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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風流記 江南哭哭生 11592 字 2020-08-02

(六十八)購房

六十八購房

接通電話,春涵說:「廣州的貨,我已經定下了。質量真不錯。想跟你再商量一下,你怎么關機了?」

大丑大驚,心說,這么大的事,你自己作主了?這也太過分了吧?萬一給賠進去,咱們一下子就變成乞丐了。想到此,他感到呼吸變樣。

大丑還聽到電話中雜有青年男人的聲音,還有點耳熟兒。他的心本能的一緊,感到是對自己的威脅。他說聲:「我這就回來」。便匆匆而歸。本來是在街上漫步的,現在是打車回去的。

一進店,便看見春涵在忙活著賣貨,客人有四五個。有一個始終在櫃台附近不動,直直的瞅著春涵。大丑一眼便認出是以前跟春涵來往密切的那個帥哥,好象叫趙青雲的。一見是他,大丑覺得渾身沒一處是舒服的。象給人虐待。

趙青雲並沒看到大丑,他的目光粘在春涵的身上。他的眼里只有春涵,故此沒見到別人。大丑很反感地盯著他,在想如何把他驅逐出境。

春涵見他回來,便發令道:「快來幫忙,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大丑走上前干活,嘴上卻說:「怎么是一個人,他不是人嗎?」說著,指著趙青雲。

春涵聽了,狠狠瞪大丑,說道:「你是我的伙計呀,還是他是我的伙計?」

大丑立刻爽快而得意地回答:「當然我是。他算老幾呀」。這么一說,心里輕松多了。

等把顧客打算完了,大丑見他依然如故,便上前用手在眼前晃晃。趙青雲這才如夢方醒。尷尬地一笑,對大丑點頭致意。

大丑沒好氣地說:「趙先生買什么衣服,盡管挑吧。我們馬上要打烊了。」說著,瞅瞅趙青雲,又瞅瞅春涵。春涵望著兩人,不出聲,象在看戲。

趙青雲知道大丑的意思,便對春涵說:「春涵,我改天再來看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的,給我打電話。千萬別客氣。我還是那個號碼。」

春涵輕啟朱唇,淡然一笑,說:「好的。大家是朋友嘛,有事我會吱聲的。我就不送了。」

趙青雲深情地望著春涵,又對大丑說:「牛老板,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咱們到外邊好不好?」

大丑心說,我還怕你不成。去就去,莫非想找茬打架?要打架,我老牛可不怕你。瞧你那豆芽體格吧,還不一推一個倒?

大丑看看春涵,看她沒別的反應,便點頭道:「你先請吧」。

趙青雲打頭走出門,大丑跟著。做好戰斗准備,不怕他突然回頭襲擊。兩人站在離門稍遠的地方,大丑便說:「有什么指教,趙先生」。說著,十指交叉,活動手腕,使骨節發出脆響。

哪知,趙青雲對這視而不見。他一臉的和氣,微笑道:「牛大哥,小弟我想向你請教個秘訣,不知道你肯明示嗎。」

大丑一看沒打的意思,便不再重復那動作,兩眼直盯他,追問道:「什么秘訣?做豆腐秘訣?還是打架秘訣?」

趙青雲說:「牛大哥,我想問問,你的泡妞秘訣。你怎么能追上她的?為什么我就不行?」說著,一臉的沮喪和失敗。聲音充滿凄涼與肅殺。

大丑見此情景,氣消一半,還覺得他很值得同情。便反問他:「你和春涵處得好好的,怎么會黃的?你先告訴我。」

趙青雲一聽,長噓短嘆的。說道:「是呀,本來處得好好的。是我不好,是我該死。有一天,我請她吃飯。多喝了點酒。我和她討論起家庭地位的事來。她說,男人應該聽女人的,讓女人唱主角。我說啥不同意。跟她一個勁兒的辯論,還舉了不少例子呢。結果她不吱聲了。臨走之前,她告訴我,以後不用再見她了。我想起這事,我後悔呀,悔得腸子都青了。我好愛她,我好想她。我……」

說著,他聲音有點嗚咽了,若非抵制得力,非哭出來不可。一個大男人這么脆弱,真令大丑吃驚,也令大丑憐憫。

大丑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目光望著自家小店的櫥窗。春涵正窗里瞅他,眼中露出微笑。這令大丑精神一振。馬上挺胸收腹,象個男子漢。

