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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 白黑 9437 字 2020-08-02

眾人一片嘩然,紛紛舉起了話筒,錄音筆,他們都意識到一個超級大新聞要誕生了。

江新月瞪著鄭奕航,她腦子幾乎短路了,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鄭奕航接著說:「豔照門的男主角是我,孩子也是我的。我應該早站出來,是我讓我的女人受委屈了,在這里我向她說一聲對不起,大家有什麽都沖著我來吧,別再針對她。」

江新月看到起初鍾雨桐被鄭奕航突然的舉動弄得有點無所適從,可當鄭奕航說了這些話,她漂亮的眼睛里漲滿了淚水,慢慢順著蒼白的面頰滑下去。

鄭奕航轉過身,溫柔地幫鍾雨桐拭去臉上的淚水,柔聲說:「別哭了,以後什麽都不用怕,有我保護你。」說完,他輕輕地將鍾雨桐攬進了懷里。

閃過燈不停地閃著,他們彼此擁抱的場景被定格成永恆。

江新月鼻子一酸,眼淚也落了下來。

一場鬧劇落幕,鄭奕航把她們送回鍾雨桐住的公寓,安頓鍾雨桐睡下後,兩個人才有了獨處的機會。

「你怎麽會在醫院?」江新月小聲問。

「去看望一個長輩。」鄭奕航簡短地說,然後他問:「聽說你離開報社了?」

江新月點點頭:「我現在在傾城集團上班。」

鄭奕航目光閃動了一下:「做什麽?」

「嗯……總經理助理。」

「奕輕城的助理?」鄭奕航又問了一聲。

江新月抬頭看了鄭奕航一眼,還是點了點頭。這時,鍾雨桐突然驚叫了一聲坐了起來,她緊緊地抓住江新月的胳膊,眼睛里閃著狂亂的光芒,她沒頭沒尾地說:「你不要去他那里上班,你不要去,不要去!」

江新月被她嚇到了,胳膊被緊緊掐住無法動彈,鄭奕航過來抱住了鍾雨桐,鍾雨桐像瘋了一樣不斷掙扎,嘴里不停說著同一句話。鄭奕航對江新月說:「快去看看有沒有鎮定劑,她好像受了什麽刺激。」

幸好鍾雨桐的抽屜里有鎮定劑,自從豔照門事件以來她情緒一直不穩定。江新月剛要拿給鄭奕航,卻在抽屜的角落里發現一個精致的小玻璃瓶,玻璃瓶里裝著十幾根頭發,直覺告訴江新月,那是某個男人的頭發,而且這個男人一定是鍾雨桐曾經愛過的人。

「找到了沒有?」鄭奕航急聲問。

「哦。」江新月這才反應過來,答應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兩人輕輕關上卧室的門,這才長長吐了口氣。

江新月小聲說:「她剛打完胎,身子很虛,我去買只**給她熬點湯補補。」

「等等。」鄭奕航拉住了她的手。江新月轉過頭來,鄭奕航立刻放開了她。

「你累了,先回家休息吧,這些事我來做吧。」鄭奕航的口氣很平靜。

「你真的想好了?」江新月看著他遲疑地問,她不會忘了,以前鄭奕航有多討厭鍾雨桐。

鄭奕航輕飄地笑了一下:「還有別的選擇嗎?」

江新月黯然,她也知道鄭奕航在說了那些話以後就再也收不回來了,哪怕不是他的責任,以後他也要擔起來了。她很想說些感謝的話,但她說不出口,現在僅僅說「感謝」對鄭奕航來說已經微不足道,因為鍾雨桐的事他承擔了巨大的風險,本來他可以一路風順地走下去,可現在,他的未來還不知是吉是凶。

「那我先回去了,過幾天再過來看她。」她沈默了一會兒說道。

「新月。」鄭奕航又叫住她,「別在那個公司做了。」

「為什麽?」

「奕輕城並非善類,而且鍾雨桐的反應你也看到了,我想豔照門會不會和他……」

「不可能。」江新月果斷地說,感覺自己反應有點過激,她放緩了語氣,「好了,我回去了,你放心,我不過是一個小助理,不會有什麽事的,雨桐這兒就先拜托你了,明天我給你打電話。」說完,她拿起包走出了房間

