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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 白黑 10168 字 2020-08-02

☆、(14鮮幣)第110 二次強暴

「阿開,你放開我……」江新月推著少年沈沈的身體,她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江雕開第一次侵犯她的時候,她不管是思想還是身體都那樣地抗拒他,但是後來她慢慢接受了事實,在江雕開和她交歡的時候,雖然心理上仍存在一個過不去的坎兒,可身體總歸也從中享受到了性愛的歡娛。

可是現在她心理發生了一個巨大的變化,從昨夜開始,從她和奕輕城靈肉合一的那一刻開始,她才終於明白了什麽是真正的愛,當你真正愛一個男人的時候,對其他男人是根本不會有興趣的,你只想每分每秒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她這才知道原來她和林南的愛是那麽平淡無波,她更多的是被林南細膩的愛所打動,當時就覺得和這樣一個還算完美的男人過一輩子也好,可認識了奕輕城,一切都天翻地覆。

回到家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察到自己心理的變化,心里只是對江雕開有些愧疚,下廚房做了許多他愛吃的菜。可是當江雕開把她推到牆上,壓住她親吻時,她心里突然間很不舒服,她突然意識到她不想再被江雕開碰,不想再被除奕輕城之外的男人碰。

只是少年怎麽會放開她呢,他已經被她今天的舉止激怒了,他以為她和他一樣早已經默許了他們之間的關系,而且他明明感覺到交歡的時候她的身體對他產生的反應,她並不反感他的碰觸,甚至對他的挑逗敏感的要命。可是今天她卻說出那樣的話,還做出這樣激烈的反抗,好像他在強奸她一樣。

少年的心里在燒著一團憤怒的火焰,他想不通她為何會出爾反爾。他動作粗魯地拉開她的衣襟,好幾顆紐扣崩開,連同乳罩都被他一把扯下來,半顆雪白的乳房露了出來,在衣服的擠壓下顯得豐腴白膩,不知是不是被他經常玩弄吸吮的原因,她的nǎi子比剛開始他和她做的時候大了不少,他每次把玩的時候總會說又被他玩大了,而江新月每每嬌羞地臉泛紅霞。

他跳下床來脫掉累贅的長褲,巨大的yáng具直挺挺地從校服下擺探出來,蟒一樣蜿蜒擺動。江新月已經趁空坐起了身,把少年撕開的領口拉緊。他看著她的動作,心里又開始來氣,他單膝跪在床上,雙手輕輕一壓就輕易把她再次壓在了床上。

「阿開,我今天不想做……能不能放開我?今天我真的不想……」江新月差不多要哭了,卻不知道她越是這樣,江雕開卻越是怒火高漲。

「為什麽?」江雕開盯著她,黑眸里燃著一團火。

她沈默了,她說不出原因,說出來,她怕江雕開會弄死她。等不到她回答,江雕開眼里的那團火熄滅了,像被誰潑了兩盆水,只余下冷冷的灰燼。

他把她的身子拉到了床沿上,把她的內褲一把扯了下來,抓起她的腿向上一拉,女人嫩紅的私處裸露在他眼前。

「啊……你放開……」江新月抗議著,而他的手緊緊地鉗著她的腳踝,讓她下身動彈不得,她彎腰想抓他的手,不停地扭動身體,少年徹底怒了,他壓住她的下身,扯過床單把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綁了起來。

他站在地上,扶住自己的大雕頂上那嫩紅的私處,少年眸中閃過戾氣,狠狠地挺臀,碩大的性器連根沒入女人的下體。

「啊~~呃~~呃~~」江新月脖子向後仰,挺起了胸口,她的唇里發出近呼喘息的呻吟聲。少年從來都沒有這麽粗魯過,沒有任何前戲就直接闖進去。

他並沒有憐香惜玉,挺動著陽根,大刀闊斧地干起來。

「呱~~唧~~呱~~唧~~」或許是因為力氣太大,他每一下都發出刺耳而淫糜的響聲,他把她操得身子大幅度擺動。

「呀~~啊~~呀~~」江新月疼得小腹不停地抽搐,連同布料都在輕輕顫動。而江雕開仿佛誤闖入一片從未被開發的處女地,艱深、澀滯,它已經干旱到萎縮,再也禁不住這樣野蠻地耕犁。

而少年不過是憑著年輕,憑著一股狠勁兒和怒火,土地干成這樣,再鋒利的犁也是不好過的。狠狠地操了她幾十下,快感是有的,只是gui頭已被擦得火辣辣地疼,再看江新月,緊咬著唇,臉上已梨花帶雨。

他心里的氣平息了幾分。心里念頭一轉就又有了主意。手里抓著自己的大棒子淺淺地在她的小洞口戳弄,九淺一深,起初還是干澀的很,可是禁不住他持續不斷地逗弄。就聽到細碎的呻吟從她唇齒里飄出來,他的大雕也感覺到了稍許水意,一鼓作氣,這麽荒蕪的處女地終於讓他開鑿出了一股泉眼,大rou棒輕輕一戳,一股甘泉從穴兒里流了出來。

