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情迷艷影】(19)(1 / 2)

29年8月21日

十九、戳心窩子的爭吵

陽春三月,北京春天,中午的陽光很充足,照進卧室里,感覺暖暖的。

我的家,我溫馨的卧室,我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我流著淚。

下身赤裸著,兩腿被用力的分開,一個肥胖臃腫的男人壓著我,伴隨著床鋪

咕咚咕咚的悶響中猛力沖撞著我的身體。

他的喘息很粗重,我驚訝我的身體是如此的敏感,居然在他的深入中不自覺

的分泌液體了,里面很滑,很熱,默默然在他的涌動中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不由自

主從下面交合處涌了起來。

接受其他男人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看起來也沒那么可怕,我想這一定和這

段日子里與謝非的廝混有關,我甚至毫無羞恥的在偷偷配合著田復建的動作。

他沒有帶套子,還沒等我找出家里的存貨,他就已經不由分說的硬闖了進來,

我能真實的感覺他光滑的東西在我身體里滑溜溜的反復進出,比起隔著一層薄膜

更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我想呻吟,那呻吟幾乎就要沖破我的喉嚨奔瀉出

來,只是我極力的遏制著自己,緊緊抿著嘴唇,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點聲音。

他悶不做聲的用力在我身上耕耘,幾乎讓我忘記了自己和他的關系。

我說不出此時我心里的感受,我極力的告訴自己,我是被逼的,他不過是利

用了我的懦弱再次奸污了我,我不是一個壞女人,我不想和他做這種事。

可我卻還是抑制不住自己想去摟抱他的念頭,他的身體那么肥厚,完全沒有

一點美感可言,可我為什么就是想去抱抱他,甚至,希望能隨著他的猛力沖撞,

來一波忘乎所以的高潮。

沒吃葯,沒喝酒,他似乎不再有之前那次的勇猛和耐久,很快他的動作就讓

我察覺到他要堅持不住了。

「別……別射里面」我低聲道。

他輕聲哼哼起來,屏著氣,一陣猛烈的撞擊後,他在嗓子里發出一陣混沌的

低吼,猛地把東西從我身體里抽了出來,把一股一股的濃稠的液體噴射在我的肚

皮上。

我推開他,強忍著惡心抓起床邊的紙巾,把肚子上的污濁擦干凈,忙不迭的

提上褲子,胡亂地整理一下身上的衣物,拉開卧室的門跑進衛生間里,沖洗自己。

胡亂的用濕毛巾擦洗了一下自己,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我媽和小夢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了,隨時都可能醒過來。如果田復建還在磨

蹭,被我媽撞到他在我的卧室里,恐怕我就是編什么謊言也掩蓋不住這齷齪的事

了。

躡手躡腳的拉開衛生間的門,朝我媽的房間望過去,沒什么動靜,趕緊溜回

卧室里,想叫田復建趕快溜出去。

田復建居然還光著下身躺在我的床上昏昏欲睡著,我用力的推了推他,催促

他趕緊走。

「你趕快穿好褲子,我先去看看我媽醒沒醒,你快點走,我媽醒了就完了!」

「肏,怕啥的?」他拍了拍自己光禿禿的後腦勺,一邊懶洋洋的坐起身,抓

起床邊的褲子穿了起來。

我小心的走出卧室,向我媽的房間躡手躡腳的摸了過去,貼在門上聽了聽,

沒什么聲音,我心里稍舒了一口氣,回身向我的房間門口正在張望的田復建揮了

揮手,意思讓他趕緊走。

這一回身,我立刻呆住了。

老太太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怒氣沖沖的瞪著我。

田復建一邊提著褲子,往門口走,剛從走廊里探頭到客廳,也和老太太四目

相對起來。

空氣似乎在一瞬間凝固起來。

我媽一言不發,只是用極為憤怒的眼神看著呆若木雞的我。

田復建看到勢頭不妙,一邊系著腰帶,一邊低著頭向門口大步的走了出去。

「姓田的,你給我站住!」我媽大吼了一聲。

田復建沒搭話,拉開門就沖了出去。

我媽站起來想追出去。跑到門口卻發現田復建早已不知去向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早嚇得手腳冰涼不知所措。

我媽輪圓手臂揮舞過來,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

這一記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不過我一動沒動,思維早就已

經凝固了。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老太太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我,氣得渾身發抖。