第095章 摘心

裴森推開奕輕城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他把手里的平板電腦放在奕輕城面前,雙擊打開一段視頻。

視頻的背景是醫院大樓,看起來比鍾雨桐還要纖弱的江新月把鍾雨桐護在身後,如同老母**護小**一樣,她身上總是散發著一種母性與正義的力量。

當記者刺耳的話拋出時,面對接近崩潰的鍾雨桐,江新月挺身而出,她居然面對大眾傳媒大聲說出打胎的人是她,讓記者們不要弄錯對象。

在說出這些話之前,她一定想到後果了。她也算半個公眾人物,在場許多記者都認識她,她說的這些話肯定會受到大眾的指責,甚至會有污水往她頭上潑。可是她還是義無反顧地站了出來,就像面對槍林彈雨的戰士,把自己的戰友擋在了身後,用肉身來為別人抵擋危險。

「真是個傻姑娘。」奕輕城目不轉睛地看著視頻中的江新月,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眸里閃爍著溫情的光芒。

「真沒想到她和鍾雨桐這麽要好,不過關系再好,也要適可而止吧,什麽該幫,什麽不該幫,她應該是有點概念吧?」裴森發表自己的觀點,他和奕輕城的意思大同小異,但語氣和態度卻截然相反。

奕輕城沒有說話,他目光仍停在江新月身上,唇角卻勾起一抹讓裴森感覺的莫名其妙的笑意。他本來想通過這段視頻讓奕輕城看清江新月的為人,難道適得其反了?

「奕總不是最討厭多管閑事的人嗎?」裴森試探。

「她不一樣。」奕輕城答的簡短,他拖動滑塊,視頻開始重播,當視頻中江新月以大無畏之姿站出來宣布打胎的人是自己時,奕輕城眸里的笑意加深了,他輕輕搖頭,又說了一句「傻姑娘」。

裴森這才知道「傻姑娘」並不是一個貶意詞,當一個男人對自己感興趣的女人說出這個詞時,它大概是可愛的代名詞。

「奕總,江新月的社會關系太復雜了,她不僅和姜成是世交,現在又和鍾雨桐這麽要好,將來還不知道會牽扯出什麽人,她留在奕總身邊,我總是有點不踏實,我覺得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裴森又舊話重提。

「我們總是被現實中的現象所迷惑而看不到事情的本質。」奕輕城一向好脾氣,他喜歡采用迂回策略說服別人,「如果她和任何人都沒有關系,你是不是會說這個人太讓人摸不透、藏得太深了?懷疑一個人的時候,人總會找出種種借口來加深它。其實不管任何人放在我身邊,我們都不會百分百的信任,更何況是性格鮮明的江新月,可唯有性格鮮明的女人才會引起男的的興趣。不過,即使她是被人派來調查我的,也沒什麽可怕的。」

裴森皺起了眉,他不太理解奕輕城的話,感覺他的話簡直前後矛盾。

「可是奕總留她在身邊的目的是什麽?」難道僅僅是為了一時之歡?世上的女人多的是,何苦選擇一個最危險的。

「她的心。」奕輕城篤定地說,「如果一個女人深愛你,她還會因為知道你所有的秘密而背叛你嗎?」

裴森驚呆了,女人的心,這是三十年來奕輕城唯一不需要的東西。以奕輕城的自信,他一定以為女人一旦愛上他,就會對他死心塌地,就如同以往那些女人一樣,只不過那些女人的愛只會讓他厭惡和不屑一顧,留她們在身邊,只不過為了解決生理需要,一旦牽涉感情,他就會冷酷無情地斷絕關系。

而如今,年方三十的奕輕城終於遇到了這個女人了嗎?那些女人們爭相奉上的而他卻棄為垃圾的真心,只有在這個女人身上才變成了珍寶,讓他第一次想去挖掘和擷取,而讓他生起這種念頭的女人,裴森想是十有八九逃不過了。