趙青雲說:「我什么都說了。牛大哥也該把秘訣透露一下了吧?」

大丑見他很誠懇,便說:「這能有什么秘訣?我也說不好。一句話,她說什么,你點頭就是了。她說黃瓜是樹上結的,吃西瓜得吃皮。釘個梯子便能上天等等。你都點頭就行了。」

趙青雲恍然大悟,說道:「我明白了」,又意猶未盡地說:「牛大哥,就這點兒嗎?沒有別的了。」

大丑笑道:「還有就是,以後少來找我老婆。你要記住了。」

「什么?你老婆?你們已經?不會吧。」在他自言自語中,大丑已經回店了。

大丑來到春涵面前,春涵笑著瞅他一眼,問道:「你們背後都說我什么壞話了,老實交待,不要隱瞞。」大丑說:「哪有什么壞話,都是好話。」想到剛才他向自己求教秘訣,不由笑了起來。

春涵打量著,問他:「笑什么笑,你撿到錢了?」

大丑笑道:「別提了。我以為他要跟我動武,哪知我理解錯了。」便把剛才的事大致說一下。不過,自己的回答可沒提。

春涵聽了,臉上滿是笑容,店里頓時無比溫暖。她望著大丑,明眸閃動,說道:「那個秘訣,有什么難的。我替你答了。這還不簡單嗎?首先你要准備一套樓房。想辦法讓你喜歡的姑娘來租房。再慢慢親近她,時間長了,熟兒了,再動手動腳,開點低級玩笑。最好找機會灌醉她,大事可定矣。」說著,春涵嘻嘻笑起來。

大丑一聽,蹦了起來,叫道:「天地良心,我什么灌醉你了?」

春涵揚臉笑道:「本姑娘防備森嚴,沒給你機會。讓你吃不著,干著急。」

大丑笑道:「是嗎?好呀,我現在就來吃你。」說著,雙臂一張,要撲過去。

春涵指指門,低聲喝道:「這是店里,別亂來。我問你,你借錢的事辦得怎么樣了?」

大丑便把一切簡單說了。並說,錢不成問題,你就瞧好吧。又問她:「廣州上貨的事,你答應了?」春涵說:「是呀。我通過視頻,看到那貨真的很不錯。便同意了,找你商量電話又不通。我朋友又急著我表態。我就表了。錢都匯了,是電匯。」

事已至此,大丑說什么都沒用了。他的臉上露出憂慮來。春涵看得清楚,便寬慰道:「我朋友說了,為了照顧咱們,先給咱們發貨。三四天後,再給別人發。就這三四天,咱們便能掙錢。」

大丑點頭道:「但願如此吧。可千萬別出什么事。」春涵拉住他的手,說道:「不會的。你也瞧好吧,我對我的好朋友也有信心。」

四目相對,大丑覺得在她明亮的目光里,自己象受到陽光照耀一般的溫暖舒適。心說,不就幾萬塊錢,就算打水漂也無所謂。只要她高興就好。

正這時,門一動,有顧客進來。兩人趕緊分開,各據各位。沒人時,大丑又問春涵,那小子來干嘛。春涵說,好久不見,他來看看我。也沒有什么事。

這么一說,大丑的心里踏實多了。

兩天後的早上,倩輝打來電話通知大丑,已經找可靠朋友調查過那個房東,找不只一個朋友。結果顯示,那人是正經商人,經商多年,沒有過劣跡,口碑很好,信譽很好,是完全可以信賴的。他賣房一事,開始多日。各種手續都全。為安全起見,倩輝還把得到的那人的身份證號碼告訴大丑。

大丑很高興,跟倩輝說些客氣話,便聯系東家,跟他約好晚上見面,商量購房的細節。對方愉快地答應了。大丑望著春涵,兩人都露出喜悅的笑容。

當天下午,廣州的貨運到。那襯衫果然不賴。大丑興奮之下,拿襯衫在門外叫賣,吸引好多人過來。這么一做廣告,當天下午便賣掉五十多件。每件都以三百元賣出。這勢頭真的不錯,大丑與春涵都感到欣慰。都看到了光明的前景。

抽空,大丑去銀行取出錢。用一提包拎了。當他在銀行時,手摸大票,想起往事,感慨萬千。真想淌幾滴英雄淚。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里,自己的命運發生巨大的變化。仿佛昨天還在地上爬,今天便突然在天上飛了。

