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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 白黑 9112 字 2020-08-02

「這個很好吃嗎?」他挑了下眉。

「啊?」她很吃驚地看著他把食指送進了自己嘴里,輕吮。一幅極度魅惑的畫面在她眼前上演,他的手指上是從她臉上刮下來的蕃茄汁……她石化了。

「還不錯……酸,酸,甜,甜。」江雕開嘖了一聲,將吮過的指尖對她比了個開槍的手勢,然後轉身進了自己房間。

「我的菜……」她迅速跑進廚房,關掉火,一股糊味。也顧不得心疼了,從廚房里出來探頭看向江雕開的房門,咬著唇搖了搖頭又轉回廚房。

「江雕開今天好奇怪啊……」可是哪里怪呢,她又說不上來。

江雕開玩了會兒游戲,卻莫名的有點心煩,他扔掉耳機坐回床上,從書包里摸出了那兩張照片。想起她方才從廚房里跑出來的模樣,又看向照片……黑眸似海般洶涌沈暗,目不轉睛地看,清爽嬌嫩的小臉蛋兒,能掐出水來的水蜜桃,遮住桃花源的黑森林……

「阿開,吃飯啦。」江新月在門外叫他。

「啊……」短促的聲音從少年唇里逸出來,他疼了,下體像是突然受了什麽刺激,高高地撐起。他開始低喘,手從褲子里伸進去,眼睛盯著照片,急切地手慰。

江新月則站在他房門外,遲疑著。阿開今天究竟怎麽了?她是該繼續叫他吃飯還是再等一下再叫他呢。她完全不知道屋內正發生著什麽,她的弟弟江雕開正把她當做性幻想對象自我安慰。

少年粗重地喘息,手中的老二不停地膨脹,似乎他也無法讓它滿足。此時腦子里突然有一股沖動,沖出去,把江新月狠狠地按在地上……

「阿開,吃飯了。」江新月的聲音隔著門扉有些悶悶的傳進來。可是──

少年暢快地喊了一聲,他居然泄了,滿手都是自己的jing液。居然快的讓他有點恥辱。他仰靠在床上,用手上的jing液去塗抹照片上那水蜜桃一樣挺實的ru房……

「阿開,阿開,你睡了嗎……?」

「我不餓,別等我。」他一點一點將她的身子全都塗滿,一邊塗一邊漫不經心地沖著門外喊。

「哦,那我先不收拾,一會兒你餓了就自己熱一下,一定記得吃哦。」

「靠。」他看著自己的欲根又一次立起來。腳一動,床上的書包被他踢到床下。

「咚」一聲,正吃飯的江新月嚇了一跳,側耳聽,半天又沒了動靜。

江雕開將照片拿到眼前,有些咬牙切齒:「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在誘惑我嗎?好,你成功了,現在我真的很想cāo你!」他扯開自己的褲子,將照片壓在身底下,頂端對上那黑森森的一點,修長的指不停地套弄著。?

第8章

江新月猛地從床上坐起來,xiong口全是汗,睡衣軟塌塌地貼在身上,嗓子煙熏火燎的。她並不排斥春夢,而且偶爾做春夢,對象都是林南。這次也不例外,可能是從江雕開搬來以後,她很久不和林南在一起的緣故,在夢里她的身體完全舒展,全身心地享受著和林南的魚水之歡。可是,當高氵朝過後她張開眼睛,落入眼簾的那張臉居然是──江雕開,她立刻被嚇醒了。