江新月在第二天又去看了鍾雨桐一次,鍾雨桐的情緒一直很低落,打胎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況且看得出鍾雨桐曾對那個男人用情頗深,而那個男人竟如此傷害她。

江新月去的時候鍾雨桐正睡著,她小聲問著鄭奕航她的一些情況。鄭奕航這次的所做所為讓她心里非常感動,在鍾雨桐最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平時與她交惡的他卻沒有落井下石,反而承擔起所有的責任。

鄭奕航說鍾雨桐常常被惡夢驚醒,昨晚一整晚他都沒怎麽睡。兩人正說著,鍾雨桐好像又被夢魘住了,她猛地坐起來痛苦地叫著、掙扎著,江新月忙過去抱住她,不停地安慰,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鄭奕航把她拉開。

他的聲音像哄小孩子一樣,奇怪的是他剛一開口,鍾雨桐的情緒就平息下來了,她張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就靜靜地把頭靠在他懷里了,鄭奕航輕聲說著安慰的話,而鍾雨桐緊緊閉著眼睛,像一個窩在父親懷里的小女孩,安靜地睡去。

看著鄭奕航耐心的樣子,看著靜靜睡去的鍾雨桐,江新月心里有些觸動,她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鄭奕航走出房間的時候,助理說江新月已經離開了,鄭奕航的眼眸暗淡下來,他輕輕靠在了牆壁上。

第096章 慘變脫衣女

江新月覺得江雕開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什麽都滿不在乎,他有時候還挺細心的,並且很會吃醋、愛生氣、愛耍帥、抓住機會還會借機要脅她。

那次飯局奕輕城送給江新月的衣服,她把它掛在了衣櫥最里面,其一是因為它價值不菲,其次她想再穿它的機會也不會太多.她並沒擔心江雕開會發現,因為以阿開的性格,他很少注意這些。

但江新月實在太大意了,她忘了一句話叫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天吃過早飯,她回房換衣服准備上班。江雕開雖然每晚都睡在她的房間,但飯後兩人都各自回自己卧房換衣,一個上班,一個上學。而那天不知怎麽回事,江雕開跟了過來。

江新月本性保守,即使晚上做那件事時兩人再親密,其他時候她還是放不開,特別是在江雕開面前,總覺得事事都不合禮制,事事都別扭。

她趕江雕開回自己房間,不想讓他看她衣服。但江雕開哪里會聽她的,特別是兩人發生關系後,他更不會拿她板著臉的說教當回事了。無論她怎麽說他愣是倚在門邊巋然不動。

眼看上班時間就到了,江新月沒辦法,只好背過身去脫衣服,不過衣櫥旁的牆壁上鑲了一塊一人多高的鏡子,她這樣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因為江雕刻開從鏡子里可以毫不費力就把她整個身體都看光。

睡衣下她什麽都沒穿,雖然這樣的她已不知被他看過多少次了,但那畢竟是在床上,而現在完全不是那種場合,也沒有任何曖昧的氣氛。在穿內褲和胸罩的時候,她的臉暗暗發著燒,根本不敢左右亂看,因為只要一抬頭,就會看到鏡子中的江雕開,他小豹子一樣慵懶地抱臂而立,那雙壓在濃眉下的深眸像要把她的身體盯出一個洞來。

正在扣胸衣暗扣時,江雕開眼眸一閃大步向她走了過來。今天早晨五點鍾他就把她弄醒了,火熱的欲望埋在她的身體里足足要了她一個多小時,怎麽現在又……江!月心里一慌,也顧不得扣上暗扣,就下意識地抱起雙臂護住了前胸,其實剛剛早被他看光了,她是多此一舉。她這麽做只是心理上的防護和抗拒罷了。

但江雕開卻越過她走到了衣櫥前,他手臂一伸,從里面抓出一件衣服伸到她面前。江新月抬頭一看,差點沒懊悔死,她沒想到江雕刻開眼這麽好使,這件裙子放在最里面他也能發現!

