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點半,蔣夕走進了七號教學樓。
本來經歷了昨晚的事,她今天不想來聽五行社的演講了,但就在剛剛,社長沈度又一次給她打了電話,讓她一定要來。她不好意思拒絕,所以還是來了。
走進教學樓,她迎面遇到了正在打電話的馬珊珊。
「好,你別急,慢慢說……」,馬珊珊一邊打電話,一邊沖她打招呼。
蔣夕點了點頭。
馬珊珊指了指電話,讓她先上樓,自己去外面了。
蔣夕停下了腳步,等她一起上樓。
她和馬珊珊是通過吳小魚認識的,倆人處的還不錯。
馬珊珊簡單的講了幾句,掛斷了電話,愣了好一會,輕輕嘆了口氣,面sè凝重的回來了。
進來之後,她抬頭看見了蔣夕,詫異的問,「你沒上去?」
蔣夕說,「等你呢。」
馬珊珊點了點頭,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走吧。」
「嗯」,蔣夕點頭。
倆人一齊走上了樓梯。
蔣夕看出她有心事,於是問她,「師姐,你怎么了?」
「我母校出了點事」,馬珊珊說,「我高中的班主任去世了,死的很蹊蹺。」
蔣夕心里一動,「怎么個蹊蹺法?」
「聽同學說,他是上著課突然發病,好像看到了什么東西,嚇得語無倫次,跪到地上,一個勁的磕頭求饒」,馬姍姍說,「之後,他沖出教室,從窗戶跳了下去,活活的摔死了。」
「中邪了?」,蔣夕皺眉。
「或者是中邪,或者是看到了什么……」,馬珊珊說,「我們這位班主任,是有名的嫌貧愛富,喜歡巴結那些家長有權有勢的同學,對我們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則是各種瞧不起,各種刁難。我是爺爺帶大的,家里很窮,所以那時候沒少受他的氣……」
蔣夕點頭。
「可話說回來」,馬珊珊玩味的一笑,「我們雖然恨他,但他畢竟是我們的老師,所以我同學還是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能不能回去查查這個事。」
「那你回去么?」,蔣夕問。
「我不想回去」,馬珊珊說,「可又沒法拒絕,想了想,還是回去送老師一程吧。」
「那你什么時候走?」
「我一會訂票,下午去火車站。」
「那我送你去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