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當然不會告訴她——如果這是留下她的必要手段。
男人眼神幽深,不一語。
沈靈枝秒懂,嘖,不說就不說,她自己查還不行嗎。
就不信了,我在他身邊還能找不到蛛絲馬跡。
「那我住……」
「住我那里。」他語氣果決,「房間很多,你可以隨意挑。」
沈靈枝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
她本想拜托他讓他暫住一小段時間,然後她可以美名其曰去他公司打雜還債,順便打聽消息,沒想到他這么爽快。
「可我總不能白吃白喝……」
「你當然需要勞力償還。」他長指順著她的絲,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嘴角輕輕一翹,「從今天起,你是我的私人護理。」
他還真不客氣。
沈靈枝就這么開啟了醫院別墅兩點一線的生活。
她每天要幫他擦身,他的身材極好,即便卧病在床線條肌肉也緊實得不可思議,像一頭蟄伏的野獸,可看一次她的鼻子都要熱,她只能一邊默念「非禮勿視」,一邊加快擦拭度。擦到最後,他的腿間勢必要鼓起一大塊。
前兩天他還算紳士,讓她匆匆擦一遍陰莖就放人。
可今天,他顯然沒那么好說話。
「翩翩,你沒擦干凈。」
「啊?」
沈靈枝看看自己手里的熱毛巾,又瞅瞅傲然挺立的男性欲望,一臉迷茫。
她昨天也這么擦的啊?
「頂端。」他提醒。
方才才擦拭過的龜頭,似乎在女孩的注視下格外興奮,馬眼再次溢出一股透明清亮的前精。沈靈枝只得握住肉棒,再擦,黏液又一次溢了出來,像漏水的水龍頭。
幾番回合下來,她眼睛都瞪圓了。
「擦不完啊,你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男人一直硬著不射,當然會出問題。」
紀長顧看到女孩瞬間羞赧漲紅的臉,有些好笑,她勾著他上床內射的時候,怎么也沒見她羞成這樣。他盯著她無措地小臉,聲音沙啞,「你弄硬的,你負責。」
怎么負責?當然是射出來。
沈靈枝只得輕輕握住男人的欲根,上下擼動,內心把紀長顧罵了一萬遍。
這個道貌岸然的禽獸!
如果不是為了他早日康復,重返職場,她才不會任他為所欲為。
女孩的手軟得像豆腐,她的表情,那般嬌艷鮮活,他喉結滾動,渾身線條緊綳,眼睛漸漸染上撩人欲色。她轉頭看他,本想從他表情確認自己的力道是否正確,卻意外現熱氣襲身,他已經坐直了身,目光如炬,距離她僅有半尺之遙。
「你……唔……」
他以吻封緘,一手兜住她後腦勺,一手握住她的手,帶動她摩擦度。
沈靈枝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不明白自己明明在幫他泄欲,怎么突然就親上了。他嘬著她的嫩唇,又舔又吸,滿滿色氣。
她的舌頭上次被吸麻了,咬著牙關怎么也不讓他進。
他含著她的唇,「翩翩,張嘴。」
「不要,疼唔……」
上當了,她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的舌喂進自己嘴里,舌頭被吸了個正著。
他纏著她的舌,嗓音含糊不清又勾人,「我會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