以江新月朴素節儉的性子,衣服當然不可能是她自己買的。他問衣服哪來的,江新月支支吾吾,她從小不會扯謊,最後只得從實招來。

江雕開並不知道江新月是奕輕城的生活助理,因為她平時上、下班很准時,他只以為她是傾城公司的普通職員。江雕開問她為什麽奕輕城要帶她去參加宴會?(她沒敢告訴他只是私人飯局),為什麽他還會給她買衣服?江新月說那天的宴會要求帶女伴,而平時都是奕輕城的秘書跟隨的,那次恰巧秘書請了一天事假,別人手頭又都有事,主管就臨時派了她去。而因為事情突然,她的衣服不合格,奕輕城才派人買了套裙子送給她。

有了真事掩護,她的話還比較有說服力,總算讓江雕開信了,不過江雕開還是老大的不高興,警告她以後不許陪老板參加任何活動,不准收別的男人的禮物,然後他還附帶一個條件,就是這個周末江新月要陪他去郊游。

當然郊游的成員不可能只有他們兩個。江新月一向不喜歡集體活動,因為她深知她和江雕開的關系上不得台面,更何況成員里肯定不會少了南宮祭。但江雕開正和她相反,他似乎很喜歡在」集體活動」帶上她,還時不時不自覺地顯示他對她的所有權和控制權。而江雕開又是很聰明的,他知道恰到好處地要脅她,強迫她做些他樂見的事。

靈山是a城郊邊有名的景點,有山、有水、有溫泉、且景色宜人。你可以只是去爬爬山,興趣大的還可以野營。靈山腳下靈河一衣帶水,靈河周邊數里都是地勢平坦、灌木叢叢,景區就將這一帶分了許多區塊,游人可以任選其一,安營扎寨,而且自己的區塊完全不會受到外界干擾,非常愜意清幽。

江新月他們先選了一塊好位置,把裝備放下,就輕裝上陣去爬靈山。幾個人還是第一次一起出來郊游,都感覺很有新鮮感,一路上說說笑笑倒沒覺得怎麽累。快到山頂時,地勢有點險要起來,一塊半人多高的嶙峋巨石攔住了去路,細細的水流從巨石上流下去匯入靈河,石上生著青苔,看起來又滑又濕,很難攀爬。

男孩們運動細胞發達,又腿長手長,他們沒費吹灰之力就爬了上去。而江新月和包小月就有點吃力了,包小月先被拉了上去,剛上去她就嚷了起來,說前邊有一個泉眼,江雕開和高照他們好奇心重跑過去看了,只剩下了南宮祭。

他蹲的地方很險要,一不小心就會滑下來,看得人心驚肉跳的。他向江新月伸出了雙手,狹長淡眸俯看著她。在別人看來,這是再普通不過的援助,再普通不過的目光,可江新月卻覺得脊背上都生出了倒刺。

以前她在報社上班時,時間比較自由,南宮祭通常一個星期或兩個星期見她一次,有時江雕開在家里組織活動他們還會多一些見面機會。他的車一般會停在報社不遠處,等她上了車,就開到附近僻靜的地方停下。他會在車上和她做愛,總是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即使有時得不到完全滿足,他也會送她回去。

但她有了新工作以後,就再也沒「幽會」時間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她了,再加上江雕開他們的主要「據點」還是花雨,偶爾才會在家里聚會,所以他們甚至已經快一個月沒見過面了。

她不想把手交給他,可她又必須借助外力才能上去,她總不能大叫江雕開或另外一個男孩來「救」她,因為那樣顯得太誇張和可疑了。她沒有別的辦法,只得把手遞過去。

江新月是運動無能,平時工作忙就很少有鍛煉的機會,所以這次很吃力,南宮祭幾乎是把她抱上去的,他把她放到地上的時候她整個臉都紅了。看泉眼的幾個人跑回來,她立刻推開了他的手臂,心臟卻不受控制地咚咚直跳。