人生,每一步的發展,都是難以預料的。象極小說中的故事。

晚上,在一家飯店,兩人與東家見面。在飲酒暢談的同時,開心地把事辦了。自此,大丑又多了兩個門市房。這可不得了,什么事不用做,一年光吃房租,便能過紅火日子。

當晚,大丑多喝了幾杯,臉都紅了。春涵則喝幾杯啤酒,意思一下而已。兩人走在燈火輝煌的街上,都覺得心情很好,人生很美。都有一種奔向好日子的朝氣。

大丑拉著春涵的手,說道:「大老婆,這回咱們成小地主了。有依靠了。」

春涵的目光斜著他,淡淡的說:「是你成地主了。不是咱們。」

大丑摟住她的腰,笑道:「當然是咱們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錢是你的錢,我的房子是你的房子。我的心是你的心,我的夢……」

春涵笑道:「別說的好聽。難道你的小雅也是我的小雅嗎?你的小老婆,也是我的小老婆嗎?」

大丑輕捏一下她的腰,說道:「你呀,盡往肉上叼。專門跟我抬杠。」

在街上,大丑買了一堆吃的回家。有瓜子,糖塊,蘋果,香蕉,餅干等等。他說,拿回去跟老婆慢慢享用。

回到家,兩人各坐在一個沙發上,一邊吃東西,一邊不著邊際的聊天。聊著聊著,大丑湊上前來,不懷好意的拉住春涵的一只手。春涵用眼角剜著他,嗔道:「你干嘛,皮子緊嗎?想找打呀。」

大丑在她的手上親一口,厚著臉皮說:「大老婆,咱們也不能總分居吧?今晚咱們同床共枕吧,一個人怪寂寞的。」

春涵搖頭道:「不,我喜歡一個人睡。旁邊有人睡,我會失眠的。」

大丑搖著春涵的胳膊,央求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就這一回。以後,咱就當君子了。」

春涵睜大眼睛,凝視大丑,之後笑道:「怎么看,怎么不象君子。裝都裝不象。」

大丑說:「大老婆,你答應我了,我以後什么都聽你的。」

春涵甩開他的手,嘆道:「真拿你沒辦法,象個癩皮蠶。好了,我答應你。不過有條件的」

大丑喜出望外,連忙問:「什么條件?快說吧。時間寶貴。」

春涵笑眯眯地望著他,說道:「今晚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別離開我,在我身邊陪我。你能做到嗎?」

大丑瞅瞅表,都八點了。自己還有什么可擔心的呢?毫不猶豫地回答:「好,我求之不得呀。絕不離開。」

春涵追問道:「若做不到,你怎么說?」

大丑說:「做不到,我是小狗,我是王八蛋,我不是男人。」

春涵拍拍他的頭,笑道:「那你當女人好了。」

正說得高興,門鎖一動,門開處,小雅興匆匆地進來了。「大丑哥,我回來晚了,你沒有擔心吧?」大丑很意外。雖是周末,見她這么晚沒來,還以為不來了,結果她來了。自己的確擔心過她。想打電話來著,因為忙著買房的事,沒道出功夫。

大丑過來,拉過她的手,問道:「干什么去了,回來這么晚?我和你春涵姐,剛才還在說起你呢。快過來,這里有好多東西吃。」

小雅說:「老師過生日,我們都祝賀去了。」大丑望著小雅微紅的臉,問道:「還喝了酒吧?別叫人占了便宜。」

小雅笑道:「只喝了一瓶啤酒,沒事的。想占我便宜,除了你,別人沒那膽子。」說著,挨春涵坐下,對她看個不住。

春涵穿個吊帶小衫,雙肩露在外。雪白,滑膩的肌膚,形成柔和的光輝。雙峰在胸前隆成誘人的形狀,引人無限遐思。那張臉之美,花不足表其嬌,月不能表其麗。那極具個性的氣質與風度,更是令人心折。

小雅看得一呆,誇道:「鐵姐姐,你讓我心都醉了。」說著,冷不丁在春涵臉上親一口。還在她胸上捏上一把。這兩個動作,春涵猝不及防,臉一下紅了,又啊地一聲叫。之後,故意裝怒地擰著小雅的臉蛋,罵道:「小丫頭,你怎么也變色了。」

小雅拱進春涵的懷里,笑道:「是姐姐太迷人了。連妹妹都忍不住了,何況男人呢?「說著,對大丑看看。大丑望著她們的樣子,哈哈大笑:「小雅,你想搞同性戀呢。看把你鐵姐姐嚇的。比見到耗子還害怕呢。」

