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酒店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中午,我們吃過午飯,正准備出去散步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是羅秀山么?」可兒小聲問。
我想了想,接通了,「喂?」
「請問是吳崢少爺么?」對方一口南方口音的普通話,很穩。
「是我,你是?」
「我是羅秀山」,男人說,「我想和您見個面,不知道少爺是不是方便?」
「在哪見面?」我平靜的問。
「萬豪酒店東邊的步行街上,有一家漫步咖啡,十分鍾後,我在那里等您」,他頓了頓,「一個人。」「好」,我淡淡的說,「那一會見。」
「一會見」,他說。
我掛了電話,看看可兒,「他約我去東邊步行街的漫步咖啡見面。」
「少爺,會不會有詐呀?」可兒還是不放心,「他要是真有誠意,應該來酒店呀。」
「他心里還是沒底,怕是我和李川做局,引他出來」,我平靜的一笑,「沒事,你先回去吧,我去步行街。」
「我跟您一起去!」可兒說。
「可是他說他一個人去,我帶你去,就不合適了」,我說。
「那我也去,實在不行我在外面等您,萬一他耍不要臉,我就沖進去救您!」可兒堅持。
「你救我?」我打量她一番,「你這么瘦,能打架?」
可兒自信地一笑,拍拍自己的腰,小聲說,「我有刀……」
那兩把高仿的挺進者,她這兩天一直貼身帶著,以防不測。
「羅秀山不是來找我拼命的,他不帶人,我要是帶人,那會跌吳家的份兒」,我拍拍她肩膀,「你放心,我也是從小學武術的,就算他羅秀山真的想耍無賴,他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你先回去,聽話。」
「可是……」
「聽話」,我看著她,「這事,就這么定了。」
可兒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只好點了點頭。
步行街離酒店並不遠,步行也就五六分鍾的路,羅秀山把時間掐的很准。
我來到步行街,找到了那家漫步咖啡,推門走了進去。
這個時間點,咖啡廳里幾乎沒有客人。
女服務員沖我一笑,「先生您好,一位么?」
「嗯」,我點點頭。
「那去樓上吧」,女孩說。
我沿著樓梯來到樓上,一看,這里有三桌客人,包括一對情侶,一個帶著耳機寫東西的女孩,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那個中年男人坐在偏僻的叫角落里,臨著窗,見我上來,他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沖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