幸好大家興奮地討論著泉眼的事沒注意到她,包小月還將新接來的一瓶子泉水給南宮祭看。靈山雖然近但幾個人都沒來過,遠處的名勝古跡倒都去過不少。人往往都是這樣,總是忽略了身邊的風景。

爬到山頂拍了些照片,他們就坐纜車下了山,然後直奔選定的區塊。下了山才覺得飢腸轆轆,他們先選了塊干凈的地方,在一塊嵌入土地里的平坦岩石上鋪上桌面,把包里帶的各色食物拿出來,先大吃特吃了一頓。

酒足飯飽後就熱火朝天地開始動手支帳篷。他們一共帶了三頂帳篷,江新月和江雕開共用一頂,包大龍和包小月一頂,南宮祭和高照一頂。不過實際情況怎樣就隨意了,估計前半夜甚至一整夜南宮祭都要「獨守空房」了。

夜幕慢慢降臨,山間的空氣格外清爽,夜空如洗、星光璀璨,這在都市里是難見的景象。江新月在外面看了會星星就鑽進帳篷睡覺去了。

她沒脫衣服就鑽進了睡袋,江雕開隨後也鑽進來。兩個人平躺著,有一搭無一搭地聊了一會兒,江新月就有點昏昏欲睡了。沈默了好長時間,江雕開突然說了聲「嗨」。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應了一聲,這一聲嗨把她的睡蟲趕跑了一半,見江雕開那邊寂寂地沒了下文,她轉過頭去,可剛一轉過去,嘴就被江雕開堵住了,他一翻身騎在了她身上。

☆、(17鮮幣)第97章 野外交合

江雕開跨騎著她,就像男人騎著自己最心愛的駿馬。他本來就健碩、結實,現在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讓江新月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而他胯間的堅硬緊緊抵著她的敏感位置。她還來不及反應,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上衣,往下撕扯她的胸罩。

「你干嘛?壓死我了,快下去。」她拉著他的手,語氣里不自覺帶了幾分嬌嗔。

江雕開壓在濃眉下一雙如炬眸子邪惡地盯著她含羞帶俏的臉,他輕輕嗯了一聲,卻只是向後退了一點,坐在了她的骨盆上,少年結實的屁股輕輕鼓動,飽脹的性器隔著衣褲戳擊著她的柔軟點,他曖昧地喘息著,撩撥起一陣摩擦的快感,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手上的動作有點粗魯,胸衣的帶子陷進她的皮肉里,他燥動地拉扯著它。

「不行,這是在野外,連澡都沒洗,臟死了。」江新月推拒著他,平時在家里她都會做好准備,而清洗身體是必須的。

「我就親親這兒。」江雕開指的是她的胸部,「讓我親親,別動,再動我亂來了。」

江新月知道他的火已經起來了,不答應他估計一晚上都會被他折騰死,見他這麽說她只得把胳膊放了下來,乖乖地躺在那兒。

江雕開扯不開胸衣,就把她的上衣連同胸罩一股腦兒向上推開,露出她兩顆白嫩嫩的乳房,他上下其手,一邊用雙手推擠著充滿彈性的兩團軟肉,一邊飢渴地含住她的奶頭嘬弄,他力氣很大,奶頭被他嘬的「咂咂」有聲。

幾乎是全裸的上身讓江新月感覺到一絲絲涼意,但雙乳卻感覺到灼熱刺痛,因為它們正被少年的大掌不斷把玩著,慢慢腫脹起的ru頭也被他含在濕熱的嘴里,他邪惡地吸弄,用舌頭快速地拍打它,讓它像海綿體一樣不斷地膨脹。

她能看到自己胸前白花花的高聳被他深色的大手包裹,擠弄出各種形狀,他的頭一直埋在她的雙乳間,樂此不疲地玩著她的ru頭。

她就只能這樣硬生生地躺在那里,看他伏在自己赤裸的胸部玩的不亦樂乎,只覺得很難為情,就把頭偏過去。他的嘴濕熱、溫濡、緊緊擠壓、吸弄,讓她感覺到一絲絲的疼痛,而那一陣陣酥麻感從乳尖不斷傳進大腦皮層,又不可思議地向下傳去,交匯於那柔軟的一點,沈睡的情欲被一點點喚醒,她的身體不自覺地輕輕抽搐,嘴唇里也溢出模糊的輕吟。

