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江新月都被他弄瘋了,可轉頭看他的睡袍下面真的已經撐起老高了。
「喂上邊或者喂下邊,擇其一。」他挑著眉讓她選擇,語氣霸道,眼眸銳利。她知道她逃不過,從一開始她就不是他的對手,他早已把她吃死了,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她都甘拜下風。
她嘆了口氣,坐起身,松了睡袍的帶子,把領口拉低,半邊ru房裸露出來,白膩圓潤,ru頭粉嫩還微微有點腫脹,他的眼眸亮了,卻仍躺著沒動。
她湊近他,手輕輕托著ru房,圓潤的ru房自然地垂下去,垂成一個漂亮的倒梨型,粉嫩的ru頭正好垂到他的唇邊,他眼睛看著她,這種姿勢,讓她的臉都紅了。眼睛並不離開她的臉,張嘴含了她的ru頭,輕輕吸,然後咂咂有聲,她的臉更紅,因為他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只可惜沒有一點汁液,換那邊。」他命令。
她深吸了口氣,強忍著脾氣,想把那邊的領口拉上換另一邊,而他卻直接把另一邊拉開了,睡衣滑脫開去,她上身完全赤裸,他緊緊地抓住了她的雙肩,她輕叫了一聲,上身已經懸空在他頭上,她的兩顆飽滿的ru房受了地心引力像兩顆雪白燈籠般懸吊在他眼前。
他嘬住另一邊的ru頭,吸夠了又去吸另一只,兩邊反反復復盡情地嘗個夠。
「好了,夠了沒有……」雖不高興卻底氣不足。
「一個母親是這樣對吃奶的孩子說話的嗎?」他盯著她眼睛問,她難堪地撇開視線閉了嘴。
「看看,ru頭都被我嘬大了,又腫又硬,我在吸它的時候下邊的小妹妹是不是也有反應?」
「你……混蛋……」江新月氣得罵他。
「我就是混蛋。」他放開了她的肩,她的身體瞬間覆上他,他抱著她的腰,讓他感受他身體的變化,然後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啊~~你不是說擇其一嗎……」
「是啊,難道現在不是擇其一嗎,兩個總不能一起來吧,如果生理上允許的話我倒希望兩個一起呢。」他邪惡地說,分開了她的雙腿。
「啊~~啊~~」她被他撞得叫起來。
已經清理干凈的身體又充滿了他的氣味,他把旺盛的jing液全噴射在她yin道里,一遍遍,直到滿得溢出來……看著她穴兒不停抽搐流著他的東西,他就興奮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