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暮裹著怒意的氣息逼近,「切東西不看刀,你存心氣我?你明知道你身體每流出一滴血都會導致你體內陰陽失衡,明知道你體內魂魄極不穩定。還是說,你干這種蠢事是為了勾引我?那犯不著這么麻煩!」
他一把推高她t恤,埋頭含住一只嫩乳。
沈靈枝懵了,急急推他,「謝暮,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你停下謝暮!」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給他什么錯覺。
尤其是她還萬分清醒的情況下,她不會允許自己跟他上床。
謝暮正大口吞吐她的乳頭,陡然感覺臉上傳來濕意。
他一愣,抬頭。
她咬唇望著他,無聲落淚。
她痛恨自己軟弱無力,痛恨自己有一具淫盪的身體,輕而易舉背叛了程讓。
謝暮伸手碰上她溫涼的眼淚,她偏頭躲開,鼻尖紅紅的。
心里冷不丁一揪,瞬間清醒。
他擰眉擁住她,「抱歉,我忘了你不記得……」詩雨團隊金魚醬獨家整理
不記得他曾經告訴她的陰陽平衡理論。
剛才看到她的血,他腦子都空了,氣得他只想狠狠教訓這個不懂愛惜自己的蠢女人。
沈靈枝要從他懷里掙開,謝暮按住她,「你現在必須服用陽氣,否則你情況更嚴重。」
他現在沒了把她拐上床的心思。
只想趕緊把她流失的陽氣補回去!
「你別想誆我。」
沈靈枝胡亂地抹了把臉。
謝暮只得放緩聲線,把那套陰陽理論給她敘述一遍,解開褲頭。
淺粉色肉棒彈跳而出,青筋怒漲,高高挺立在毛中,龜頭頂端泌出雄性氣息濃厚的透明粘液,不時輕點著頭,散勃勃生機。
沈靈枝還沒從他剛才的話回過神。
什么陽氣陰氣情期,體內陰陽失衡到一定程度她會死?為什么跟程讓的說法完全不一樣,謝暮又怎么知道……
謝暮見她愣,沒了耐心,「含住,我不想看到有個蠢貨死在我眼皮底子下。」
死。
這個字一下子刺激了沈靈枝。
在腦子沒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先做了動作,她俯身含住男人巨物,然後不知所措。
她濃睫還掛著未干的淚珠,臉蛋羞紅,紅唇大張才艱難地含住他分身。她睜著黑白分明的瞳眸抬起頭,像森林里迷路的精靈,茫然青澀又純真。
光是這一幕,就足以讓謝暮血脈賁張。
他的聲音沙得讓人心麻,「親親它,用你的舌頭舔……嗯……」
她笨拙地舔他冠狀溝,像在吃一根尺寸過大的冰棒。
他的手溫柔地把她臉側的碎別到腦後,微微皺著眉,蒼白雅致的臉浮現誘人潮紅,像沉浸在巨大的歡愉,喉嚨偶爾溢出的低吟無比性感。
沈靈枝不知道舔了多久,嘴酸得不行,腿心反而越來越濕。
終於,伴隨他撩人的低吟,肉棒膨脹彈跳,噴射出大量滾燙濃漿。
她唔了聲,量太多,來不及吞咽的精華沿著唇角溢出。
謝暮眼神濃稠,指尖把她唇畔的濁白重新喂進她唇里。
她乖巧含住他手指,軟糯的舌頭輕舔。
騷到沒天理了。
謝暮看得心潮起伏,忍不住捏住她下巴狠狠吮了口紅唇,狼狽退開,回房自瀆。
沈靈枝渾身癱軟地歇了會兒,等體內的瘙癢漸漸消失,她才起身去漱口。
她無法辨認謝暮那番話里的真假,畢竟程讓的說法也沒有矛盾。
對比下來,她當然更信任程讓。
只是,他為什么跟她道歉說忘了她不記得……不記得什么?
隔了一會兒,房門被敲響。
布偶貓竟然回來了。
這次,它嘴里又叼來了東西,一塊銘牌和報紙。
報紙還是舊報紙,銘牌雕刻著「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