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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牛大丑:因中獎而改變命運,從此踏上創業與泡妞之路。

林小雅:大丑鄰家女孩,大學美女,大丑第一個女人。

鐵春涵:人稱「鐵仙子」,是大丑與諸多男性的夢中情人。

李倩輝:某大官兒媳,有名的美人,大丑的貼心情人。

楊小君:大丑的服裝城同事,人稱「鏗鏘玫瑰」。

唐小聰:某大學女生,大丑房客。 見她瓜子臉,膚色稍黑,眉眼倒俊俏。

金玉嬌:某領導情人,與大丑有染。

楊水華:春涵表嫂,熟婦。

小菊:大丑以前對象。

葉如蓮:大丑學生時代的「校花」,現在工商局上班。

班花:在銀行上班,人妻。吳穎麗。

關錦綉:被拐女,河北人。

李鐵城:省城富翁,大丑救過他。

李家駒:李鐵城之子。

趙寶貴:小聰老鄉,大學生。

(一)中獎

牛大丑,關外某小鎮人,父母雙亡,光棍一條,以蹬「倒騎驢」為生。

他自己住著兩間磚房,每晚收車回來,他都要買點小菜,回家下酒,後院的大剛是他的酒友,一喝酒,大丑常會淚如雨下,向酒友述苦。

大丑,本名大有,小時候與人打架,被人在臉上用瓷片劃了一下,之後,左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於是人們都叫他大丑。公平來說,如果他沒疤,至少夠得上常人標准。

因為丑,小學時女生不願跟他一桌;初中時,給班花寫情書,對方當他面把情書撕了,哼了一聲,挺著酥胸扭臀而去;高中時,鼓足勇氣,向校花求愛,校花上下打量他一番,平靜地說:「下輩子吧。」

高考前夕,他起早貪黑的復習,決定爭口氣,他的學習可是一流的,全學年排第三。不想這時,相依為命的老爸在工地上干活,從高處摔下,住院不久就去世了,沉重的打擊使他名落孫山,他真想爬上本地最高的樓頂,象英雄一樣跳下去。

此後,他開始蹬車,一想到自己一個高中的高才生,竟象粗人一樣蹬車,他很不是滋味,時間長了,一切也就習慣了。

蹬車不久,他認識了小菊,一個賣菜的姑娘,來往多了,也就相愛了。哪知道好景不長,小菊見異思遷,那男的比大丑條件好,比大丑帥多了。

大丑拿什么跟人家爭呢,只有躲在家里和淚飲酒,從那以後,他不敢再想女人了,該干什么干什么,蹬車,喝酒,與朋友扯蛋,構成它人生的主要內容,當然還有買彩票,這是他唯一的夢想,都堅持好幾年了。

有一天睡午覺,在夢中得一組號碼,醒後他還記著,出去干活時,順便買了一張,就填上夢中的號碼,等他再來看結果時,居然是頭等獎。

這是不是做夢,他揉了揉眼睛,沒錯,當時他就覺得頭暈目眩,差點倒下,他沒有大叫,而是迅速返家,掛了門,連哭帶笑的鬧了一陣,才冷靜下來。

接下來的事,比較容易,拿著身份證,到省城取出現金,然後又存入當地銀行,自己手里留點零花錢,這點錢不多,才五十萬。

他又回到家,他可沒象某些人那樣,成了暴發戶,到處炫耀,而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照常過日子,接著蹬車,一切正常,心里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很快他想好了自己的前途,他要出去混,外邊的世界很精彩,名車,醇酒,還有美人,自己有錢了,應該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晚上,他坐在椅子上想心事,他打算先找個女人解解渴,找誰呢?可不能找小姐,會吃虧的。可憐的大丑,都三十了,還沒見過女人的xiāo穴呢,既然是第一次,起碼得找個處女,找處女談何容易,好多人都說,現在找處女,得上幼兒園才行。

正胡思亂想呢,門一開,小雅進來了,小雅是大剛的妹妹,在省城讀大學。

在大丑認識的年輕女性之中,正眼看他的極少,而小雅卻不同,每次回家,都要來看大丑,幫他做飯洗衣。她家條件本來還可以,只是去年父親死了,母親一個人的收入,供她上學就顯得吃力,而大剛又單位黃了。