「怎麽會做這樣的夢……」她輕輕地用手捶著腦袋,迷迷糊糊地進廚房找水喝。剛進廚房門口她就啊地驚叫了一聲,廚房影影綽綽的巨大人影把她嚇住了。

「啪。」燈亮了,廚房一片雪亮。江新月用手搭在眼睛上,再看時,看到江雕開背倚在冰箱門上看著她。她心里有「鬼」,見到江雕開,臉就一下子紅了,可是還要自作鎮定。

「阿開,你還沒睡呢?」

江雕開嗯了一聲:「你也沒睡?」

「哦……我已經睡過了……那個,口很渴,來喝點水……」她不自然地擠出一點笑容,話有點語無倫次。

江雕開哦了一聲,很識相地將身子側過去一點,讓她打開冰箱門,拿出冰水,她轉頭四下里找水杯,其實杯子就被她擱置在餐桌上,她那迷糊的樣子,哪里像個二十幾歲的大女生。江雕開斜扯了一下嘴角,將手里的杯子遞給她。

「謝謝。」她接過來倒水,水落在厚底玻璃杯的聲音在夜晚聽起來異常清澈,且曖昧。江雕開的身體不由得激靈了一下。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看著江新月,江新月發絲凌亂,更顯得臉蛋小巧白晰,她仰著頭,將水一點點喝進去,雪白的頸子在燈光下閃光。

那是他剛剛用過的水杯,而現在她合著他的唇印,喝著同一瓶水。這個想法讓他喉頭發緊。從她的頸子下移,她的白色棉質睡衣汗濕地貼在xiong口,托出兩顆飽滿的渾圓。

他呼吸突然重濁,盯著她的xiong口,在那渾圓的頂端,她的ru頭卻從棉質衣料里激凸出來。目光上移,再看向她白晰又紅潤的小臉兒,他無法抑制自己身體某部分的蓬勃生長。然而少年的這些變化,江新月卻渾然不覺。

在她放下水杯後,他像俊美的吸血鬼一樣,把自己的獠牙完美地隱藏了起來。她看了他一眼,舔了舔依舊干燥的嘴唇:「怎麽還不去睡呀?」

深深地吸了口氣,他歪頭看著她的臉,答非所問:「你是不是做什麽夢了?」目光比語氣還銳利。

她一驚,臉色都變了:「沒,沒有呀,我很少做夢的,我去睡了,你也趕快睡。」她一溜煙地跑了。

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江雕開才轉回頭來,拿起她放下的杯子,放在眼前,對著燈光看,杯角的唇印依稀可辨。再次倒滿冰水,他舉起來,將杯子傾斜,冰冷的水一點點澆在自己的胯間,肥大的睡褲塌陷下去,一根粗大的棒子在少年胯間顯形,濕漉的面料緊緊包裹……景象異常糜麗。他靠牆坐下來,並不管自己囂張的欲望,而是將剩下的冰水合著依稀的唇印慢慢倒進自己嘴里……

第二天早晨,江新月剛走進辦公樓就收到了於虹的電話,電話那頭,於虹的聲音前所未有的熱情──

「江小姐,我打電話是特意向您道歉的,上一次是我弄錯了,那個人不是江雕開,是因為在記錄家長聯系電話的時候,我不小心把您的電話記錄到了那個學生的名下,所以……真是抱歉,造成您的困擾,對了,您沒批評江雕開同學吧,江雕開同學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學生,品學兼優……」

收了線,江新月有片刻的困惑,正好電梯門開了,她走進去,剛要按關閉鍵,同事於瑋一偏身擠進了電梯間。於瑋向她擠了下眼,「江小姐,恭喜你又上了頭版哦。」

「什麽頭版?」江新月有點摸不著頭腦。

「就是上次少年犯的稿子啊,是社長大人親自點名的,社長大人對你真是青眼相加啊。」於瑋語氣發酸地說。

「原來是這個,嚇了我一跳。」新月不以為意地笑笑,剛要和於瑋一起進辦公室,正巧遇到剛從專屬通道里上來的林南,於瑋熱情地打招呼:「林總,今天好帥哦~」

林南笑笑,眼睛看向江新月。新月點了下頭,淡淡叫了聲「林總」,轉身進了辦公室。

第9章

江新月剛收拾好辦公桌,打開電腦,於瑋左手端了杯咖啡迤邐走過來,倚在她的桌前問她要不要咖啡,江新月道了聲謝謝,將自己的杯蓋子打開喝了一口,說自己昨天晾了白開水。

於瑋噗的一笑,說:「白開水果然很適合你。」

江新月不以為意地笑笑,查收郵箱里的郵件。於瑋身子探過來壓低聲音說:「哎,美女,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呢?」