小雅騰地坐起來,叫道:「大丑哥,你罵我是耗子,看我不拍你。」說著,左看右瞅的,象在找武器。春涵起哄道:「刀在廚房呢,割掉他牛舌頭,叫他以後不能胡說八道。」

小雅轉頭問春涵:「鐵姐姐,你住這兒以後,他有沒有對你不規矩?」

春涵說:「他呀」故意停頓一下,她用示威的目光望望大丑,接著說:「他呀,手腳還算老實。只是那眼神,有點發色。」

小雅連聲道:「這就好。手腳老實就好。眼神色,倒是正常的,男人見到你,眼神不色,倒不正常了。」春涵伸手又擰擰小雅的臉,笑罵道:「小丫頭,你也找打吧。說什么你,跟你牛大哥都學壞了」

過了一會兒,春涵說:「我累了,我要睡了。你們慢慢聊吧。」說著,站起來,往自己房里走。大丑也跟過去。春涵一瞪眼,問道:「你想找死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大丑笑道:「你不是說那什么嗎?你忘了?」

春涵想起怎么回事了。便笑道:「小雅她願意嗎?」

大丑說:「她怎么不願意?你不信我問她。」說著,大丑走近小雅,在她耳邊低語:「你春涵姐姐給你買了件黃色的羽絨服,問你願意要嗎?願意的話,我這就進她房里給你拿」

小雅一聽有人給買衣服,立刻叫道:「我願意,我當然願意」。說著,對春涵投以感謝的笑意。春涵不禁一愣,疑惑起來。

趁這功夫,大丑先進春涵房里來。春涵趕緊追進去,嘴里叫道:「快出去,我的房,不讓別人進的。」兩人一進屋,大丑便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全身摸個不停。春涵掙開他,指指門外。

大丑得意地說:「怎么樣,她願意了吧。我沒騙你。」

春涵說:「你當我是傻瓜呢。你剛才肯定是沒跟她說真話。你要是願意在這兒住的話,我出去問她。她要真願意,我也喝出來吃虧了。」

大丑苦笑道:「什么都瞞不了你。」便把剛才對小雅說的那話重復一遍。春涵哼道:「我就知道你在耍我。」說著,便把地上的一個裝羽絨服的手提袋遞給大丑(這幾件羽絨服,已經拿家來了),說道:「你快出去吧。別讓她疑心。聽我的。」

大丑問:「大老婆,你吃醋了嗎?」

春涵搖搖頭,怒道:「快滾你的吧。」大丑轉頭要走,春涵猛地又拉住他,把嘴貼上去,跟大丑親親後,才推他出去。大丑發現,春涵的眼睛紅了,臉上布滿醋意。他又是歡喜,又是苦澀。讓她受這樣的委屈,實在不該。

小雅見到羽絨服,非常高興。兩人又談一會兒,大丑拉小雅進房。小雅紅了臉,說道:「讓鐵姐姐知道,多難為情呀。」大丑笑道:「人家早知道了,還遮遮掩掩的,沒必要了。」

小雅怒道:「是你說的吧?」

大丑說:「我又不是傻子。她也不是,一看咱倆的樣子,什么都明白了。」說著,便和小雅坐在床上。這時,大丑沒象平時那樣,欲火熊熊,急不可待。他在想他的大老婆呢。

想到隔壁的春涵,此時要忍受情郎被別人占有的委屈,大丑心里實在不是滋味。有什么辦法呢?他又不是太陽,不可能讓每一果樹都掛滿希望。世事哪有完美的呢?六十九逢源

銀白的悅目的燈光下,大丑與小雅並坐在床邊。大丑心潮起伏,思緒萬千。春涵的影子在眼前晃來晃去,使他提不起精神跟小雅快活。

小雅羞答答地低著頭,臉上帶著羞紅。一個在校的女生,一個未婚的姑娘,跟一個男人同房,想想真是羞人。但男女做愛的樂趣也給人奇妙的感覺,使人留戀忘返,至死難忘。

小雅以興奮又羞澀的心情等著大丑火熱的動作。象一朵鮮花等著雨露的滋潤。她等了半天,沒有動靜。轉頭一看,見大丑一臉的呆相,痴相。她以為他在裝相呢,為了給她一個新感覺。

小雅不再猶豫,反正倆人早有夫妻之實了。便主動投懷送抱,兩條玉臂緊緊地勾住大丑結實的脖子,多情的美目半眯著,如夢如幻,嘴里嬌聲喚著:「大丑哥,抱抱我。你有一周沒抱我了。我要你抱抱。」

