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是他,是他把紙條貼在書架隔斷上引她進來,制造獨處空間,她的心思無處遁形。
他想做什么呢?僅僅是詢問,還是想滅口?
沈靈枝別開視線,強裝鎮定地吐出兩個字,「沒有。」事實上她覺得冷極了,恐懼像蛇從心底深處蜿蜒而出,占據四肢,力氣在一點點流失,她甚至無力喊一嗓子。
如果此刻他想殺她,她毫無反抗之力。
「看著我。」
紀長顧喚了兩聲,沈靈枝才重新迎上他視線,依舊是看不透的深。
「我理解你的懷疑,那晚在公園生的事的確太巧,但是……」他眉壓眼,嗓音像跌在琴弦上的沉沉余音,「枝枝,你不能因此怕我。」
「我才沒怕你。」
她拿開他的手起身,腳下一個踉蹌後倒,被他順手撈進懷里。
「我只是……腿軟。」只是腿軟。
沈靈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當心里的恐懼加深,身體就越不受控制。都說人的情緒或多或少會影響身體健康,難道是恐懼讓她本就陰陽失衡的身體雪上加霜?
她無力地掙了掙,「你先放開我……」
「別動。」紀長顧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收緊臂彎,「你需要我。」
「我只是有點低血糖,去吃點東西就好。」
沈靈枝想暫且逃開兩個人獨處空間,可他像一張網把她完完全全收進懷里,「枝枝,我不會讓你抱著對我的恐懼離開。你可以懷疑,可以警惕,就是不能怕我。」
一旦她真的怕了,對他就是無休止境地躲避。
他絕不會讓這樣的事生。
紀長顧牽著她冰涼柔軟的手到胯下,「告訴我,你的身體需要它了,對嗎?」
他含住她右耳廓的紅痣,嗓音濕熱低沉。
不可否認,她現在的確需要……他。
她的腿似乎越軟了,手完全被他引導,感受軟軟的物體在掌心下迅膨脹堅挺。
她的唇被吻住,滑入他舌頭。
不知不覺他躺了下去,她趴在他身上,模模糊糊聽見他低聲道,「枝枝,今天的一切由你主導,你想怎樣都可以。」
呼吸間全是他的氣息,她的思維變得遲鈍——由她主導,什么意思?
她的手被牽引著脫去他上衣,解開他褲頭。
他的舌頭特別會磨人,纏得她口腔,肺腑,乃至全身都是癢的,明明他的手沒像往常一樣撫摸她,她卻莫名感覺從頭到腳被吃了個遍,胸部漲漲的,裹著文胸壓在他身上,仿佛要融化。
「很熱?要我幫你脫掉嗎?」
他連聲音都像藏了火。
她熱汗淋漓,點頭,任由他褪去她身上的遮蔽物。
他坐起身,她從他窄腰滑坐到他腿上,軟白的陰阜抵著他陰莖,手再次被他引導握住欲望,頂端分泌出的滑液把他棒身盡數打濕,摸上去滑膩灼人。
「枝枝,我的身體都掌握在你手里,這樣你還會怕嗎。」
她茫然地低頭看向他性器,青筋盤虯,滿滿的侵略性,卻乖乖被她圈在手里。
像外表強悍實則無害的大蘑菇。
她捏了捏碩大的圓頭,蹭了蹭頂端,頭頂傳來克制的悶哼。
真是不可思議,她對他的恐懼好像真消失了。
他放任她對他為所欲為,給予她支配他的權力,這種感覺相當奇妙。
沈靈枝玩心大起,開始揉捏他腫脹的欲望。
紀長顧呼吸緊了又緊,從未有人這么折騰他性器,她是唯一一個。他沒阻止她,只把臉貼著她臉,呼吸沉沉打在她耳畔。
等她差不多玩夠,才沙沙道,「枝枝,不想吃了它嗎。」
沈靈枝輕輕哆嗦了下,其實早已被他折磨得不行,他恰到好處的觸碰和親昵像一點點揮功效的春葯,催化她不斷積蓄的渴望。
她很輕很輕「嗯」了聲,他牢牢抬起她臀部,對准已經硬如鐵的陰莖慢慢沉下去。
軟膩的貝肉被滿滿撐開,她難以抑制地輕哼,手抓著他緊綳的手臂線條,感受粗長灼熱的欲望推到她身體深處,把她填得分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