江雕開的雙手沿著她腰部嬌柔的曲線滑下去,拽住長褲輕軟的布料向下拉扯。

「不要。」江新月大叫了一聲,抓住了他不安分的雙手,她身子微微地彎起來,氣急敗壞地向他叫道,「你不是說只親親上邊嗎?」自覺說的曖昧,她的臉浮上紅暈。

情急間她並沒覺察到自己的樣子,沾滿他唾液的粉嫩ru頭挺立在雪峰上,兩顆嫩生生的乳房隨著她的氣息不停地顫動,那情景很色情,江雕開的目光停在她的胸口上,見他的注意力好像根本沒在她說的話上,隨著他的視線向下移,她啊了一聲,想用雙臂抱住前胸。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獅子一樣撲了過來,結實的胸口緊緊擠壓著她的乳房,嘴堵住了她的嘴唇,舌頭肆無忌憚地鑽了進去。

「嗚……嗚……嗯……」她捶打著他,卻被他吻得昏頭轉向,他壓著她親吻,卻微微抬起下身,一只手撕扯她的長褲,她雙腿抗拒地踢他,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把她下邊的衣服全都扒了,重新將她壓在身下。

他開始扯自己的褲子,一只手按在她胸口壓制著她。

「不行,阿開,我們都沒洗澡,真的很臟,很不衛生。」江新月著急地說。

「不臟,只要是你的,哪兒都是干凈的。」他拉下了長褲,粗熱的欲鞭彈在了她的大腿上,他伏在她身上,將她的腿打開,向他身下拉。

「不行……不要……嗚……」她掙不過他,嘴上不停地抗議著。她現在才知道男人在這時候的話是永遠不可信的,你永遠不要相信他和你睡在一起卻不會碰你的鬼話。

「啊……」一個重擊,他侵入了她的身體,把她的下體填得滿滿的,由於在睡袋里,他的身體壓得很低,手撐在她身體兩旁,他看著她的臉,觀察著自己進入她時的反應。

「里面很濕。」他低低地說,邪惡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臉薄紅,他慢慢抽出一點又重重一擊。她的乳房顫動,身體被他撞得向後移了一點。

「啊……」下體傳來一陣酥麻,而他的分身就插在她最柔軟私密的所在興風做浪,雙眼卻盯著她的小臉兒和被他弄得顫動不已的乳房,她眼睛不敢看他,每一次這樣做愛她都會覺得難為情。

他的動作開始變得快速而狂野,因為兩人是第一次在野外做,無疑這讓江雕開感覺到格外興奮,本來他就不夠溫柔,而現在變得更狂肆。

「舒服嗎?」一邊快速地操著她一邊問。

「嗯……嗯……」她的臉微微扭向一邊,布滿嫣紅,每次他進入她都會叫出聲,似痛似哭又似呻吟。

「說呀。」他催促,健美的臀部用力地向前推動,深深沒入她的嫩穴,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

「啊……啊……」她大聲叫起來,「不要……太快了,阿開……慢點……啊……」自從他們發生關系以後,她就越來越不像長輩了,特別是在歡愛的時候,他更像主宰她的一個大男人。

激烈的性愛讓帳蓬都在輕輕搖晃,江新月的呻吟聲也從帳蓬里鑽出去。幾個帳蓬間離得並不很近,按理說他們的歡愛聲不會被別人聽到,可是他們不會想到帳蓬外貓著兩個身影,耳朵緊緊貼著他們的帳蓬。

「阿開也太猛了吧,姐姐都快被他插死了。」從一開始調情到現在,包大龍聽得骨酥肉麻。

「我喜歡,長著一幅純情的外表,骨子里卻騷的要死。」高照攥著胯的腫脹一邊聽著江新月的呻吟一邊套弄著自己。

「你們怎麽這麽不要臉,她叫一聲就讓你們飢渴成這樣,你們是不是從來沒見過女人呀?」包小月的聲音傳來,帳蓬外一片吵嚷和揪打的聲音。

「外面有人。」江新月大驚失色,想起剛才自己的表現真是太丟臉了,她讓江雕開快停下來,可江雕開正到十萬火急的關頭,她也早被他插得腿麻身軟,馬上就到高氵朝了,兩人下體緊緊粘合在一起,哪里願意分開。

