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沈靈枝不滿地扯開他紐扣,伸進去摸了兩把。
光滑結實,觸感極好。
女孩的手軟得像綿,滑潤似剝了殼的雞蛋。
紀長顧重重地盯著她,呼吸驟亂,把她翹臀壓在冰涼的洗手台上,窄腰加快挺動,粗長的肉莖深深地撞,龜頭毫不留情地一遍遍碾過嫩肉,花縫被肏得翻進翻出,像晨曦下沾滿晨露的嬌花,交合處汁水飛濺,兩個陰囊打得女孩陰部啪啪作響。
「啊啊啊……」
沈靈枝眼圈泛紅,腿下意識夾緊他的腰,水眸被滅頂的快感沖刷得迷離又嬌媚。
男人被她叫得渾身都酥了,下身更加用力地操弄,「沒插幾下就叫得這么騷,是不是想天天被我肏,嗯?」沙啞低沉的尾音,像砂礫顆顆磨過肌膚,少女脊椎骨一麻,又嬌啼著到了高潮。
「翩翩,你真是騷得要命。」
紀長顧把女孩的臀重重往胯下摁。
公共場合不適合長久性事,他飛快插弄幾十下,龜頭死死抵在少女子宮口,噴射出一股股灼熱濃烈的精華。沈靈枝被燙得渾身顫抖,軟綿綿地靠在他肩上喘息。
許是她現在本質是一只貓,聽覺比死前靈敏許多。
她聽到有腳步聲朝這邊逼近,渾身一僵,頓時慌張地推了推男人胸膛,「有人……」
紀長顧仔細聽了幾秒,唇貼著她被汗浸濕的臉頰,「你聽錯了。」
「真有人!」
沈靈枝快哭了,她現在幾乎是赤裸地靠在男人身上,小穴還插著肉棒,這副淫盪的樣子要被外人瞧見了她寧願拋個洞把自己埋了!
腳步聲已經到五米內。
紀長顧也聽到了,卻依舊氣定神閑地揉了揉她翹臀,「翩翩聽力不錯。」
他特么還有心情誇她!
沈靈枝緊張得花穴急劇收縮,絞得男人出性感的悶哼,半軟的男根再次虎虎生威。
「放松,想把我夾斷嗎。」
在外面的人推門而入前一秒,紀長顧抱著女孩健步進入一個隔間。
沈靈枝正要松口氣,他突然欺身含住她的唇,舌尖緩緩描繪她的唇形,像一汪溫柔的泉水淌過她唇面,濕漉漉的,輕暖卻無比勾人。
進男廁的是一位男保潔員,進來喊了幾遍「有人嗎」,無人回應,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語,「誰又把警示牌拿出來惡作劇……」
他提著洗好的拖把,一間間進去清理。
一門之隔,沈靈枝幾乎是渾身赤裸著被男人壓在門板上親吻。
舌頭被拖到男人嘴里細細舔弄勾纏,她聽著耳邊不斷響起的拉門關門聲音,拼命壓制自己喉間的呻吟,他的手卻突然撫上她的大腿。
男人的手寬大溫暖,干燥有力,輕而易舉就包住她一半大腿。
大腿外側不算她的敏感地帶,此刻在他的來回摩挲下,竟酥麻到生生顫抖起來。
一只奶子也被他溫柔揉搓成各種形狀,胸又漲又癢。
她忍不住摟緊他脖子,吻得更深。
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妖精。
篤篤篤,背後的門陡然被敲響。
「里面有人嗎?」
沈靈枝渾身一震,如驚弓之鳥,拼命示意他快些開口。
紀長顧卻不管不顧地吃著她小嘴,深插在花穴中的肉莖反倒是開始研磨起來。
像是攪弄漿糊的聲音。
淫水滴滴答答掉落在地。
曖昧,又分外淫糜。
沈靈枝的臉爆紅,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
紀長顧像是欣賞夠了她羞惱的小模樣,大慈悲地挪開唇,「有人。」
聲音不大,卻是低沉有力,雜糅著情欲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