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遠離猛獸遍布的餐廳她再高興不過。
幫唐斯年洗澡不是第一次,鴛鴦浴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沈靈枝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貓崽,大搖大擺尾隨他進了浴室,任由磨砂隔斷閉合,絲毫不知已落入陷阱。
唐斯年打開花灑。
刷拉,細密溫熱的水柱沖打在她身上,從腦袋直砸到腳。
她瞬間濕成落湯雞。
疼倒是不疼,就是睜不開眼了。
「唐唐……」
她想從水幕中逃出,肩被男人懶懶摁住,「不是說要幫我洗澡,嗯?」
就是不准她從花灑下離開的意思。
這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葯!
沈靈枝氣得揉揉臉,有點想打人,轉念一想只是淋個花灑睜不開眼而已,比起之前不知輕松多少倍,隨即釋然地幫他解衣扣。
閉眼也把他衣服脫了個干凈,並且完美避開關鍵部位,把沐浴露塗在他身上。
這屁股還真翹啊……沈靈枝每摸一次心里就感慨一次。
摸老虎屁股是真爽,當然她也不敢多碰,玩出火來完蛋的可是自己。
估摸著已經把唐斯年搓成泡泡人,她准備把人拉到花灑下沖一沖,自己喘口氣。
不料男人根本拉不動。
「唐唐,要沖泡沫了。」這一張嘴就進了一嘴的水,她呸呸地吐掉。
「洗完了?」
「嗯,嗯。」
她小雞啄米點頭。
「這里沒洗。」手被唐斯年牽著碰上軟乎乎的物體,呼出讓她毛孔舒張的熱氣,「這里還有酒味呢,小靈芝,你漏洗了。」
他指的是……他口腔!
「可以含點水漱口,等我把泡泡洗了幫你刷牙。」
「我要你洗。」唐斯年含住她一根指尖,慢慢碾磨,「用你的舌頭。」
她被他勾得哆嗦了一下。
就知道沒那么容易!
不過又不是沒親過,這點小刁難難不倒她。
沈靈枝把唐斯年拉到花灑下,摸索著捧住他臉,舌頭在他唇內嘗到甘醇的酒香,奇怪啊,明明殘余的酒精不多,她卻感覺像醉了,暈暈乎乎與他舌頭勾纏,還吃到他蠱惑般的低語,「吸用力點,嗯,再用力……乖。」
她親得投入,連男人剝光她裙子,用另一把花灑沖刷她私處也沒察覺。
待她嘴巴發酸才想起正事,再摸摸他,身上滑溜溜的泡泡早洗沒了,省了她的事。
「洗好了。」
再不離開花灑她的臉要被洗脫皮了。
唐斯年似笑非笑,「真好了?」
「嗯嗯。」
空氣安靜兩秒,她頓覺得不妙,忽然雙腳騰空,她被托著屁股抱起,腿心抵上硬邦邦的棍物,「唐……唐唐……」她嚇呆了,顫巍巍的小手擋在穴口,「你不是說不想要嗎?」
「既然洗干凈了,怎么不敢讓我插兩下?」
他的唇抵在她耳道外,吐出的熱氣燒至背脊,頭皮麻了個透。
剛剛她的確故意避開沒洗來著,她真是傻了,糊弄誰不好,糊弄他不是玩火自焚。
「你,你不滿意的話,我再洗洗。」
沈靈枝磕磕巴巴的,握住那根粗長的大家伙,燒得幾乎抓不住。
這個東西……什么時候這么硬的。
她努力忽視喉嚨莫名的干燥感,把陰莖上勃發的線條仔仔細細揉搓了個遍。
碩大的龜頭卻再度抵上她嫩穴。
他低笑,「讓我看看,到底洗干凈了沒。」
沈靈枝抱著他沒說話,臉其實早紅了,心里還有些可恥地期待。
龜頭一點點滑進去,抽出。
再進去,再出。
就這么淺淺抽送幾下,她就覺得自己要融了,盤在他腰後的小腳丫一陣磨蹭。
☆☆☆
突然發現新婚我居然寫了一個月
n(2)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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