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壓根沒拍陸少凡,她也沒法回頭,這可怎么辦呢。
靜了幾秒,陸少凡奇異地發現女孩耳根越來越紅,忍不住想湊近看,然後聽她輕吸一口氣,跟下了某種決心似地晃臀,「輕點,老公。」
雪白的翹臀下,緊致的縫兒分外水嫩,聲音又好似咬著耳根的軟風。
正悠然品酒的黑影倏然放下酒杯,陸少凡喉嚨一緊,眼中的深色濃重暈開。
他不清楚這是不是枝枝今晚第一次用這稱呼,但落在他耳里,他覺得就是。
枝枝就是把他當成最喜歡的丈夫,不接受任何反駁。
沈靈枝一時沒得到回應,正懊惱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察覺按在她臀上的大掌松開。
她如釋重負地讓陰莖滑出她內褲。
重新坐直,來回地碾。
棉質布料吸了淫液,在磨蹭中濕噠噠擠擰成一條線。
粗硬的肉棍不時與她腿心肌膚相親,惹得她跟失禁似地流水,她羞赧地夾緊腿,毫無所覺身後目光跟釘子似地扎在她小腦袋上,在她意亂情迷呼吸急促之時,男人冷不丁來了句,「枝枝,小光和凡凡你最喜歡哪一個?」
沈靈枝一個沒防備,差點從他身上滑下去。
所幸她心理素質杠杠的,及時調整了心態誘他,「這里……漲,幫我揉一下。」
她把他的手拉到她胸脯上,陸少凡不得不坐起身。
貼近的胸膛熱烘烘的,直燒她背。
沈靈枝不禁瑟縮了下,男人的手跟女孩比總顯得過分寬大,微一低頭,就能看到骨節分明的指揉弄她的乳,撥出陣陣雪浪,襯得尤為色氣。
如果能讓他轉移注意力,被他揉成這樣也不虧。
誰曾想某人不依不饒堵著她耳朵,「你還沒回答我,小光和凡凡最喜歡哪一個?」
耳朵要命的癢。
又來了又來了,他又帶著提問在線索命來了。
曾經的陸少凡也謎之執著答案,但因先前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太多,他為增加印象分就一直憋著沒追問。當時她察覺到了,怕他因此生心結,就跟他提議「人前喚他小光,人後喚他凡凡」——畢竟小光喜歡被人認可,凡凡喜歡低調。他二話不說應了,據工作人員敲咪咪介紹,他那段時間天天如沐春風,脾氣好到不行。
本以為這事就這么揭過去,哪里想到他還記著!
沈靈枝感覺自己就像一塊剛烤好的蛋糕,隨時要被餓狼拆吞入腹。
「老公,我當然最喜歡你啦。」
說完她就被自己肉麻到了,啊,壞蛋,你說你好端端的加什么戲。
「嗯?」男人語氣頗為不善,「別轉移話題。」
話雖如此,他嘴角還是很受用地勾起,這稱呼從枝枝小嘴里念出來真悅耳。
悅耳到想聽她時時刻刻說,錄音收藏起來。
沈靈枝卻以為他生氣,扭頭摟著他溫熱的發絲吻他。
如果換做幾年前,她大概也以為自己更喜歡小光,直到長年累月的相處,她才發現自己早已把小光和凡凡視為一個人。凡凡面冷心熱,小光重情似火,雙重人格於她而言不過是把本人兩種性格點放大,他還是他,喜歡一個人會包容接納他的一切,無論他怎么變她都喜歡,更不希望他為此委屈難受。
可回答說兩個都一樣喜歡,他又不信。
這也是她一直頭疼沒法回答這個問題的原因。
陸少凡見她逃避這個問題,眼底微微一黯,身體不復方才的被動,借著攝像機拍不到的角度大口吞吃她的唇,把她吮得癱成綿軟一團,滑蹭她私處的陰莖悄悄變了角度,對准上方倏然一個使力。
「唔。」
她猝不及防哽了聲,兩眼睜大。
男人陰莖竟把她濕噠噠的內褲擠到一邊,生生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