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用了一……」
她懷揣一顆怦怦跳的小心臟,已經做好被唐斯年恁死的准備,哪知他平視前方,輕飄飄來一句,「聽不到。」
她湊近兩分,「用了一。」
「嗯?」意思是還是聽不到。
這家伙!
沈靈枝直接趴到他耳邊,深吸一口氣丹田一沉,「用了一……唔!」
唐斯年突然將手指塞到她嘴里,夾住她嫩生生的舌頭,懲戒般撓她舌面。
「幾天不見膽子長肥了,吼我,嗯?」
好癢。
她嗚嗚搖頭,狼狽抬著下頜,生怕溢出口水被笑話。
「知道錯了?」
「嗯嗯。」
您是老大,說什么都對。
「知錯就自己把舌頭伸出來。」
「……」死變態。
她迫於婬威伸舌,果不其然被唐斯年偏頭慢條斯理地含住,他跟品酒似地吸吮,舌尖把她勾畫一圈,手攬著她腰,冷不丁捏了把她臀瓣。
「唔!」
車窗傳來叩擊聲,紀長顧還在車外。
媽呀,這太丟人了。
她扭來扭去想掙脫桎梏,奈何一直到車子動駛離酒店,唐斯年才松開她。
沈靈枝趴在他身上直喘氣,什么槍不槍的,虧她還心驚膽戰,原來是揩油宣誓主權的借口。等她緩過勁兒來又覺得不對,「你這么知道我在這?」
「你哥讓我來。」
所以這回是唐斯年和紀長顧一組?兩個水火不容的大佬?
沈靈枝仿佛預見到未來可怕的腥風血雨,兩眼一抹黑直想暈過去。
「既然你們是一組,怎么能把紀長顧撇下?」
「他會跟上。」
沈靈枝扭頭,五十米開外的確不緊不慢跟了輛車。
還真是一山不容二虎,才開始倆人就杠上了。
「現在去哪?」
「醫院。」
「醫院?我傷口還沒到拆線時間。」
「不是拆線。」唐斯年的視線別有深意下移,落在她平坦小腹,「給你做尿檢和b,你需要一份孕檢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