我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不敢做任何爭辯。

我以為接下來會是狂風驟雨般的責罵和長篇大論的批判。

但是老太太沉坐在沙發里,緊閉著雙眼,眉頭緊鎖,揉著胸口,不再開腔。

讓人窒息的沉默,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多久,我早出了一身冷汗,卻仍不敢

挪動腳步,就這么呆呆的站在那里。

怎么辦?老太太越是悶不做聲,我心里越覺得誠惶誠恐。

她會把這事鬧給海濤知道嗎?我相信她不會的,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

的親生女兒的家庭就這樣破碎解體,可是,萬一老太太真的犯起糊塗,真的鬧起

來,我該怎么辦,真的就要面對海濤的憤怒嗎?天啊!如果真的鬧到那種地步,

我肯定會被趕出家門,我可能再也見不到我的女兒,再也沒有臉面去面對我的親

戚和朋友,那時候,我還有臉活下去嗎?

「你們的事我也管不了,也不想管了,明天我就回哈爾濱去,你讓海濤幫我

訂票吧。」老太太終於開口了,不過內容讓我始料未及。

「媽……」我小聲想挽留她一下,她坐在沙發里,用力的朝我揮了揮手,打

斷我說:「別跟我說話,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老太太瞪了我一眼,極力的想平靜下來,緩緩的口吻說:「你跟我說實話,

這幾個月了,你總是晚上很晚回家,你一個當老師的,怎么會這么晚回來?是不

是都是和這個姓田在一起?」

「哪有?我真的是學校有事……」我急忙辯解。

「好了好了……」她再次打斷我,說:「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的,算了,我

也不想知道,你腳上的泡,是你自己磨的,別怪你媽我沒提醒過你,你這些事以

後被海濤發現了,鬧出什么橫事,你記得,都是你今天所作所為的結果,可別怪

人家海濤,這可是你咎由自取。」

我無言以對,老太太說的句句在理,我自己也完全清楚這事被海濤發現會有

什么結果。

海濤的脾氣我太了解,他應該不會打我,不過他絕對受不了自己的老婆給他

帶綠帽子的這個事實,他一定會和我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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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傻啊?你說你現在過的多好,人家海濤哪有一點對不住你?你怎

么這么糊塗啊?」老太太捶胸頓足的數落我。

現在海濤有錢了,其實當初我倆剛開始處對象的時候,我媽還曾經反對過,

說看海濤的樣子就像個二流子,家庭條件也不好,想勸我離開他,不過我那時已

經和海濤同居在一起了,老太太看到我鐵了心要跟海濤過,後來也就不再阻攔我

倆。

我輕輕的抽泣,低聲說:「媽,你可不能告訴海濤呀,他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老太太嘆了口氣說:「我怎么可能告訴他呢?你倆都結婚這么多年了,家里

親戚都以你倆為榮,都羨慕死他們了,誰知道你咋能做這么不要臉的事呢?這要

是讓外人知道了,我這老臉可往哪擱?」

「你就知道想你自己的臉面掛不住」我聽到臉面這兩個字突然想起來一些往

事,有些不服氣的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結果老太太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情緒一下子又被我給激怒了。

她大叫起來:「啥?我只顧自己的臉面?你不知道我這么多年一個人帶著你

有多難嗎?你長良心了嗎?你是畜生嗎?」

每次我們母女在吵架時她都會義憤填膺的提到這么多年對我養育之恩,而這,

卻正是我的心痛之處。

「你一個人帶我?這是誰造成的?還不是怪你自己!」我大聲叫。

「你這不要臉的臭破鞋!你有啥資格說我?」我媽抓狂起來,聲嘶力竭的朝

我大喊。

她用了一個那么惡毒的名詞來形容我,我徹底被激怒了,也對著她狂叫:

「我是破鞋!我破鞋也是你教的,你是個老破鞋,所以才有我這小破鞋!」

老太太呆住了,淚流滿面的用一種怨恨的眼神盯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戳痛了她的心結,她當年可謂是我們那里大有名氣的美女,也是飽受流言

蜚語傷害的一個悲慘女人,當初她和我爸爸離婚,就是因為被我爸當場抓到和別

的男人在床上,我聽別人說起過,那天,她和那個野男人被我爸打的很慘,兩個

人都是全身赤裸著給我爸和幾個姑姑一直追打到街上,我媽到現在腿上一道長長

的傷疤還歷歷在目,這事在我老家鬧得滿城風雨,他們離婚後,我爸帶著我哥去

了南方,我媽也沒臉再呆在老家,才帶著我搬去哈爾濱投靠親戚的。

他們離婚時我十歲,還在上小學,她帶著我剛到哈爾濱時日子很苦,在南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