呆,他以為燕捷是找他約架的,感情這小子根本就是把他騙到了這里,報警讓警察來抓他們啊。
他們開地下賭場,進去了多少都能查出點事情來,頓時刀疤那邊就全慌了。
「操!你小子使詐!走,撤!」
刀疤指著燕捷怒罵一聲,轉身就要帶人走,一群人剛轉身,燕捷就大喝一聲。
「圍住他們,一個也別放走!」
保鏢們頓時沖了上去,把刀疤等人齊齊圍住,很快警車趕到,把這些人全部都銬上帶走了。
見刀疤被鼻青臉腫押進警車,顏承恩激動不已。
「舅,一會我們陪你去醫院。」
聞言,顏承恩黯然神傷,「雖然報了仇,但是沒想象中痛快,我的兒子還是醒不過來……」
「舅,您別太傷心了,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好好活著。」燕捷重重的拍著顏承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