因此,小雅上學的費用,成了難題,上學期好容易混過去,這學期又得交錢了,眼看著就快開學了,小雅和母親到處借錢,還差好多呢。

「小雅呀,快坐下,看你愁眉苦臉的,有啥心事,說出來,哥幫你解決。」

「大丑哥,這個大學我不念了。」小雅強忍著眼淚。

「胡說,好不容易上去的,怎么能不念呢。」

「不是不想念,是念不起,我就差賣身了。」小雅哭了出來。

「還差多少錢?」大丑冷靜的問:「差三千多呢,就算今年沒事了,以後學費怎么辦呢?」

「要全念下來,得多少錢?」

「得一萬多塊呢。」小雅抽答著說。

「我這兒有兩萬,你都拿去吧。」大丑望著她,堅定地說。

「那不行,那是你父親留給你的,你還要娶老婆呢。」

「娶什么老婆,我現在這個樣子,誰肯嫁我呢?」大丑淡淡的說。

「大丑哥,你把錢都借我了,我該怎么謝你呢?」

「這好辦那,以身相許怎么樣。」大丑笑著逗她。

小雅愣了一下,突然站起來,猛地抱住他,柔聲說:「大丑哥,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樣都行。」

「不是因為我這錢吧,你才這么說。」

「不是,我早就喜歡你了,你跟個大笨牛似的。」大丑感動得抱緊她。

他抬起頭,將自己的嘴壓在這個漂亮姑娘的香唇上,舔著,磨擦著,姑娘也是外行,不知怎么辦才好。

大丑摟住她的腰,雙手下滑,在她豐盈的屁股上抓著,揉著,拍著,姑娘呼吸粗濁了,本能地扭著腰,想躲他的手,哪知這樣,在大丑眼里更為刺激。

大丑將舌頭伸進他的小嘴,姑娘牙一張,香舌已被大丑吮住,又是吸,又是咂的,此舉令兩人欲火急速上升。大丑又把手伸到姑娘前胸,隔衣撫摸,結實,柔軟,彈性十足。

太好了,美妙的感覺,使大丑掀起她的衣服,將白色胸罩解開,姑娘試圖阻擋,哪能擋住。

眨眼間,一對尖挺,雪白,圓潤的nǎi子便亮相了,粉紅的奶頭比櫻桃誘人,令大丑瘋狂。他雙手齊上,握著它,捏著它,挑逗小奶頭,盡情享受,姑娘也在享受,爽得她呻吟出聲。

不一會,大丑將頭俯下,用嘴巴在nǎi子上做秀,揉著這只,吮著那只,一會又掉換一下。

搞得姑娘飛霞撲面,雙眸半閉,嘴里不時的:「啊……啊……不要……大丑哥……你好壞呀……」

大丑意氣風發,一掃平日的倒楣相,平日看錄象,跟這玩真的就是沒法比,老天總算有眼,將這么漂亮的小妹妹送給我玩,女孩漂亮就是好,看一眼,家伙就硬了。

大丑將手伸進姑娘的褲子,摸索著她的神秘地帶,進了緊緊的小內褲,芳草凄凄,滑不溜手。草里,藏一眼溫泉,把大丑的手都弄濕了。

那里什么樣?他想知道,這么想著,就把小雅抱上床去,然後動手,從上到下,扒個精光。羞得小雅不敢睜眼,大丑把自己也扒光,性致勃勃的趴了去。

他在姑娘耳邊問:「想要嗎?」

「想要。」

「想要什么?」

「我想要……」

「說嘛?」她貼耳說:「要哥的那東西。」

「那叫什么?」

「大**巴。」

大丑哈哈笑道:「妹妹想要大**巴,那哥哥就給你了。」說著,分開姑娘的大腿,仔細觀察,但見腹下,yin毛卷曲,在其掩飾下,一條立縫隱約可見。

大丑分開yin毛,那縫是嫣紅的,嬌嫩的,微微裂開,正流著口水呢。用手指一碰,那水更多了。

姑娘叫了出來:「大丑哥……別碰它……受不了……」

大丑收回手,卻將嘴巴湊上去,將全部激情傾注在姑娘的小洞上,一條蛇一般的舌頭在小洞內外進行嚴密的搜索。一會兒,還覺得不過癮,就跪坐著,抱住姑娘的白屁股,使其下身朝天,門戶大開,接著,舌頭又上去了,又吸yin唇,又舔肛門的。