「什麽問題?」

「嗯……你和林大社長是什麽關系?」於瑋目光炯炯地盯著她問。

新月的手指頓了一下,看到於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眼神,莞爾一笑:「怎麽問這個?當然是同事關系了。」

「真的嗎?」於瑋不相信地追問。

江新月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於瑋察言觀色地說:「可是社長好像很關照你呢。」

「是嗎,我不覺得啊,如果是的話可能也是因為我們出自同一所大學吧,怎麽也有同校之誼呢。」

「嗯 ,有可能哦。」於瑋眉開眼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羅。」看到新月驚訝的眼神,她用手掩口,「聽說社長大人早晨有喝咖啡的習慣,我去問問他要不要。」說完,一擰身走了。

江新月搖了搖頭,繼續查看郵件。沒過多久,於瑋又回來了,兩手空空,神情卻沒剛才雀躍。一進來就向新月抱怨:「社長還真是客氣,幫他送了咖啡,他只說了兩個字,謝謝。我站在那兒尷尬的可以,只好退出來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麽冷淡的男人呢。」

江新月咬著手指,其實是想借這個動作掩飾唇角的弧度。因為她完全可以想像出林南的應付。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對異性總是保持著一種適度的距離,在她和他不熟的時候,他也是如此。

於瑋也並不需要江新月說什麽話,她傾訴完了,心情就好了:「男人越是這樣,越勾起女人的興趣,只要他還是單身,本小姐就絕不會放棄。」,表完決心,突然間又想起什麽,「對了,江姐,聽說你有個非常貌美的弟弟啊?」

江新月驚訝地看向於瑋,江雕開的事除了林南她從沒和外人說起過呀。看到新月的表情,於瑋笑得很得意,「我的情報了得吧?唉,於老師可是昨天在我耳邊聒噪了一夜呢。」

「你認識於老師?」

「是啊。你不覺得我們的名字很像嗎?她是我表姐,大我幾個月而已,我們現在合租一套房子。昨天她把你弟弟誇的天花亂墜呢,說長得又帥,又品學兼優……blabal說了一大堆,對了還有一個南宮祭,說得這兩人簡直是天上少有,地上絕跡……我都想哪天拜見一下,哪天有時間把你弟弟約出來介紹我認識哦。」

「沒問題。」江新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不知為什麽,她不大喜歡太多人知道江雕開,但是現在看來a城實在是太小了。

在高速發展的現代,世界本來就被濃縮了。尤其是萬城中學,它處於a城的心臟區,是a城最昂貴的私人學校。而萬城中學又是濃縮的一個豪華小世界,它里面應有盡有。

花雨club就是萬城中學一景,它是萬城中學最大的俱樂部,取花季雨季的簡音,雖然名字很詩意優雅,但內里卻藏污納垢。

現在南宮祭、江雕開、高照就在花雨的包間里。高照也是萬城的風雲人物,高南宮祭和江雕開一個年級。南宮祭說要送給江雕開一個神秘禮物,他打了個響指,包間門應聲打開,包老板親自送一個女孩子進來,那女孩子穿著櫻桃女中的校服,白色海魂衫,黑色超短裙,斑馬紋半高棉襪,露出白白的一截美腿,不過女孩子臉上遮了一層紗,五官若隱若現。

