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沈靈枝把布偶貓留在別墅,帶著清洗干凈的黑貓上了車。
跟嫌疑人談判不帶個幫手她很方啊。
奇怪的是,剛才在幫黑貓洗澡的時候,別墅里的電話總響個不停,接著就會有佣人一臉尷尬討好地委婉催促她動作快些。
這一催,幾次差點摁到黑貓的丁丁。
如果它眼神是一把利刃,她此刻恐怕已經被千刀萬剮。
沈靈枝很快到了醫院。
徐管家說紀長顧已經住院大半個月,她心里默默數了一下,跟她住院的時間差不多。
具體是因為什么住院,她到此刻才反應過來,徐管家沒說。
病房門推開,又是熟悉的冷色調,跟紀長顧辦公室的風格如出一轍。
儀器聲冰冷冷的響,空氣漫著冷香,偌大的房間尋不到一絲暖意。
男人安靜地闔眼躺在床上,臉色憔悴,唇色白。
沈靈枝把從別墅里帶來的一束嫩黃色滿天星插在床頭花瓶,總算沖淡了一點冷氣。
她的目光在男人英俊的臉上頓了一秒,壓下心里浮動的異樣,很快挪開,奇怪啊,護士不是說他醒了嗎,不然她去附近逛一會兒再回來?
沈靈枝剛轉身,手腕就被一只大掌扣住了。
他的手寬厚有力,溫度炙熱,燙得她皮膚下的血液似要沸騰起來。
他果然醒著,是不想看到她嗎。
她暗自深吸一口氣,默念腹稿,卻在轉身對上他眼睛的一剎那,她的腦袋嗡地空白了一下。他的眼睛幽深,淡漠,冰冷,跟掌心溫度呈現極致反差。
他這是什么眼神!
難道,他真的希望她死?
沈靈枝強忍鼻尖涌上的酸意,扭著被他箍住的手腕,「你放手,放手!」
奈何他堅如磐石,她挪不動半分。
一個住院的病人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她驀地想到什么,翻開被子,男人腳上還殘留套過襪子的痕跡,褲子平整得不像穿了一晚上,病號服紐扣甚至扣錯了,隱約露出他光滑結實的胸膛。
「你……你根本沒住院!」
紀長顧已經坐起身,薄唇緊抿,眼神一刻也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她的手被拽疼了,氣得對他又推又捶,結果折騰了半天,他紋絲不動,她累得跟狗一樣癱坐在床邊喘氣。不知是她太累,還是他不小心拽了一下,她的身子軟軟倒向他懷里,清爽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包裹她所有感官,她仿佛掉入了過往的回憶,一時沒動。
「你終於舍得出現了,枝枝。」
男人低沉的聲線鑽入她耳膜。
她靠在他懷里,兩團綿乳隔著文胸貼著他胸膛,他的唇觸到她耳朵細小的絨毛,他喚她枝枝,明明是情侶般親昵的姿態,她卻感受到莫名的冷意。
是了,她明明在他懷里,他只是一手拽著她手腕,一手垂在身側。
仿佛她只是不小心倒在他懷里的木架子。
他在氣她傷了他的小青梅,還是氣她還沒死?沈靈枝感覺眼眶有些脹,不想被他現,終究選擇繼續靠在他懷里,「是啊,我終於舍得出現了,不是你把對我哥不利的證據交上去,逼我出現的,不是嗎。」
「所以,如果不是他,你永遠都不會在我面前出現?」
沈靈枝沉默。
身份暴露後,她的確不打算再在他們兄弟倆面前現身。
她的默認讓紀長顧心里像被生生捅了一刀。
她消失近一個月,連一條報平安的短信都沒有。
他裝病,大肆放出住院的消息,在醫院真住了大半個月,她也完全無動於衷。
就在剛才,他也心存僥幸,如果她看到他生病住院,是不是會有那么一點點心疼。
結果,她進來沒半分鍾轉身就要走。
原來,她真的打算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她根本不在乎他。
沈靈枝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急忙抬起頭,呼出的熱氣擦過他喉結。