把姑娘搞得死去活來的,叫道:「大丑哥……別再……折磨我了,快點……

來吧……」

大丑停下來:「來什么?」

「來干我。」

一聽這話大丑才放她一馬,擺好姿勢,挺著大rou棒,對准那神秘的地方,往里擠去。畢竟是處女,才把頭進去,姑娘就呼痛。

大丑雙手把玩著乳房,親了親姑娘的小嘴,說聲:「妹妹,忍著點,很快就好了。」

姑娘點點頭,大丑把rou棒抽出,在洞外磨擦一陣後,才重新入洞,感到有什么擋路,就使勁一插,大rou棒順利到底,而姑娘眼淚卻下來了。

大丑停下來,愛憐地舔干每一滴,過了許久,覺得她稍好些,才慢慢動著,見姑娘皺著的眉頭慚慚舒展,心里明白了,動作加快,在他的運動下,姑娘唱起歌來,這歌可是甜蜜的,快樂的。大丑可不傻,他心里痛快著呢,終於有一個姑娘被自己征服了,好不得意。

這插穴的滋味確實美不可言,小洞緊包著大rou棒,磨擦起來,快感頻頻。里頭暖,濕,滑,每一下動作,都使自己癢絲絲的,若不是強忍著,早就放水了,他不能射,他還舍不得交歡的極樂,他還不想放開這美麗的肉體。他插著,飛快的插著,一有shè精的征兆,他就慢下來,緊張過後,又快起來。

這陣子的瘋狂,使姑娘大呼過癮,終於在一聲高叫後達到高氵朝,一股泉水澆在他的rou棒上。

他鼓足干勁,又插了百十多下,才將處男的jing液送進小洞里,姑娘不由哼道:「好熱呀。」

大丑趁機問:「哥哥干得好不好?」

「好極了。妹妹真想天天都這樣陪哥哥。」姑娘發出夢一般的聲音。

大丑摟著她,享受著風雨後的溫馨。這姑娘初受雨露,樣子真迷人,明眸半開,羞澀地瞧著他,見他看自己,趕緊躲開目光。

好久,姑娘掙扎著起來要回家,兩人穿好衣服,姑娘又撲進大丑懷里,痴痴地說:「如果哥哥願意,等妹子畢業就回來給你當老婆。」

「妹妹,我也喜歡你。我也想娶你,只怕配不上你。」

「不准你說這話,我願意跟著你。不過,在我畢業前,你要遇到好姑娘了,我也不耽誤你。」

大丑感動的要眼圈都紅了。

大丑將小雅送到她家門外才離開,「金鱗豈是池中物?明天我就開始飛了,我就是龍。」

(二)浴池

吃過早飯,稍作休息,大丑就去銀行取出幾年來辛辛苦苦贊下的兩萬元。

若在以前,兩萬元拿在手里,他還會緊張的心亂跳,現在則平靜多了。他親自把錢送到小雅家,小雅媽媽感激得語無倫次。

小雅倒沒說幾句話,老用一雙水靈的眼睛溫柔地注視著他。

大丑趁小雅媽媽去外屋倒水給他喝的機會,對小雅露出壞笑,還做個做愛的手勢,把小雅羞得脖子都紅了,嗔怪地橫了他一眼,扭過頭不理他。

她知道他正想著昨晚的快活事,她想起自己昨晚的經歷,一股火苗不由得在升起。那事真是太羞人了,同時也很刺激,爽快。怪不得女孩們都願意嫁人呢,原來秘密在這里啊。

從小雅家出來,小雅送他到門外。

大丑回頭問:「妹妹哪天走?」

「明天就走。」

大丑望著她說:「多多保重,好好照顧自己。」

「你也一樣,等我回來陪你。還有,有空要給我寫信呢。」

大丑點點頭。

小雅說:「我會想你的。」說著對他嫣然一笑。

大丑笑道:「我下邊更會想你。」

小雅哼一聲,轉身就走,走兩步突然回頭,笑罵道:「你這個壞蛋,恨死你了。」

對著她的背影,大丑突然覺得自己變成一個幸福的人,今昔對比,好象是從地獄飛上天堂,人生真是莫測!