包老板一臉諂笑,介紹說:「這是我小女,叫包小月,今年十五歲,是櫻桃女中的學生。」

聽到那個月字,江雕開左邊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臉上看去。

「小月,還不拜見三位少爺。」包老板推了推女孩子。

「三位少爺好。」女孩兒聽話地鞠了一躬,聲音怯生生的。

「包老板真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連掌上明珠都舍得拿出手了。」高照語帶譏諷。包老板咳了幾聲:「還不是看幾位少爺的面子,少爺們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氣了。」

「包老板——」南宮祭目光緩緩遞過去,包老板會意,「三位少爺玩好。」說完,躬身退出去。

南宮祭柔聲喚那女孩兒:「過來,讓我看看。」,女孩兒羞澀地一低頭,走了過去,跪在南宮祭跟前。南宮祭勾了唇角,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她的頭發,「真乖巧。」,然後他慢慢揭去女孩兒的面紗,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轉向江雕開。

「怎樣,阿開,像不像?」

江雕開沒有說話,但他的目光已經讓南宮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兒長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還嗔。

高照也說,「老包長得這麽惡心,沒想到女兒卻水嫩嫩的,這女孩兒勝在兩個字:新鮮,現在女孩兒都一個調調,碰到這樣的小清新,別說,還挺賞心悅目的。」

南宮祭點頭,放開包小月,問她:「是被你爸強迫來的吧?」

包小月搖搖頭,「不是。」

「哦?」南宮祭眸里添了興致,「自願的嗎?」

「嗯。」包小月點點頭。

「為什麽?」南宮察目光在女孩面頰上流轉。女孩兒微微紅了臉,仰臉看向南宮祭,又怯怯睇向江雕開:「我……從來沒見過像你們這麽好看的人。」

南宮祭笑開。而江雕開反而因女孩兒花痴的樣子失了興致,不過,也沒別的玩意,只看南宮祭貓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兒玩。

「那麽,你知道我們的玩法嗎?」

女孩兒點點頭又搖搖頭。

南宮祭眸里含笑,眉眼斯文,但嘴里的話卻很下流:「進了花雨的包間就是默許了一切的規矩,知道花雨的規矩麽?花雨聽起來好聽,實質上就是窯子,女人進來都是被人cāo的,你爸把你交給我們,等會兒我們若來了興致,說不定會一起上你,我的話你懂不懂?」

女孩兒紅著臉點了點頭。

「祭,說話也太直白了。」江雕開扔出一句,吊著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兒,女孩兒低了頭,不敢接他的視線,心頭卻小鹿亂撞。

「話糙理不糙。你們唱紅臉兒,我只能唱黑臉兒,這不是你直白的時候了?」南宮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兒,長著這小樣兒,沒想到心理夠強大。」高照說話也沒個正形。

「兄弟們都有興趣,那就打開包裝看看吧。」南宮察調侃,清湯寡水地對女孩兒說,「把衣服脫了讓我們瞧瞧。」

第10章

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最後一水赤條條的,不過畢竟只有十五歲,雙腿向內緊緊擠在一起,雙手交叉抱了肩,低著頭不說話。

高照的嘴里已經傳來嘖嘖的聲音,很滿意似的。南宮祭上前拉開她的手臂,他低下頭,目光落在女孩兒兩團白生生的ru房上,聲氣倒不算太滿意:「這一對nǎi子太大了點兒,你說呢阿開。」

高照切了一聲:「南宮,你這審美眼光反了吧,誰不說女人nǎi子愈大愈好,對不對開?」

江雕開嗤了一聲,很不給高照面子:「是大了點兒。」

女孩兒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宮祭。高照現在心倒有點軟了,偏向包小月說話:「你們倆這是哪門子標准,聽這口氣像是和誰比呢吧?你們又瞞著我跑哪兒打野食兒去了?」