「我請求你,放過我哥,好嗎。」
沈靈枝幾次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的姿態,都是為了她哥。
跟他冷戰,也是為了她哥。
紀長顧壓制住想把她狠狠摁在懷里的沖動,溢出的聲音冷靜而殘酷,「那么,你打算用什么交換?我是商人,只講求利益。」
沈靈枝頓了一下,「我隨便你睡。」
她為了她哥,竟能委曲求全到這一步。
男人垂在身側的大掌緊攥成拳,低笑了聲,「枝枝忘了么,我們本來就是炮友。」
「以後不會是了。」
「以後,那也是以後。」紀長顧貼著她耳廓,吐出灼灼熱氣,聲音卻無比冷靜,「你消失了近一個月,現在不說別的,是不是該先履行一下你炮友的職責?」
男人握著她的腰,讓她的背貼上他的胸膛,手靈活地解開她牛仔褲褲頭,米色純棉內褲露出可愛的小蝴蝶結,大掌沿著褲腰伸進內褲里,炙熱的掌心罩上她軟嫩的花戶。
她咬著唇,沒有拒絕。
手指先在外陰揉了一固,然後對准窄小的花縫,來回地蹭。
他的指腹粗糙灼熱,像火,每蹭一個來回,她的甬道像被燒出了汁,泌出一股股熱流。當擦過花核時,她更是像觸電一般戰栗不止。
「嗯……」
幾分鍾後,私處就傳來清晰攪弄的水聲。
小巧貼身的內褲隆起一團,清晰勾勒出男人修長的手指。
她只需稍稍低下頭,就能看見男人在內褲里作亂的手,滿滿色氣。他強力跳躍的脈搏緊貼她鼠蹊部,充斥著蓬勃的力量與侵略性。
忽然,他的手滑進入一根,接著模仿交合的動作,來來回回擠壓她的嫩肉。
然後是兩根,三根。
她聽到身下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臉緋紅一片,皎緊下唇,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呻吟。
「嗯……嗯……」
往日他總喜歡在床上說些羞人的愛語,可這次一反常態的沉默,薄唇輕貼在她耳側,她只能感覺他急促的呼吸不斷噴灑進她耳朵,很癢。
她的臀和他胯下貼得很近,很快就察覺一根粗長的熱鐵抵在她腰窩處。
他的手掀起她t恤,往上推開文胸,渾圓的奶子彈跳而出,可他揉了幾下就頓住了。
沈靈枝迷迷糊糊往下看,瞬間大腦充血。
程大哥竟在她乳暈旁留下了吻痕,還一左一右各一個,玩對稱!
她張了張唇,最終什么也沒解釋。
炮友而已,何需解釋?只會讓他生出更多不必要的想法。
他的手更加用力揉搓她的奶子,蹂躪出各種形狀,像是要把那個痕跡完全覆蓋,搗弄小穴的度也愈的激烈,細密的電流迅竄遍四肢,她在他懷里張著腿,雙頰緋紅,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腳不斷在床上踢蹬。
「嗯,嗯嗯啊……」
腦中一片白光,她無助地往後蹭他胸膛,到了高潮。
他抽出手指,拿濕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手上大片粘液。
她幾乎可以想象到他是怎樣漠然冷靜的表情。
他的下身還硬著,卻並沒有要她。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沒有忘記今天此行的目的。
他停了動作,低低吐出兩個字,「追我。」
人總有那么些劣根性,唾手可得的事物不會珍惜。
那么,他只有調轉倆人的角色——
紀先生耍心機也是杠杠的┓( ′? )┏
你們不會覺得虐吧?
到底誰追誰這是什么惡趣味?沈靈枝瞠目結舌,「追你?怎么追?」
問完這句話她就後悔了。
果然,他瞥了她一眼,「我沒追過男人,給不了你方案。」
「……」一定要這么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