大丑又蹬了幾天車。接著,他開始賣房賣東西,連賴以生存的倒騎驢也一塊賣掉,對外宣稱,他要進城打工,要去闖天下,不混個人五人六的,絕不回來。

此舉使他的這幫同行大為折服,都誇他有魄力,象個男爺們,而鄰家的老頭老太太都小聲嘀咕:「這個敗家子,不好好過日子,沒個正調。瞧著吧,用不了幾天,就得夾著尾巴跑回來。」

這幫窮哥們主動湊錢,在一家小吃部准備了一桌飯,給大丑餞行,雖然菜並不高檔,酒並不名貴,可大丑情緒特好,一點也不比大家少吃,少喝。這種純粹的友誼,濃郁的人情味,使大丑直閃淚光。那晚他喝高了,是哥們們把他送回去的。

臨走前,他又去小雅家一趟,把家里沒賣掉的東西都送給她家。

小雅媽說道:「那兒混得不好,就趕緊回來,用不著硬撐著。」還囑咐他有空去看看小雅。

大丑問明她的地址,才告別而去。

翻著陽歷盤,選好日子,大丑出發了。

在一個晴朗的上午,一台伊微客載著大丑和他的夢想,向省城飛馳。他坐在靠車窗的位置,懷里抱著新買的提包,花二十塊買的,里邊裝著他全部家當換來的二萬五千塊錢。

他覺得只有這些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而那五十萬,為安全著想,又存入銀行。這些錢就象水中花,鏡中月,不大真實。大丑覺得說不定哪天都會長翅膀飛走,飛走也無憾,本來也都是自己飛來的。

四個小時,客車進入省城郊區。大丑向窗外一打量,這地段比家鄉也強不哪去,不過樓房多些,道路寬些而已,路面上有不少大坑小坑的,人行倒可以,一過大車,車身就左搖右擺的,尤其是裝貨裝得高的,上晃起來,使人擔心隨時會翻車。

在三棵樹車站,大丑一下車,有種刑滿釋放的感覺。

這一路上,坐得屁股生疼的,站在省城的地面上,大丑伸伸懶腰。此時正是中午,陽光強烈,射在身上火辣辣的,衣服也沒用,大丑擦擦臉上的汗。

只見對面來了幾個男女,開始打聽這些下車的旅客有無住店的。看那派頭,那個厲害勁兒,就差硬拉了。大丑懶得與這些人打交道,快步向前,因為上回來過,他記得前邊不遠路旁有家小吃,並不是房子,而是以四根鋼筋為柱,扣上一個棚,四面露天那種,他肚子有點叫了。

真的沒錯,那棚子還在,還是那個臉雀黑的女人看著。他進去坐下,要一碗冷面,四個包子,然後開始向道上張望。他上次來,等於白來,來得快,去得也快,別說什么名勝,大廈他沒有去過,就連省城的女人他都沒有來得急細看。

上次,他的精神太緊張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總怕有人給自己一刀,今天不一樣,心情很平靜。

大丑往外張望,尤其注意年輕女子。省城的「穿」在全國都是出名的。他不知這個字作何解釋,是指穿得時髦,名貴,還是穿得很技巧,很暴露。

一位女孩走過來,穿著紅肚兜,露著雙肩,很有個性。

大丑在家鄉沒有見過這樣穿戴的,就多看了幾眼,等女孩走過後,就背對他了。

大丑驚訝地發現,那張背是完全赤裸的,是光滑的,在陽光下閃著健康的微黑的光澤,然而,從這張背,大丑不由得想到別處去。目光下滑,落到她的屁股上。

這時,又一個女郎走過來,擋住大丑的視線。大丑只好看她。她身材婀娜,穿著超短裙;的確超短,短到大腿根了;腿上著絲襪,線條不錯。誰知,女郎手里的小包不慎落地,她彎腰撿包,這樣,她裙子上移,春光乍泄。

大丑這個角度極佳,他看了個飽。

但見裙下,是豐肥滾圓的屁股,白花花的,很完美,臀溝深深。大丑以為她沒穿內褲,細看才發現,確有一布條。這一幕,使大丑忽地「火」冒三丈,家伙硬起,差點頂破褲子,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那女郎「正法」。