高照這句說中了南宮祭和江雕開的心事,兩人對看了一眼,南宮祭自嘲:「要有這豔福倒是好了,還用……」後半句他沒說,目光又轉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憐巴巴的眼神,輕輕搖著頭說,「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雖是這樣說,他手卻伸了出去,食指和麽指揪住ru尖,輕輕一捻,剛才軟塌塌的地方瞬間就捻出一顆紅豆來,食指和麽指反方向輕捻、把玩,女孩兒的ru頭在他指間慢慢膨大、變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齒縫里卻漏出細細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輕輕起伏,攏緊的雙腿也松開了許多。

「小東西,怪敏感的。」南宮祭目光轉回女孩兒臉上,「這騷勁兒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cāo過沒有?」

高照在一邊戳著南宮祭的後脊梁:「小月兒,記住,別看這個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實這里裝的壞水兒最多。」他指指心窩,又對南宮祭說,「你這麽問人家女孩兒,讓人怎麽答呢?」

「愛怎麽答就怎麽答。」南宮祭笑看女孩兒,目光柔和溫柔。

包小月臉頰泛紅,回答的卻干凈利落:「以前從沒有……」

「那還真是乖女孩兒。」南宮祭說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幾,「躺在上面去,把腿打開。」

三個少年就坐在沙發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幾,女孩兒就橫躺了上去,南宮祭指點著讓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蓋窩,雙腿叉開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處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宮祭修長的指撥開花瓣,里面淺粉色的蚌肉密密實實,一看就是個處女。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罵了一句:「靠!這不是誘人犯罪嗎,**老包的八輩祖宗。」

南宮祭笑著說,「我看奸屍就算了吧,你也積點yin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過了,他女兒你就隨便想怎麽cāo就怎麽cāo吧。」說著,給高照使了個眼色。

高照愣了一下,還以為南宮祭要給包小月開苞呢,沒想到輪到他。他們之間無需什麽客氣,再說他褲襠間早硬的不像話了,把拉鏈打開,手里握著那條張揚的大龍,把龍頭就向包小月腿間塞。

「猴急什麽,沒人跟你搶。」江雕開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包小月尖叫,隨著高照急速地挺動,處子血順著大腿根流出來,包小月起初哭叫,後來轉成呻吟,小臉兒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欲望取代。

江雕開和南宮祭坐在一邊看好戲,時不時還交談兩句。處子的yin道密實緊致,高照得了好處,他也沒像往常一樣帶套,直進直出,把jing液全泄在包小月的yin道里,一連射了三次,血水和精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個風騷人物,不過畢竟是處子,被高照玩的精疲力盡,身子都癱了。

江雕開看了看時間,站起來把書包一拎:「你們玩,我該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夠了,我們一起回去。」南宮祭說。

高照也忙里偷閑:「急什麽,一會兒我們一塊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

江雕開「不用了」的話音還在,人已經出了包間門。

「怎麽這樣?」高照說。

「開可和我們不一樣,人家有個如花似玉的姐姐在家里等他呢。」南宮祭笑著調侃。

那邊江新月正和於瑋聊著,林南的秘書過來叫她,說,江小姐,林總叫你過去一下。於瑋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動聲色地站起來,去了林南辦公室。

一一按照規程進了門,新月站在林南辦公桌前問:「林總,有什麽事找我?」,林南放下手頭的工作,從辦公桌前轉出來,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還給我裝,林總是你叫的嗎?」

「怎麽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開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麽是你該叫的你不知道嗎?你該叫我南或者哥哥……」

「肉麻死了。」江新月想脫開他卻脫不出。

「新月」林南柔聲叫她,江新月停了動作抬起頭來,林南的目光溫柔濃郁,「在公司里你像變了一個人,總是對我這麽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總』,我的心里總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更過分的你還讓另一個女人給我來送咖啡,你是什麽意思,想把我轉讓出去嗎?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什麽感受?」林南的語氣最後卻有了些撒嬌的味道,一個平時嚴肅認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嬌,江新月心里軟了幾分,可嘴上卻還是不吃虧。

