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煉化的冤魂,其實都變成了魂影,已經無法超度了。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點吧。
我心念一動,抬手一道金光,將六神陣打到了馬進堂的身上。
馬進堂一聲慘叫,身上烈焰升起,魂甲變成了火甲,猛烈的燃燒了起來。
阿步趁勢猛攻,一連幾刀,密集如雨,快如閃電。
馬進堂被火燒的嗷嗷直叫,已經顧不上防守了,左臂,xiōng口,右腿,後背,一連中了四刀,連連後退,狼狽不堪。
我看准機會,五雷符化作金光,穿過金剛面具,刺穿了馬進堂的腦袋。
馬進堂身子猛地一顫,慘叫聲戛然而止。
阿步一聲冷喝,長刀劈下,將他頭上的金剛面具劈開了。
馬進堂的臉,瞬間被烈火吞噬,垂下頭,倒在地上不動了。
這個惡貫滿盈的煉魂門大弟子,最終作繭自縛,被自己身上的魂影,拖入了烈火地獄中,萬劫不復了。
阿步見他死了,這才松了口氣。
我撿起刀鞘,來到她身邊,遞給了她。
她接過去,長刀入鞘,問我,「接下來是誰?」
「中島文雄。」
「那我們去找他?」
「現在去太早」,我說,「咱們先回上京,休息一晚,明天晚上去櫻花國。」
「嗯」,她點點頭,看看地上的馬進堂,問我,「這里怎么辦?」
「這個不用我們cào心」,我拉住她的手,「走吧。」
「好」,她說。
我倆身形一閃,離開了雪城。
……
回到酒店後,我覺得有些餓了。
忙了六個多小時,晚餐的能量,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於是我對阿步說,去吃點宵夜。
阿步沒意見。
我們各自回房,洗了把臉,然後來到附近那家胡同里的小串店內,吃涮串兒。
此時已經是一點多了,這里的客人依然很多,氣氛依然熱烈。
我們在角落里找了個位子,坐下了。
服務員走過來,遞過了菜單。
我點了五十串麻辣牛肉,五十串羊肉,五十串小肚兒,然後又點了些青菜和酒水。
服務員看看我倆,「倆人吃的了這么多么?」
「吃的了」,我沖她一笑,把菜單還給了她。
服務員笑了笑,接過菜單,轉身走了。
我看看阿步,「這家的涮串兒特別好吃,一會你嘗嘗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