「別管他。」江雕開一手撐地,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下身的動作並沒停。

「不行……他們就在外邊……」主動權根本沒在她手里,她說什麽都沒用,只得緊緊咬住唇,可江雕開太生猛,快感也來得太強烈了,高氵朝來臨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下體不斷收縮,江雕開被她的緊窒擠壓的噴泄而出。

南宮祭聽到吵鬧聲走出了帳蓬,出來一看才知道是包小月和包大龍、高照三個人揪打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誰在打誰。聽到他們的互罵聲他慢慢明白了什麽意思,走過去解勸,卻聽到帳蓬里男女歡愛的聲音,江新月嬌媚的呻吟從縫隙里傳出來。

江雕開抽出自己的分身,看上面沾滿了她的體液,他衣著完好,只露著碩大的性器,而她卻幾乎全裸,雪白的身子輕輕痙攣著,他的jing液從她的雙腿間淌下來,乳尖依舊堅硬挺立,他忍不住低下頭含住,江新月推開他的頭,她用手捂住臉,讓他出去看看。

包大龍、高照和包小月的爭吵聲她都聽到了,包小月憤怒、哭泣的聲音以及隱隱地指向她的指責讓她心慌意亂,更沒臉出去再見他們。

「沒事,我出去教訓教訓他們。」江雕開說著讓她看他的腫脹的分身,「你看,操了這麽半天怎麽好像沒吃過一樣。」

江新月撇開頭,江雕開卻撥過她的臉,期身上去。

「干什麽?你!」江新月推他,卻還是讓他得逞了,江雕開把粗大的肉鞭插進了她的小嘴里,來回蹭動。柱身上的粘膩都喂進了江新月的嘴里。

他放開她後,她只顧張嘴喘氣,江雕開卻不緊不慢地拉上長褲,把外套蓋住她赤裸的身體走出帳蓬。

「你們敢聽我的牆根兒,是不想活了吧?」江雕開捊了捊袖子走過去。

「聽聽就受不了了,和包小陽做的時候你們不都在場嗎?」高照不服氣地說。

「是啊……」包大龍附和。江雕開揚了揚手,包大龍把頭一縮扭頭就跑,高照見江雕開來熱洶洶,知道不能硬碰硬,也往包大龍反方向跑去。

「孫子的……」江雕開一邊罵一邊追過去。還是南宮祭左勸又勸把他們拉開了,江雕開也只是嚇嚇他們,給江新月一個交待,也並不是認真打架,拉拉架子就好了。

不過也讓高照和包大龍嘴角有點掛彩。見江雕開出來包小月躲進帳蓬里哭去了。南宮祭把高照和包大龍拉離現場,他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們倆怎麽狗改了不吃屎。」

「這話嚴重了啊。」高照不愛聽了,「我們怎麽了?不就聽聽嗎,我們干包小陽的時候,你們不僅聽了還看了呢,他憑什麽連聽都不讓聽啊。」

「是啊,我從來都沒藏著掖著,自己的妹妹也願意大家共享,只是你們倆看不上的。」包大龍也說。

南宮祭聽著也沒說話,人有點走神。

「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長得像月亮一樣淑女,骨子里又這麽騷的女人,自然就迷上了,放在以前,什麽樣的女人咱們四個不是一起上,這輪到看上眼的了,他卻吃獨食。」

「是啊,什麽時候他吃膩了,輪到我的份,想得快瘋了。」包大龍毫不掩藏自己的欲望。

「你們倆別胡說。」南宮祭正了臉色,「她和那些女人能一樣嗎,我告訴你們,別打她的主意,否則我也不放過你們。」

作家的話:

吼~~上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