「誰讓別的女人給你送咖啡了?是於瑋自己願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嗎,故意讓別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緊緊攥著她的手:「新月,我們結婚吧。」

江新月嚇了一跳:「怎麽……突然提這個?」

林南認真地說:「我不想這麽躲躲閃閃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這麽壓抑自己。」

「你知道的,如果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不知道會怎麽議論呢,我不想聽別人說被特殊照顧或者有心機、勾引上級……再說阿開剛來,如果我突然提結婚的話我怕他……再給我一段時間吧,好不好?」江新月語氣柔軟的懇求。

再堅硬心腸的人也會立時化了,再別說深愛著她的林南。他抱住她,抱怨:「你總是有道理。」,然後他轉頭輕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臉,回應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腦袋,蜻蜓點水式的淺吻變成激烈的長吻,直到吻得氣喘噓噓,新月才輕輕推開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

林南攬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兒吧。」

「不行啊,我還要回去給阿開做飯。」

「阿開,阿開……我真的有點妒嫉阿開了,他來了以後,我們就沒在一起過……」林南用頭輕抵著她的額頭小聲抱怨。

「好了,我們都再忍一段。我先出去了。」江新月欠腳親了一下林南的唇,開門出去了。

下了班,江新月剛走出公司,就聽到有人按喇叭,旋即林南的車停在她跟前:「上來吧,我送你回去。」,新月看了看四周,才上了車。

車子停在新月住的樓下,她解了安全帶:「我下去了,回去時候注意安全。」,林南什麽也沒說,看著她下車,他隨後也跟下去。

新月剛下車,手就被林南拽住,他一拉後面的車門,把新月一把就拽了進去。

樓上的房間,少年卧室的窗簾是打開的,這一情景正被江雕開看在眼里,太過漂亮的眼眸有一絲銳光閃過,他靜靜俯視著那輛汽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唔──」江新月的話被林南堵住,他壓在她身上激吻著她,手已經從衣服里伸進去,揉著她的ru房,吻了好一陣才放開,江新月快被他吻的斷了氣,xiong口不斷起伏,林南盯著她:「我憋不住了,自己的女人總在面前晃來晃去,卻只能看不能親近,我快瘋了,今天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差一點忍不住。」

「你這個壞蛋。」江新月嬌嗔,卻任由他的手指蹂躪她的柔軟,「別太久,阿開快回來了。」她把他的手拉出來直接放在下面,林南知道她的意思,他不喜歡霸王硬上弓,和江新月做愛的時候他總會前戲做足,不過今天是沒辦法。

他打開褲子,把內褲扯下來,碩大的生殖器彈跳出來,江新月臉紅:「你是不是開車的時候就……」

「你怎麽知道?」林南笑看著她,用碩大的頂端磨著她的yin部,新月顫著:「快點兒,快點進來吧。」

「第一次看你這麽猴急。」林南粗喘著調侃新月,一只手撐在她身前,拉起她一條腿壓在自己肩上,他慢慢插進去,身體壓向她,她輕輕哼了一聲,上身拱起來,他另一只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包住她一只ru房,用麽指揉著她的ru頭。下面也不閑著,抽動,拍打著身下她的柔嫩。

她輕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只ru房,他捏著,揉著,低頭吻住硬紅的ru頭,用舌尖撥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熱情,一陣陣緊縮和熱流把他包裹起來。

他用手抱住她的後腰貼近自己,挺動窄臀,加快了速度,狠狠地cāo了一陣。射了,全都射進狹窄的花壺,卻還留在她身體里,吻著她的臉蛋兒:「做夢夢到我了嗎?」

「嗯……」

「夢見我什麽了?」

她不說,臉微微泛紅。他笑著吻她的唇:「知道了,夢到我也像現在這樣……對嗎,可知道我天天晚上都夢見你嗎?」

江雕開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那道緊緊閉起的車門終於哢的一聲打開,一只腳伸出來,江雕開伸手,嘩地一聲關閉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