咚地一聲,老板娘把面放在他面前,他這才回過神來。

老板娘瞅他那副傻樣,不禁笑出聲來。大丑不好意思,就低頭使勁吃東西,吃完東西,又是一身臭汗,衣服貼身,實在不舒服。他付了賬,就問這附近有沒有澡堂子。

老板娘答:「怎么沒有,向西過五個道口,向左一轉,里邊就有一家。」

大丑道了謝。

老板娘又說:「小伙子,那可是個好地方。不過得有錢,若沒錢,就得老實點。不老實,就會有麻煩。」說完,老板娘笑了,笑得很神秘,很曖昧。

大丑沒聽懂,也沒再問,就拿包走人了。

按照人家指點,大丑又擦過幾把汗,才到目的地,兩袖子擦得雀黑。他抬頭觀察這家浴池,門面不小,裝修一般,料想不會太貴,但還是猶豫半天,才推門進去。

他問服務生最便宜的洗法多少錢,服務生說:「我們這兒價格都一樣。」說著,就把他領進單間。

這單間還真不小,足有30平米,有淋浴,池浴,蒸氣浴。還有洗澡用的各種東西,牆上還掛有新的睡衣。牆下還有一個大床,坐上去很軟。

大丑先泡後淋,然後光著腚倒床上休息,覺得全身舒服。不知不覺,他要睡了。不想有人敲門,大丑問:「誰呀?」

門外一女子答道:「請先生開門,我是按摩的。」

大丑長這么大,也沒享受過按摩,就想試試。於是,他穿上那件睡衣,才打開門。

一個身裹浴巾的姑娘走了進來,大約二十四、五年紀,體形不錯。樣子還端正,笑容很嫵媚,一種勾人的風情。

按照女子要求,大丑先是趴著,女子騎在他身上又是捏頭,掐脖子,又拍後背,別說還挺舒服的。

等她將手放在大丑的屁股上時,象過電一樣,電得大丑火上來了,家伙又硬了,被壓在身下活受罪。忍著吧,一會兒可能就會好的。

一會兒,大丑正面平躺。這回女子對別處只是浮光掠影,對他的男根卻特別照顧。她隔著睡衣抓住rou棒,這rou棒已露出色狼面目,堅硬如鐵,按倒又起。女子很有技巧的揉著,摸著,大丑的欲火熊熊而起。

他努力控制著,心說:「這地方可不能亂來。」

哪知那女子不滿足現狀,干脆從底下伸入,直接接觸rou棒。肉與肉相貼,大丑喘著粗氣,暗想:「再這樣下去,想不犯罪都不行了。」

那女子笑道:「怪熱的,都脫了吧。」不由分說,給大丑解扣。

很快,大丑變成裸男,那女子一打量他,雖說模樣不敢恭維,身體倒是蠻壯的,尤其那rou棒又粗又長,象旗桿高高直立;上邊青筋突起,gui頭比乒乓球大。

女子閱人無數,這樣的寶貝,倒很少見。她越看越愛,想好好的研究它,就倒騎在大丑的身上,對它一遍遍套著,搓著,拉著,掰著,把rou棒搞得流出了一大滴粘液。

大丑舒服得想叫出來,由於女子是跪勢,又上身前伏,屁股就翹得很高。這不算稀奇,稀奇的是,大丑發現她的里邊是真空的;白白的屁股,緊緊的肛門,毛茸茸的小洞,象一道美景橫在眼前。

大丑咽了口口水,把手迅速伸過去,在屁股上摸著,這屁股不算大,確很有彈性,再分開yin毛,yin唇就露出來。yin門正雖著女子的呼吸一張一縮的,已有幾滴水流了出來。

