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情迷艷影】(9)(1 / 2)

九、淪陷2019-7-16我根本開心不起來。

無關今天這個即將分離的日子,我們這段日子都覺得很壓抑,說不清為了什么,我每次和他纏綿過後,都會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陣透徹心扉的懊惱和煩躁,回家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有時候海濤沒惹我,我也會大鬧一通。

我媽說過了年就要回去了,我知道老人受不了這種吵吵鬧鬧的環境,她又沒辦法chā嘴,只能跟著我不開心。

姜珊基本知道了個大概,雖然我沒敢告訴她我和謝非玩到這么瘋的地步,不過我猜姜珊也能想到,那婆娘既了解男人,更了解我。

酒過三巡,謝非帶著幾分醉意抱住了我。

我在他有力的懷抱里,衣服一件一件被看似隨意的被剝了下去。

他的chún不停的在我的脖頸、xiōng前濕乎乎、熱乎乎的親吻、吮吸。

我很快就癱軟了,任由他把我放倒在床上,兩手也扯開了他的褲帶。

他嘗試著剝去我的內褲時我猶豫了一下,心中仍然掙扎著,象征性的抵抗了一會,在他的堅持下,默默放松了手里的力道。

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對不對,只覺得今天的氣氛和以往完全不同。

不只是他,我自己也明顯感到自己的身體不同往常。

他很熟練的分開我的雙腿,把頭埋進我胯間的柔嫩處,我立刻被一陣酥麻的像觸電般的吮吸刺激得癲狂起來,幾乎沒有時間反應帶著一股熱乎乎氣息的歡叫聲就沖破喉嚨叫了出來。

我被自己嚇了一跳,急忙用兩手捂在自己的嘴上,生怕自己再次發出這么明顯的聲音。

他很會刺激我的興奮點。

我感覺自己在在逐漸亢奮中的喘息已經開始在瑟瑟發抖。

下面像潰堤般涌出一股一股熱乎乎的東西。

我迷迷煳煳的在他的身體上胡亂的摸索,終於抓握起他早已堅挺的硬物。

他喘著沉重的氣息覆上我身體,熾熱的吻雨點般的布滿我的身體。

「小非,你要是不回來我咋辦?」

我兩手捧起他的臉,一邊親吻他的chún,一邊低聲問。

「我怎么舍得不回來?」

他壓著我的身體,好像是真的在和我做愛般用下面的毛毛在我的胯間蹭。

「娜娜,你好美」

他在我耳邊輕聲低語。

他無數次贊美我的容貌,他說他最喜歡我的眼睛和嘴chún,說我很像高圓圓。

而海濤說過我像李孝利,唉,問題是這兩個美女根本長得沒有什么相似度好不好,被這兩個男人打敗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像誰了。

我知道他是在努力的討好我,不過我確實被他誇的有些飄飄然。

感覺到他的東西已經在我的下面親密的和我的濕熱處接觸在一起了。

甚至能感覺出他的東西上已經沾到了我下面流出的黏煳煳的膠狀體,蹭的我兩腿間也開始黏膩膩的。

我迷亂的掙扎,極力的抵抗。

不過我發現我現在的抗拒連我自己都感覺很無力,我從觸碰到他的堅挺就開始沉迷了,我真的感覺jīng疲力竭,頭腦里的意識已經在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我實際上,早就把身體給了他。

抵抗不過是惺惺作態的自尊心在作怪。

更像是一種對於他的前戲很故作深沉的迎合而已。

這種幾乎就是做愛的姿勢我們倆已經經歷過好幾次了,我現在不是很擔心他會沖破我的最後一道防線,他的兩手都在我的上身胡亂撫摸著,以我的經驗,他就算是想進來,我不配合的情況下,不用手扶恐怕也難以達到目的。

但我很快就發現我太低估他了。

我很快也發現是我更加高估了我的拒絕對他的約束力。

而且讓我更加感到惴惴不安的是,我發現他今天似乎完全和以前不同了。

他的氣息,他的體溫,他吻我的力道,都和以前完全不同。

他一邊和我說著甜言蜜語分散開我的注意力,一邊微微的調整他自己的髖,試探過幾次就把他的東西抵在了正確的位置上。

那里早就一汪濕滑,稍不留神就會墜入深淵。

「你,你要干嘛?」

我勐然意識到此刻的狀態完全不同了。

今天的謝非和之前完全不同,他沒有停留在那里。

我的胯間……濕熱處……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一股非常強烈的壓迫感和入侵感。

這完全不是之前那種滑蹭在邊緣的試探。

這個根本就是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壓迫和頂撞。

我是個早已食髓知味的人婦,我立刻明白那股蠻不講理的力道意味著什么。

根本就是席卷著一股灼熱的勐力推進!等我試圖扭動腰肢想躲開他的突破時,一切都晚了。

我結婚快十年了,無數次在海濤有力的頂撞中意亂神迷,身體無數次接納海濤的堅挺,可是當另外一個男人堅挺又炙熱的生殖器在一陣忙亂中不由分說的闖進我的身體的一霎那,我還是在熟悉的充實感中立刻眩暈起來,大腦迅速變得一片空白,像是一個從未經歷過人事的小女孩,身體也隨之僵化起來。

他接下來的重復動作遠比我之前想象的熟練的多,簡單而又干脆,好像絲毫不顧忌旁邊的房間會不會有人聽到,迅勐的在我身下頂撞出一連串極為清脆的肌膚撞擊聲。

「……你……你混蛋!」

我毫無意義的用言語繼續抵抗,手腳卻早已變成了可恥的逃兵。

我不知道我揪扯床單的力道有多大,反正我聽到了絲線綳斷的咯吱聲。

我也不知道我抓撓他肩部的氣力有多重,反正我能感覺到他的肌膚在蒸騰著汗液。

他毫不理會我的呻吟,一邊勐烈地向我最深處頂撞,一邊把頭伏在我的肩側,在我耳邊自顧自的輕聲嘀咕著什么,很含煳不清,好像是無意識的yín語,混雜在極為沉重的喘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