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唐斯年就像一株香氣四溢的罌粟,似乎連津液都融著一股子邪氣。htt她的舌頭慌得想躲,卻避無可避被他舔了個正著。
嬌實被他沾染的地方像滲了他的毒,她的口腔,舌頭,麻痹得似失了知覺。
口腔.上顎被慢條斯理地研磨,癢得她分泌更多的瓊漿。
唐斯年吮了個干凈,舌頭下壓,戲弄她的小嫩舌,由.上往下的俯吻姿勢讓他津液自動淌入她唇內,舌尖水聲不斷,他對食物一向挑剔,只有真正美味的東西才能讓他迅分泌更多的津液。可想而知,這個小東西於他而言有多好吃。
咕咚。待沈靈枝混沌地咽了兩口不屬於她的液體,她才猛然意識到做了什么,臉漲得通紅,惱羞成怒中張嘴就要咬這個色情可惡的入侵者。
唐斯年似預料到她動作,驀地抽離舌頭。
舌與舌之間拉出一道淫糜的銀絲,卻遠不及他眼神露骨。
「膽子肥了,嗯?
他摩挲她唇角,把拉斷的銀絲塗在她唇上。
男人的動作似暗含一種占有。
這太特么荒唐了。
沈靈枝嚇得期期艾艾,「唐少,我,我是男的。」
唐斯年勾唇,似笑她的天真,「那又如何?」
他在性開放的國度被熏陶了八年,什么奇葩戀情沒見過。
他從不評價,不批判。
今朝有酒今朝醉,可從某種方面來講,活在當下,及時行樂,沒什么不好
人生苦短,何苦為難自己。
他從來就不是會束縛自己的類型,更何況能遇到他不討厭親近的人,非常不容易。
沈靈枝震驚了。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
這可是搞基啊大哥,有問過她的感受嗎!
「我有女朋友!」
她瞪大眼,企圖從另-一個道德層面進攻。
「那你記住了,跟在我身邊的人只能是我的,絕不允許與他人有任何瓜葛。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
他的手拂過她頸動脈,仿佛只要她說一聲不,他就會掐死她。
如此堂而皇之,毫無收斂。
這是直接把她劃為他所有物了?!
沈靈枝心顫,極度想反駁,卻又迫於他的淫威不敢作聲.
「現在,把舌頭伸出來。」
她閉緊嘴巴。
「要我親自動手?
那語氣活像對待無理取鬧的孩子。
大混蛋,死變態,混世大魔王!
沈靈枝在他灼灼的逼視下,不情不願伸出粉嫩的小舌。
「真乖。」唐斯年笑贊,低頭又親又舔,然後張口含住。
他像在品嘗什么佳餚,謝舌尖細細勾畫她的,來回吞吐。
有那么幾個瞬間他吸得用力,她差點以為自己的舌頭被他吞了去。唇舌交纏的水聲黏膩得過分。
他的體液混著異香,有種讓人,上癮的味道。
沈靈枝被他親得手軟腳軟,兩眼迷蒙,漸漸感覺下腹漾開一股熱意,麻麻酥酥,仔細探究下來,是隱約的空虛,想要被什么東西完整填滿。
漫這個想法剛一閃而過,集她一個激靈回神。
天啊啊啊,她是不是瘋了!
沈靈枝並緊雙腿,膝蓋和小腿抵著唐斯年大腿,將他們下半身完美拉開一段距離。
這是她唯一能做的抵御,不被他察覺真身。
可他的吻實在勾魂,她身體越來越麻,越來越癢,忍不住蜷起腳趾,抬高膝蓋。突然間就觸到他包裹在西裝褲里的強壯性器。
又腫又硬,燙得嚇人。
她驚得放下膝蓋,原本只想咽口唾沫,卻忘了她的舌被吸入他唇內,相當於回吻了他。
唐斯年呼吸一頓,片刻後,舌尖溢出低笑。
牽著她的手拉下他褲鏈,握住他硬得生疼的肉棒。
嬌享他摁著她的手來回擼動幾下,示意她就著這個動作繼續,然後松開,指尖沿著她大腿外側漸漸內移,像獎勵似的,竟也要幫她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