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章 苦肉計直訴衷腸(1 / 2)

</br>如玉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有些呆傻,直到過了半晌,蘇澤仍是如飢似渴的抱著她親個不停,這已不是親昵玩笑

她努力掙扎想要將他推開,卻是忘了置身何處,用力間身子向後倒去,蘇澤及時警醒,長臂一伸把她護在懷中,自己扭轉身子直直向下落去。

一聲悶哼傳入如玉耳中,睜眼就見蘇澤將自己墊在她身下,且雙目緊閉。她頓時慌了神,連滾帶爬的過去搖晃他,「澤兒,你快醒醒,莫要嚇我。」

鬧了半天,蘇澤也是毫無反應,如玉顫著手去探他的鼻息,萬幸,雖是微弱卻還是有的。她也不知蘇澤摔了哪里,只想著要不是自己非要推他,又怎會掉下樹來他還小,就是調皮些也可好好分說,何苦非要硬來害他受苦

越想越是心焦,如玉急的哭泣,「澤兒,好澤兒,你快醒醒,方才是我不對,不該推你的,求你看看我呀」

她哭的淚人兒一般,就沒瞧見蘇澤眼皮微動。

以他的身手其實滿能將她拉回去的,大可不必摔這一下,可他一時沖動強行索吻,本還樂陶陶的,被她那樣死力掙扎卻又沒了主意,若是惹惱了她可怎生是好倒不如順勢而為,只要摔得她心疼了,自然也就過去了。

他雖有小盤算,卻舍不得真個摔了如玉,好在她嬌小,護在懷中真是毫發無傷。蘇澤更是皮糙肉厚,他被陳昇摔打慣了,何況那樹枝本也不高,委實算不得什么。然而如玉並不知曉,哭的好不凄慘,令他再也不忍裝相,緩緩睜開雙眼。

「阿姊莫哭,我沒事的。」

見他醒來,如玉欣喜非常,「可算醒了,你哪里疼你莫動,我去找連姨過來。」

蘇澤一把抓住她,她要走了,豈不是白摔了「沒事的,我好著呢,阿姊,方才之事你可怪我」

如玉眼中尚有淚珠,「不怪你,我知你是為我好的。」

「你唉」

長嘆一聲,蘇澤總覺得有些挫敗。他本就是存著大逆不道的念想,可這呆丫頭還是一心的將他當作好人連小嘴都讓他親了,她卻還是轉不過彎來,既然如此,不如說破

蘇澤一邊為她拭淚,一邊說道:「我自是盼著你好的,但方才也是存了私心阿姊,我心悅你」

如玉一愣,「這這是什么話」

「起初我也不知,自幼見你便是格外歡喜,之前年紀尚小,只當是血脈相親,直到前些日子入京之時我才明白」他握了如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將那怦怦亂跳的心送到她的指尖,一字一頓的說:

「我對你是男、女、之、情。」

他血氣方剛,心跳快而強勁,透過胸腔傳到如玉手上,一下一下震的她面頰通紅發燙,她驚慌失措,想要抽開手,卻被他緊緊按住,只有語無倫次的說:「這這怎么行我們一母同胞不成的你我先放開。」

蘇澤兩眼放光,得寸進尺,不僅不曾放手,反而將她整個人都撈過來放在腿上,阿姊這嬌羞的模樣令他怦然心動,怎么都看不夠,原來情之一字如此令人難舍,怪不得都說溫柔鄉,英雄冢。

若能長相廝守,便是葬在此處,又有何不可

「姐弟又如何我心愛阿姊,只有得你垂青,今生才能圓滿,我不是那喜新厭舊的無情之輩,所圖之人唯你而已,你若不信就且看著,我可會與旁人有個首尾。誠然,你若不願我也不敢勉強,但方才所說皆是肺腑之言,我願阿姊甩了那些庸人劃下的枷鎖,我願見你笑容和暖,順心恣意,哪怕你不要我,只要你能順心也是好的。」

如玉呆呆的望著他,「你又為何怎么會」

「只怪阿姊待我太好,好到我動了心思,再也見不得旁人被你這般照料,若是依著我,真想將你金屋藏嬌,再不叫別人瞧見才好。可如此一來,又與那些畜牲有何不同阿姊,你可知自從白府分別以來,我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可近日里有你在側,哪怕別室而居,我也一覺天明,不是我危言聳聽,阿姊重於我命呢今生得以與你相遇,實乃蘇澤三生有幸,又哪里還顧得上是否血親」

「你摸。」她手下的心跳漸漸平緩,蘇澤眼含深情,「這里面,除了你再也住不進旁人」

如玉腦中亂極,蘇澤所言對她觸動極大,她知這是實情,弟弟對她深情款款,絕不是平常親人之態,可越是如此,她越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喜愛蘇澤,身為長姐,關愛幼弟乃是本份,於此之前她並未生出別的念想,可一旦經他點破,各種蛛絲馬跡悉數浮上心頭,是了,哪有尋常姐弟總如他們一般摟摟抱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