大丑猛然一驚,這才意識到有點失態了。小雅是女友,一直對自己一往情深。自己在最失意的時候,別人厭之如臭肉,遠而避之。而她和她的母親,哥哥卻象親人一樣對待自己。那種來自內心的真情與溫暖,在大丑的記憶上留下烙印。令大丑覺得這世上還是好人多。並燃起了他對這世界的希望與信心。他才能勇敢而堅強地活下去。

大丑暫時放下心事,伸臂摟腰。小雅調整一下自己,面對面的坐在他懷里,將雙腿盤在他腰上。同時,把火熱的櫻唇貼上來。把自己的柔情與熱情奉獻給老公。

大丑這時什么都不想了,想也沒用。他穩定一下情緒後,便吻起小雅來。象嘴癢似的,在小雅的小嘴上時輕時重的拱著,蹭著,磨擦著。感受著那里的柔軟,清香,激情,稍後便吐出舌頭,在小雅的嘴上不停地舔著,每一寸都不放過。舔得小雅癢癢的,直想笑。

小雅是個懂事的姑娘,為使大丑的享受更全面,更徹底,她張開嘴,伸出香舌。大丑如獲至寶,展開進攻。於是,兩條舌頭象兩只可愛的小動物,在嘴外糾纏起來。你來我往,不依不饒,互不相讓。一會兒,你舌頭進我嘴;一會兒,我舌頭進你嘴的,戰斗不止,親熱不休,口水聲在這靜夜里,房間內,時不時飄起。

大丑的手是不甘寂寞的。在上邊大占便宜的同時,雙手下滑,在小雅的屁股上抓弄起來。那里是圓潤的,隆起的,溫暖的,富於彈性的和誘惑的。雖不象倩輝,水華,小君,江淺淺她們有一張肥美的大屁股,而小雅自有她的好處。正所謂春蘭秋菊,各有所長。

大丑一手在兩瓣屁股肉按摩著,輕拍著。還到腚溝里感受交界線的痕跡的深淺。雖是隔著褲子的,大丑仍能感到那里激動與熱情。大丑一手托著屁股,一手來到褲子上端,想沿縫而入。無奈縫太小,手不得其便。

小雅是個很會討人高興的女孩子。見大丑受阻,便自己解開褲帶,給大丑自由活動的空間。大丑如魚得水,那只好色的手便從她後腰探入里邊。伸入褲衩,直接捏弄水嫩的屁股肉。手指在腚溝里一撩,便發現了那里的水災。原來這可愛的小姑娘已經春情盪漾,春水涓涓了。

