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焦躁(1 / 2)

嬌養(NPH) 昭願 1167 字 2020-08-02

</br>灰衣白褲的男子打了一桿就沒打了,正慢條斯理地擦拭高爾夫球桿,動作雍容華貴,像在打磨品質非凡的水晶,他不像是來運動,更像是來雕刻球場的藝術家。

反之,一身黑的男子像完美的機器人,每一桿都拋出精准的拋物線,入洞。

他似乎站在那個點揮桿許久,草皮都被打禿一塊。

高爾夫球車在五十米開外停下,領她前來的負責人下車去通知紀長顧。

短暫交談後,沈靈枝看到那兩個男人都往這邊望來。

黑衣黑褲的男人率先放下球桿,大步朝她逼近,是紀長顧,他的步子夾雜凌厲的風,像披荊斬棘的刀,沈靈枝下意識按住口罩,卻見他根本理都沒理她,沉聲跟駕駛座上的球童吩咐,「立刻把葉小姐送回去。」

居然一來就趕人。

「我不回去!」沈靈枝氣得跳車,「有誰規定我不能在這打球,球場是你家開的?」「葉小姐,這個球場紀總確實是股東之一……」球童弱弱補刀。

拆台拆得猝不及防,沈靈枝被堵得一噎,對上他淡漠幽深的眼睛,憋在心里的一口氣實在忍不住噼里啪啦倒出,「紀長顧,是你讓我追你的,我現在追過來了你就要趕我走,你是耍我還是報復我?你看我不順眼可以直說,我隨便你折騰,只求你放過我哥!」他大概又生氣了,平靜的眼底燃著一簇火。

突然間,伸手把她的腦袋壓入他懷里,他用的力氣很夫,她被撞得眼冒金星,掙扎著要從他懷里退開,他的雙臂卻像特別編制的繩索,獵物越撲騰越緊。

耳邊隱約傳來年輕男子低沉華麗的聲線。

他們在交談,她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耳朵里溢滿紀長顧胸腔出的震鳴。

唯一聽清的是年輕男子的笑,像中世紀古堡上空回盪的大提琴樂,優雅華貴,慵懶散漫,像能滲透石牆每一道縫隙,卻似又能無情抽身而去。

一種更像裝飾品的笑。

待紀長顧終於松開她時,年輕男子已經坐上高爾夫球車離去。

車上,唐斯年懶懶靠著椅背,微微偏頭,桃花眼目送不遠處緊貼在一起的璧人,回想起剛才紀長顧緊摟著女孩淡聲宣稱,「抱歉,女朋友在鬧脾氣。」他倏地勾唇,似頗為玩味地問,「那個小丫頭真是紀總的女朋友?」負責人忙應了聲「是」。

這個唐先生身份神秘,脾氣陰晴不定,他絲毫不敢怠慢。

唐斯年收回視線,嘴角的笑越雅致薄涼。

女朋友,呵。

這種生物就不該存在世上。

高爾夫球場占地面積廣,依山傍水,人工湖波光粼粼,茂密的樹林一簇一簇。

沈靈枝卻沒有閑情欣賞這景致,才剛從紀長顧懷里解放,又被他強拉進小樹林。

他步子又大又急,她一路踉踉蹌蹌,好不狼狽。

「紀長顧,你放手,我手疼!」他松了手,轉而托起她的臀大步流星,幾步就把她抵在一棵粗壯的樹干上。

她的腳被迫環在他窄腰上,這樣的姿勢使得她牛仔裙高高上移,露出雪白的腿根,包裹飽滿花戶的藕粉色蕾絲內褲毫無遮掩。

他拉下拉鏈,釋放半軟的男根,在她絲綢般細膩的大腿上蹭了幾下,性器以驚人的度迅勃起,龜頭隔著內褲抵在她穴口,直接要往里擠。

尚未分泌動情蜜液的穴口干澀不已,她嚇得連連推他,「不要,疼……」「你不是不想走么?不是為了你哥,隨我折騰么?」他連呼吸都灼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