大丑將手指在yin蒂上捏著,那女子便呻吟起來:「大哥……求你了……別動它……好癢呀……」

大丑一聽興趣更濃,另一只手也來幫忙,是把兩手指伸進小洞插動,雙管齊下,那女子叫聲更大了,突然俯下頭,將他的rou棒吞在嘴里,又是舔又是套的,無休無止。

大丑初次嘗到口交的滋味,爽得直叫:「好舒服呀,太好了。」手里也加緊了工作。

在大丑快要忍不住時,他將女子翻身壓倒,將大rou棒對准水汪汪的小洞,猛地刺了進去,那女子滿足地叫了一聲:「好、好呀~~~」就四肢抬起,纏住大丑的身體。

大丑振作精神,把小洞插得撲哧撲哧直響,yin水不停地流著。

那女子熱情的迎合著,又是扭屁股,又是挺下身,嘴里叫道:「大**巴……

哥哥……你……真行……你把我的……小洞……都插漏了……使勁……插吧……

插……插死我好了……」

大丑一邊狠干,一邊捏著她的不太大的乳房,嘴上說:「sāo穴……不錯……

緊緊的……包得**巴……好得勁兒……你想死……好的……哥今天就滿足你……

讓你死個夠……」

那女子唱著歌,聲音好大。

干了一段時間,大丑讓女子換個姿勢,女子就翻過身,把屁股撅起,大丑挺起大rou棒,扶都不扶,棒子在其腚溝搖了幾下,便象長了眼睛一樣,哧一聲,就插到底了。雙手拍拍她的屁股,rou棒加快,快得令人眼花,干得那女子叫聲滿屋回盪,什么粗話就叫出來了。

大丑好不得意,抓nǎi子,抓屁股,用食指捅她的小屁眼,那女子本能地收縮著。大丑索性粘了點yin水,將食指插了進去,那女子連連呼痛。

不知怎么的,大丑看著rou棒把這個xiāo穴插得膜肉進進出出,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個xiāo穴,那可是很純潔的,美好的,只有自己光臨過。多日不見,一定更迷人了吧?

這么一分神,高氵朝來了,一股股溫暖的jing液子彈一樣,射進女子的sāo穴。

(三)窺秘

大丑稍作休息,就穿衣出來,是非之地,快離開的好。

一算帳共計三百元,這三百元在自己蹬車時,夠掙半個月的,不知要拉多少人,要出多少汗呢。因此交錢時,他的心感到一絲絲的疼。

出門時,那女的沖他丟個媚眼,嗲聲道:「大哥有空常來呀。」

大丑沒答話,趕緊走了。

上了街,大步流星的,直到回頭看不見那家浴池了,他才覺得到了安全的地帶,要讓警察逮住,可吃不了兜著走。

得找家旅店。大丑挨家打聽價錢,最便宜的,是十五元,那是四人一屋的,單間要三十元。大丑猶豫一下,還是選定最便宜的單間,進房關門,他開始考慮明天的事,他打算先逛逛再說。

晚上到附近買了倆兒盒飯。天才黑,他就躺下了,睡到半夜,有人敲門,問要不要小姐。

大丑把門半開,見是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容貌皎好,穿著性感。

大丑本想讓她進來,但想到安全第一,他還是把門又關上了,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可別掉進圈套,讓人敲詐可犯不上。

早上起來,到小攤要兩碗漿子,半斤油條,吃得嘴上油光發亮。擦完嘴,上車奔秋林。

這次坐車他可學奸了,上次來時,坐線車坐倒了,售票員收錢時一問,才知道坐倒了,惹得一車人都用嘲笑的眼光瞅他。這次上車之前,他把路線牌看了又看。

到「秋林」,下了車。一看「秋林」,隔著寬寬的馬路呢,路兩邊還有鐵柵欄,得走地下通道才能過去。在下通道時,他仔細瞅了一眼這出名的商廈,樓不算高,長長的樓身,綠色的,「秋林」兩個金字在陽光下十分醒目。

瞅准「秋林」的方位,他才邁步下通道去。

哪知再上來,不是「秋林」,秋林隔道又跑到右邊,沒辦法,轉身再下通道吧。如此又折騰兩回,總算來到「秋林」門口。

門前的人行路上,行人如蟻,人頭攢動,看來不搞計劃生育還真不行。

在空地上,還有要錢的,有披棉衣坐地上的,身前一塊布,布上寫著很凄慘的身世;也有小孩子,光著黑不溜鰍的上身,跪在堅硬的地磚上,垂著頭,一臉的悲傷,面前放一茶缸。善良的富於同情心的大有人在,他們不時扔錢過去。

大丑可沒上前湊熱鬧,他聽說現在的騙子特多,穿著各種畫皮騙錢。

大丑在秋林里仔細逛了一圈,里頭布局如何,商品啥樣,他倒沒什么印象,他唯一記得的是服務員中靚妹比比皆是,惹得大丑rou棒高翹,用目光不知強奸過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