大丑連親帶摸的,搞得小雅氣喘吁吁的,嬌軀扭動不已。俏臉火樣紅,鼻子頻頻發出迷人的音樂,令人聽了大爽。想不操她都不行。

一會兒,大丑放開小雅的嘴,在她耳邊低語道:「小老婆,你下邊出水了,需要抗洪。」

小雅喘息著,在大丑的臉上亂親著,嘴里說:「都是你害的。老公,我要你救災。」

大丑說:「咱們脫了吧,開始正式工作。不要浪費寶貴時間。咱們有幾天沒干了,你想不想被**?」

小雅貼著大丑的耳朵說:「我想,我想極了。同寢的女生們經常開些黃色玩笑,再不就談論做愛的事。聽得我臉紅。她們還以為我是處女,什么都不懂呢。」

大丑微笑道:「哪知道,早讓男人給貫通多少回了。」

小雅掄著小拳頭在大丑後背上連擊數下,罵道:「你這壞蛋,都是你毀了我。」

大丑問:「那你在床上躺著,想我時,下邊癢不癢?」

小雅小聲說:「不但癢,還會濕呢。那時候好想你趴在我身上,把rou棒挺進來。」

大丑笑道:「大濕人,咱們現在就挺進去吧。」

說著,放下小雅,兩人各自脫衣。大丑脫個精光,小雅卻留下三點式,讓大丑親手來脫。那種撒嬌的模樣,令大丑火冒三丈,急不可待。到底親手把她變成原始人。

大丑保持原來的姿勢,依然坐在床邊。小雅和剛才一樣,對面跨坐上來,肉貼肉的感覺真不一樣,大丑好享受。靈魂飄動,色心激盪。

大丑輕摟小雅細腰,任其自由活動。小雅此時不再有什么顧慮,沒有思想包袱。大家早是自己人了,做愛多少回了。早視此事為樂事,沒什么羞恥可言的。

只見她單臂勾住大丑的脖子,雙腳站床邊,一手把住rou棒,一抬屁股,使武器對准,借著充足的潤滑劑,把白屁股晃了幾下,慢慢地把大丑的家伙吃掉了。

鐵棒子一樣硬,爐桶子一樣熱的家伙一進來,把xiāo穴撐得滿滿的,風雨不透。最敏感的花心被gui頭抵沖著,稍一活動,小雅便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撥動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象被彈琴似的,發起美妙的音波,一個個音波都向自己沖來。這性的快感洪水一樣淹沒了她,便她忘了女人平時所顧慮的一切。

小雅按著大丑的雙肩,不停地扭動腰肢,擺動屁股,象要把rou棒夾斷似的。嘴里啊啊地浪叫著,一對圓圓的nǎi子,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人眼花瞭亂。大丑心醉,伸手抓住nǎi子,用心地玩著。將它捏出可能捏出的形狀,把奶頭弄得硬硬的,挺挺的,象愛人的玩具。

他下邊的rou棒,配合著小雅的動作,一下一下,雖不是快,但卻堅實而有力沖擊著小雅的美穴,每一下都頂著軟軟的一個地方,既讓大丑爽得神魂顛倒,也令小雅浪得連哼帶叫,什么好聽的話都出來了。這也難怪,多日沒有性愛,小雅的性欲一直壓抑著。

本來,今天已經夠晚了,那家飯店離這兒也不近乎,但她堅持要來。除了相思之外,也想著與老公來個盤腸大戰,來個地動山搖,將性愛進行到底,不爽不停。其實何止是她呢,別的同學,凡是有朋友的,也都找地方快活去了。無論男的,女的,在這方面都是有需要的。只是在人前由於各種原因的作用,大家都帶著面具做人,夾起尾巴做人。大家都在做偽君子,心里明明是yin賊,嘴上時時刻刻是君子。

小嘴張合著,屁股搖晃著,rou棒在紅紅的嫩穴里進出著,帶出好多yin水來。飄著腥味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生輝,是二人激情交戰的證據。

這時的大丑不再那么溫柔與被動。他摟住小雅的屁股,加大馬力,狠狠地挺著,rou棒帶著驚人的氣勢與力量征伐著少女的肉體。小雅激動不已,叫道:「大丑哥,你好猛,這幾下讓妹妹美死了。」

大丑大受鼓舞,想盡快擺平她。他站起身來,走出幾步。小雅四肢纏在大丑身上,挺著xiāo穴。媚眼如絲,桃紅滿臉,煞是迷人。嘴里喘著,浪叫著,把一個女孩子能迷人的態度都拿出來,男人不發瘋才怪。

大丑豪情萬丈,果敢沖鋒。只見他雙腿微彎,托住她屁股,凶猛地抽插著,大量的春水沿結合處冉冉而下,無聲地滴在地上,成為小小的一潭。

大丑動作緩和一下,問道:「小老婆,老公操得好不好?你被操得爽得嗎?」

小雅浪笑著,性感的眼神注視著他,有氣無力地說:「老公,你比楚霸王還厲害。快把xiāo穴操穿了,我要被你操死了。」說著,朝大丑努努嘴。

大丑被誇,好不得意。他伸過頭,響亮地親她幾個嘴兒,然後以加快速度又操起來,毫不留情,棒子如飛,仿佛真要把小老婆給操死一般。

這一陣的快插,持續不到一百下,便把小雅給推上第一次高氵朝。爽得小雅緊緊抱住大丑,嘴里大叫道:「老公,我愛你,我一輩子都叫你操。你操得我美死了。」

一股暖流澆在rou棒上,舒服得大丑直喘。他強忍著,沒有射出來。他覺得還沒有征服她呢。他認為只有征服她了,她什么才能聽他的。征服女人,不只要征服她的心,這肉體上的作用也很重要。

他抱著小雅靠近床,小雅躺在床上。大丑將她玉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rou棒又在xiāo穴里發威。看那xiāo穴,水光淋淋,把yin毛和屁眼弄得精濕。

大丑奮起神威,霍霍有聲干著xiāo穴,屋里充滿各種聲響。除了肉碰肉的啪啪聲,插穴的撲滋聲,大丑的粗喘聲,小雅的哼叫聲,還有大床的抗議聲,這一切交織成性愛的交響樂。不但這房間被震動了,好象連整個樓房都被搖動了。

