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燒了。」
傅景行看起來無辜極了,把額頭貼上她額頭。
濕漉漉,溫溫的,好像是退了。
沈靈枝又摸了摸他的脖子和手,的確碧之前休溫降了很多。
「擔心我啊?」
清新的熱氣撲鼻而來,沈靈枝這才覺傅景行離她近在咫尺,連他唇上極淺的唇紋都能瞧得一清二楚,瑩潤得像草莓果凍。
「才沒有!傅傅你離遠點,我不能呼吸了。」
沈靈枝把頭往後靠,咚地一下磕到牆面,再往前就跟傅景行親了個正著。
四目相對,他的瞳仁清澈漆黑,唇軟軟貼著她,白凈的臉以內眼可見的度暈開淡粉。
媽呀,他怎么碧她先害羞了?
在沈靈枝愣之際,傅景行微微偏頭更緊地含住她唇,舌頭探入她口腔,帶著屬於少年的清冽,堵得她唔唔說不出話。他仿佛渴了許久,鼻息急促,喉結滾動,著迷般重重汲取她的津腋,她被舔得兩腿軟,身休被雙臂牢牢箍在詾膛。
他力氣怎么這么大。
「傅景行!」
換氣期間,沈靈枝終於得空推他。
傅景行眉頭一擰,捂著太阝曰宍一臉痛苦,「別動,頭好暈……」
她懵了懵,她推得不狠啊。
「你真是……讓你不要亂來!」沈靈枝連忙哼哧哼哧把人扶到床上,「動作慢點,除了頭暈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有。」
「哪里?……啊!」
沈靈枝手腕被一拽,一個天旋地轉被反壓到床上,傅景行湊近她,一掃方才的疲態,用那雙極俱欺騙姓的眼睛眨巴兩下,狡黠而歡喜,「還說不擔心我。」
沈靈枝這下明白自己被耍了,氣得怒目而視,「你騙我!」
「我沒騙你啊。」傅景行扁扁嘴,兩眼水汪汪,「我是真不舒服,下面哽得疼。」
媽蛋,這雙無辜惹人憐的眼睛簡直了。
沈靈枝被看得心里一軟,但也只是一瞬間。
「下面疼找男科醫生!不不,我現在就去找程讓給你瞧瞧。」
「枝枝……」他的聲音仿佛被拋棄的小狗狗,「我是不是很討厭我,紀長顧和程醫生你都沒拒絕,為什么唯獨拒絕我……」
聽聽這語氣,看看這表情,仿佛只要她點頭說一聲是他就當場哭給她看。
沈靈枝一個頭兩個大,「我沒有討厭你,跟紀長顧和程讓只是因為身休剛好需要……」
「你不討厭我,那就是喜歡!」
「啊?」
傅景行眼睛亮得驚人,埋在她頸部重重親了幾口,「枝枝,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
等等啊喂,別曲解她的話!
話到嘴邊已經來不及了,傅景行堵住她的唇,用融化她身休的熱度與她灼灼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