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橋頭自然直,生活還是很美好的。
這時,噠的一聲,門開了。
沈靈枝對上一雙瀲灧勾人的桃花眼。
血液凝固三秒,瞬間後背冷汗就下來了。
媽啊,她錯了,是生活處處充滿驚嚇!
唐斯年也是臨時回來正准備出門,沒料到房間外有人,看到一個瘦得臉頰皮包骨的男孩擺出投降的架勢,眉頭微挑,略帶興味,「這是唱哪出?」
「是柑橘大人帶來的。」老江連忙回答。
大花豹立刻驕傲地坐直了身子。
唐斯年更加意外,目光頗有深意地掠過沈靈枝,「喔?」
沈靈枝已經不敢看他的眼睛,渾身各種瀑布汗。
要被現了嗎!要被做成香水了嗎!她的生命要走到盡頭了嗎!
天嗷嗷嗷!
「你的手不錯。」
男人說話不緊不慢。
低沉,華麗,帶著點令人遐想的尾音。
沈靈枝瘋狂腦補,卧槽卧槽,這是什么意思,她的手不錯要砍她的手嗎!
「可以放下來了。」
「啊?」
「你的手我欣賞完了,不用老舉著。」
唐斯年似笑非笑。
沈靈枝懵了懵,連忙放下手。
感覺不對啊這走向……他有這么好說話?
就在她放下手的瞬間,腕兒被一只大掌握住,伸到他高挺的鼻尖下。
「……!!!」
卧槽卧槽,她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唐斯年優雅地嗅著她的手,眸子微垂,神情專注,像在鑒賞世界最頂尖的香水。
她的汗毛一根一根豎得筆直。
「柑橘沒找錯,你很香。」
一字一句,帶著令人心悸的深意。
唐斯年放下她的手,溫和詢問,「你叫什么名?」
這種和善像是死刑犯人臨刑前最後的午餐。
「徐浩。」
她用嘶啞的氣音回答,腦子已經亂成一團糊。
媽啊,這特么就是貨真價實的變態,一個香水狂熱分子啊!要死了要死了!
像是驗證她的想法,唐斯年側過身,把房間門打開了些。
屬於他的濃郁香氣大片撲來,她的心跳飆到峰值。
「那么徐浩,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