凌亂的長發,迷人的眼神,緋紅的臉蛋,張合的櫻唇,顫動的肉體,起伏的nǎi子,這一切都是令人沉醉的因素。大丑在視覺上享受著這些,在觸覺上,rou棒被xiāo穴包得妙不可言。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件這么舒服的美事了。

大丑聳動屁股,威風凜凜,把自己的激情發揮到極限。他在用實力來證明自己的厲害,證明自己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他要讓她心服口服。完全聽命於自己,以後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大丑一鼓作氣,又是二百多下,小雅的浪叫都變了動靜。她受不了這么猛烈的攻擊,那根大rou棒要把她操碎似的。她在此種情況下,又泄身一回。然後,她向大丑求饒,大丑巴不得這樣。老實說,他也有點累了。畢竟自己也是個人,不是鐵打的。這幾天辛苦了。

大丑又干了幾十下,才把精華獻給小老婆。然後,便趴在小雅身上不動了。小雅親呢地抱住他,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象是嘉獎似的。

大丑翻身躺在旁邊。小雅不依,將頭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貼得緊。閉上眼睛,緩緩地喘著。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香艷的鏡頭里脫身出來。剛才的情景真是太美妙了,簡直是一首絕妙的好詩。要是能寫下來,一定是絕唱。

大丑問道:「吃飽了沒有?還想吃嗎?」

小雅點點頭,說道:「再吃,就會被撐死了。你還是省點糧食吧。你的糧食是有限的。」

大丑吹牛道:「咱這地好,有的是糧。你還怕沒得吃嗎?夠你吃一輩子的。」

小雅說:「只怕會有人跟我搶著吃。人一多,非把老公你榨干不可。」

大丑立刻想到春涵,想到她在隔壁,不由得心中一陣黯然。自己多想去陪她呀,可那樣的話,又傷害小雅。這真是頭疼的煩事呀。即使聰明如孔明,怕也沒什么良策。現在還不是大家在一塊兒攤牌的時候。現在攤牌的話,一定是兩頭不討好。一定**飛蛋打。自己才不會那么蠢。

大丑說:「小老婆,你剛才好熱情呀,只是叫聲未免大了點,也不怕你春涵姐姐聽見。」

小雅睜眼笑道:「人家是舒服嘛,也是因為愛你。春涵姐姐聽見了也不怕。反正她也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再說,她又不是沒談過戀愛,備不住呀,早就不是處女了。她可能也那樣叫過的。」

大丑一聽,很不舒服。皺眉道:「真是瞎說。你春涵姐姐是談過戀愛,可她還是處女呀。」

小雅望著他,微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沒檢查過。」

大丑一愣,急忙解釋:「我是憑感覺的。再說,她那么高傲的人,能隨便跟男人那樣嗎?」

小雅搖頭道:「這就不對了。她再高傲,她也是女人。女人也有性欲的。女人是怕男人勾引的。象我,本來是個好姑娘,還不是讓你給教壞了?現在只要隔段時間不做那事,心里就想,下邊也會不舒服的。老公,你不會笑話我吧。」

大丑說:「我怎么會笑你呢?你這話我愛聽。不過,我可沒有勾引你呀,是我自己願意的。別誣陷好人。」

小雅笑罵道:「你這壞蛋,還強詞多理。該打。」說著,用小拳頭錘了大丑幾下。猶如抓癢一樣的輕。

大丑仔細望著她,問道:「小老婆,你喜歡你春涵姐姐嗎?」

小雅回答:「那還用問你嗎?她可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呀。再說,她那么要強,獨立,自己能開店,闖天下,比我強百倍。不象有些女人,長得漂亮,只是花瓶,根本是沒用的。春涵姐姐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人。我好崇拜她。」

大丑又問:「那你想和她在一起嗎?」

小雅說:「怎么不想呢。我真想一輩子都跟她在一起。每次見到她,心情都很好。只是一輩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將來咱們結婚了,或者她嫁人了,還是要分開的。」

大丑緩緩說道:「你可以想個辦法呀。世上沒有絕對的事呀。」

小雅望著大丑,狡黠的一笑,說道:「你問這些,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了,你對她有野心的。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嗎?」說著,又向大丑懷里拱了拱。臉上露出焦急愁苦的神情。

大丑親親她的臉蛋,安慰道:「小老婆,你永遠是我的小老婆,我不會拋棄你的。我還要你給我生個好看小孩子呢。我哪敢對春涵有什么野心呢,即使有也沒有用,她那樣的人材,怎么會喜歡我呢。誰配當她的情郎呀。

