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酒杯，「這是三天前的佛界……」

吳悠悠皺眉，「三天前？那現在呢？」

吳崢輕輕一揮手。

南北兩個方向的景象沒有變化，東西兩邊卻完全不一樣了。

東邊狼煙四起，殺聲震天，生靈塗炭，慘不忍睹；西邊沙漠瀚海，妖孽縱橫，白骨遍地，黑風肆虐……

這哪里還是佛界，這分明變成了地獄了……

「北方善無量諸天和南方相無量諸天沒有變化，所以你不必擔心唐寧和蔣夕，她們暫時是沒事的」，吳崢指了指東西兩邊，「至於這東方凈無量諸天和西方梵無量諸天……你也看到了。」

「為什么會這樣？」，吳悠悠問。

吳崢示意他坐下。

吳悠悠輕輕出了口氣，重新坐下，認真的看著父親，等著他後面的話。

「二十年前，我率軍攻天，連戰連捷，很快大軍就攻進了欲光天。當時，我以為戰爭很快就要結束了，於是前去天魔六部去見你阿伏羅祖母。我在天魔王城住了幾天之後，回去的時候，在六道天池外面，遭遇了葯師光王的襲擊，幸虧你nǎinǎi及時趕到救了我，這才化險為夷。」

「我nǎinǎi？」

吳崢解釋，「不是你人間的nǎinǎi，是我的嫡母，大梵四面主攝天音。」

吳悠悠明白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