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每天起床看到床頭櫃上熱騰騰的飯盒,就理所當然以為是給他准備的,都被他吃了個精光。他慣來獨居,飯不是在食堂就是用外賣解決。第一次吃到有人給他精心准備的飯菜,少了味精等亂七八糟的調料,很舒服迷人的味道,他一下子就上癮了,天天盼,夜夜盼,那一個月他生生胖了五斤。
他以為是紀長顧家新來的廚子做的,從未想過詢問來源。
直到有一天,那個飯盒徹底消失,他才知道根本與紀家無關。而那個飯盒的主人,早已不見蹤影。那個月他的胃口被養刁了,以至於往後幾個月,他就像失去干凈水源的魚,吃什么都不對胃口。
沈靈枝誤會了他的表情,大吃一驚,「你還真是那個護理啊?」
傅景行抿唇不語。
太他媽丟人了,難不成坦白說他自作多情吃了她給紀長顧護理准備的飯盒?
沈靈枝怎么也想不到,她跟紀傅這倆兄弟的孽緣,都是從那場車禍開始的。她更想不通,她做的菜怎么就讓他上心了。
「就算這樣,這世上做得比我好吃的多得」
「你的飯好吃。」傅景行盯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你的身體更好吃。
「傅景行! !」
看著女孩氣急敗壞的表情,他勾唇一笑。
他永遠不會告訴她,第一-次見面,他想吃掉的就是她的人,而不是她做的菜。
曾經以為一見鍾情很扯淡,可當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現實原來偶爾也會浪漫。
沈靈枝一整天都在惴惴不安地等待提審。
沒想到,她就這么傻坐了一天,而傅景行也陪她打坐了一天。
他當真是要陪她啊。
冷靜下來,她現警衛對她這里看守比較寬松,對傅景行也是有求必應,她摸不清現在是什么狀況,心里漸漸萌生一個主意。」
變回貓吧。
在身份曝光之前,逃離這里。
又到了夜晚,傅景行正靠著牆望月,沈靈枝忽地擋在他眼前。
一雙烏眸即便在濃郁的夜色也格外清透。
「傅景行。」她鄭重其事喊他名字,手指攥著衣角,「我需要泄欲,來么。
如果此刻傅景行嘴里叼著煙,那煙頭一定燙到了他的腿都還不自知。
他足足愣了半分鍾。
「你吃錯葯了?」
這話一出,傅景行簡直想扇自己兩巴掌。
操,直接上了再說,管那么多屁事。
可他媽他現在就是控制不住矯情。
傅景行抓住她的手,怕她當真不給他.上了,嘴上卻又正兒八經道,「枝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是說,你想心跳驟然加。
「不是復合,是泄欲。」
「泄欲?」他眉頭一一皺。「我不強求的。」
沈靈枝想抽回自己的手,無奈被他抓得死緊,只得放棄。
他這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
為什么突然要泄欲?」
「就是想要了。」她慶幸自己提早備好台詞,「我的身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這樣。應該算是一種怪病吧?你要是膈應的話就算了。」她有點打退堂鼓,就不該腦袋一熱找傅景行,可目前除了他,她不知道還能找誰得到陽氣。
「誰說我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