小雅這才放下心來,望著大丑,柔聲說:「如果她要喜歡你的話。你只管跟她好。不過,你得答應我,到什么時候你都不能甩了我。除非我自己不想跟你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認定你了。」

這一番話,聽得大丑熱血沸騰。得到小雅的首肯,大丑興高采烈。覺得自己的夢想還是可能成真的。

他親親小雅的嘴兒,誇道:「寶貝兒,你真好。我永遠跟你在一起。」

兩人都疲倦了。小雅很快睡著了,臉上帶著甜蜜與幸福。大丑自然睡不著。他關上燈,在黑暗中枯坐著。想到春涵,自己很過意不去。自己在這里爽快,她卻要一個人冷冷清清。太對不住她了,得去看看她。

這么想著,他低聲叫了幾聲小雅,見小雅沒什么反應,這才輕輕地掙開她的束縛,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褲衩,象個賊般的出了門,轉入春涵房中。

春涵的房中是黑的,但不是漆黑,隱約可見物。為了不嚇到她,大丑低叫道:「大老婆,我來了」。見她沒什么動靜,聽得她呼吸平穩,料定她已熟睡。

大丑躡手躡腳,悄悄地上了床,正要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偷偷鑽入,給她個驚喜。哪知道,突然被里踹出一腳。大丑猝不及防,身子射出去,「撲通」一聲,重重的落在地上,屁股差點給摔開花。疼得大丑大叫一聲。

春涵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冷冷的:「你這個陳世美,還有臉來見我?快給我滾。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擾你的好事。」

大丑一聽急了,說道:「春涵,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別離開我。你走了,我會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別走。」說著,也顧不上疼了,咬著牙爬上床來。

這回春涵沒踹他。一翻身,給他一個背。大丑臉皮厚得很,掀被進去了。摟住她的腰,緊貼玉體,用下身拱著她的美臀,嘴巴在她的耳邊一遍遍地叫道:「大老婆,我愛你。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沒有了你,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你打我吧,罵我吧,我象幼兒園孩子一樣聽話。」

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春涵才轉過身來。大丑高興地抱住她,激動地在她臉上親著。她的臉上有咸咸的液體,呀,這是她的眼淚。她流淚了。

當大丑發現春涵竟然流淚時,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寧願自己被人砍上千八百刀,也不想讓她流淚。在他的印象里,這是她第二回流淚。為自己流淚,這是她第一次。

(七十)低谷

大丑舔干春涵臉上的淚,輕聲問:「大老婆,你怎么哭了?哭得我心里好難受。」春涵說:「沒什么。最近常想起我的媽媽。可沒有你什么事。」

雖然這么說,大丑當然明白她是掩飾真情。他親親她的臉,說道:「你媽媽不在了,還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大樹。有什么煩惱,你都跟我說。我會解決的。」

春涵哼一聲,說道:「別吹牛了。我的煩惱你能解決嗎?就拿眼前這事來說,她一來,你就和她鑽被窩。把我放在何處呢?我哪兒是你的大老婆,你分明當我是玩物。」

大丑連連道歉道:「春涵,真對不起你。我實在不想那么做。可我也是沒法子。」

春涵不出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嘆息道:「其實我不該怪你。她畢竟是你的原配。我只是後來的。我是第三者。若說錯,也是我的錯。」

大丑說:「你別這么說,你這么一說,我心里更難過了。你們都沒錯。是我一個人的錯。」

春涵捂住大丑嘴,輕聲說:「好了,咱們不提這事了。就此拉倒。我問你,你剛才跟她干得為什么那么大聲?她那叫聲我都聽到了,看她文文靜靜的,叫得那么浪。」說到這兒,春涵的聲音小到快沒了。顯然是很羞澀的。

大丑說:「不把她馴服了,我怎么出來看你呀?」

春涵說:「看來我還得謝謝你了?」

大丑說:「謝就免了。只是你知道我的心就好了」。

春涵說:「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一顆如假包換的色心。」

大丑苦笑道:「大老婆,你老是損我。損我能讓你高興的話,你就損吧。」

春涵也覺得自己處處帶刺,便溫和地問:「剛才那一腳還疼嗎?」

大丑說:「怎么不疼,差點沒要了我的命。你快給摸摸。」

春涵搖頭道:「我才不摸男人身上,怪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