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上下統共就一條晚禮裙,內褲和一雙鞋子,如果答錯兩道豈不是要脫光光?在這片空曠的海灘上?哥哥面前?
沈靈枝咕咚咽了口唾沫,懷抱最後一絲希望問他,「這是……逗我的吧?」
「不是。」
沒有半點委婉托詞。
啊啊啊,都說男人婚前婚後不一樣,紀長顧原來是這亞子的嗎。
在她嚴肅思考紀先生是否對她隱藏本性的時候,沈望白已經脫下西裝外套展示在她眼前。她傻了一下,這就開始了啊?
男士西裝外套看似大同小異,實際大有講究。
像她哥,肌肉相比普通人更突可愛如星出,肩更寬,所以定制的西裝會把上臂改粗一些,肩部線條也會略降堅挺感,使其整體達到和諧。
而這件顯然不符合哥哥的身材輪廓,她印象中見紀長顧穿過幾次。
這難道是送分題?!
所以她的答案是:「紀長顧的。」
「正確。」
那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嘛,沈靈枝忍不住小小得意了下。
然而接下來她笑不出來了。
襯衫猜錯了,她不得不脫去一雙高跟鞋,背心猜錯了,她不得不脫去內褲。
好不容易把鞋子猜對了,襪子緊跟著猜錯。
又要脫衣服了!
她泄氣地踢了腳沙子,覺得紀長顧真是奸詐,居然讓哥哥破天荒穿那么多衣服。
沈靈枝揪著身上最後一件裙子,可憐巴巴瞅他,「哥……真脫啊……」
他喉結上下微微滑動,「要哥幫你?」
別別別,千萬別。
沈靈枝頓時像受驚的兔子,嘩啦一下就把身上的禮服扯落。
哥哥體溫比她高,掌心厚而糙,即便他沒有那方面想法,手在她後背摸幾下,她都覺得欲到不可思議,能讓他幫她才怪。
沈靈枝脫光了,雪白的胴體在夜色中美得晃眼。
她低頭,一手環在胸前,一手局促地遮住三角區,小腳趾鴕鳥似地埋入細軟的沙。
真是奇怪啊,明明這些年她跟哥哥做過不少,還是沒辦法自然地在他面前裸露身體。
沈望白注視眼前軟玉般的女孩,沉著呼吸抽出腰間皮帶。
動作利落有力,像持著軟鞭。
失去束縛的褲腰往下掉了一小截,露出令人血脈賁張的人魚線。
媽呀,不能看,專注答題。
沈靈枝慶幸晚風算涼,驅散些許她身上的燥意。
但是腰帶的歸屬者她又猜錯了。
沈靈枝夾緊空盪盪的腿心,眼眸跟討吃的貓似的,「哥,我沒得脫了……」
潛台詞就是:這一關問答可以結束了吧?
然而男人頓了一下,吐出兩個字,「揉胸。」
沈靈枝驚得睜大眼,沈望白似乎也覺得有失妥當,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用招呼她去寫作業的口吻道,「躺下去揉。沒有衣服脫,可以自行出水。」
「……」
嗚嗚嗚,這個台詞絕對不是哥哥設計的,太變態了,還她的正經哥哥!
「等一下,我,我還有乳貼!」
本來還想投機取巧呢,這下也使不得了。
沈靈枝撕去乳貼,粉嫩的乳尖暴露在男人視線下三秒又被她捂住。
再一瞧,沈望白已經開始解西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