江新月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渴望和江雕開斷絕這種畸形的關系,可她知道不可能的,江雕開不會答應的,但心理上仍舊抗拒他的接近和狹昵。只是人本來就是一種高級動物,永遠脫不開動物的本能,而這種動物本能有時候會強大的超越理性,例如性欲。

江雕開玩弄著她的私處,直到它動情地流出了蜜水。她悲哀地發現即使她深深地愛著奕輕城,不管是內心還是肉體都強烈地渴望忠誠於他,可她還是不能絕對地控制自己的身體,她的身體早已經對江雕開打開了。

江雕開結實的屁股不停地挺動,如魚得水,怪不得古人稱為之魚水之歡,真是形象,少年在不斷地沖刺中獲得了極致的快感。

他盡量延長自己的shè精時間,換了個姿勢,身體俯向她,將張開的領口再次扯大,一只手捏住圓乳張嘴一咬。

「呃~~」江新月吃痛地挺起胸口。

「!咂咂~」少年連同乳暈一起吸進去,又嘬又咬,很快紅嫩的ru頭就硬了起來。下身也沒放過她,戳得下邊蜜水連連流出來。

「阿開,你放開我……」江新月兩頰紅脹,被他弄得幾乎氣若游絲。

「放開?」江雕開將乳房捏得高聳,伸舌貓一樣舔了一下紅艷欲滴的ru頭,他再次邪惡地確認,「你是說放開?」

他故意抬起下身,沾滿體液的大雕懸吊在她上方,她輕輕吸氣,身子顫抖,紅嫩穴口不停吸縮流水。

他挺身再次充滿了她,一次比一次快速地撞擊她,撞得她連聲叫起來,而他壓著聲音邪惡地在她耳邊說:「看到了吧,它是喜歡**它的。只有你心口不一。」

「叮咚~」門鈴響了。連響了三聲,沈寂了一會兒,又開始響起來。江雕開並不管它,只顧自己享樂,他一邊狠狠操弄,一邊用牙齒左右拉扯著肥嫩的ru頭,現在女人下邊已經充分濕潤,只是被他弄得發酸,禁不住還是呻吟。

他射完精以後,才穿好褲子去開門。門外討厭的家夥居然是南宮祭。

他斜身放南宮祭進來,說道:「怎麽是你?」

「你以為是誰?」南宮祭開玩笑,「也就是我這麽厚臉皮吧?在門外等了二十分鍾。」說完,他曖昧地看了一眼江雕開。

江雕開哼了一聲:「誰叫你這個點來,這種時間有串門的嗎?」

「還說」南宮祭說,「我肚子都餓癟了,來你家蹭飯來了。」一邊說一邊不客氣地往里走,江雕開隨後跟過去一邊說:「你怎麽知道我家還沒開飯……」

剛走進客廳,正好江新月從卧室里走出來。看到南宮祭她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是他。南宮祭看到她穿著寬松的家居服,雪白的小臉兒上有不自然的紅暈。

「姐。」南宮祭熟絡地打招呼。江新月嘴角扯了扯嗯了一聲,隨即她轉頭看江雕開,江雕開嘲弄地說:「大晚上來了個打抽豐的。」,江新月沒想到江雕開還知道打抽豐什麽意思,要是平時她早就樂出來了,可今天她實在沒心情。

才明了自己的心頭愛,但上天似乎總是在捉弄她,剛說出內心的想法,江雕開就像第一次一樣差不多是再次強暴了她,而今天被她拒絕了兩次的南宮大少卻在這個時間找上門來,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找不著飯口。

作家的話:

大家還是比較喜歡吃肉哦~~擠眼~~因為白白頸椎不好,所以不適合長期坐電腦,三日一更白白頸椎比較木負擔啦~~所以大家諒解白白的更新速度哦~~

☆、(12鮮幣)第111章 淫邪小狼之黑絲誘惑

江新月把菜熱了熱,三個人坐在桌前吃飯。江雕開向南宮祭努了努嘴問:「臉怎麽弄的,誰敢碰南宮大少啊?」

江新月抬頭,這才看見南宮祭臉上有傷,南宮祭自嘲地笑了笑說:「沒事,碰了一下。」

江雕開明顯不信,卻不再追問。這時客廳的固定電話響起來,江雕開踢開椅子去接電話了。

餐廳里靜寂下來。南宮祭盯著江新月,看到她伸手時手腕上露出紅色的勒痕,他揚眉看向她,江新月似乎感覺到了,她縮回了手用衣袖遮住了手腕。

氣氛顯得有些尷尬。這時南宮祭突然說:「我和我爸攤牌了,我希望他盡快幫我找一個後媽,因為畢竟是我爸,還是希望他幸福,不要總是用忙碌來逃避什麽。我還告訴他我有了喜歡的女人,而且要娶她。爸很驚訝問我是誰,我就直接告訴了他……」

江新月吃驚地看向南宮祭,臉上也變了顏色,這麽說林南知道了她和南宮祭的事……而南宮祭臉上的傷……

南宮祭摸了摸臉說:「你猜得沒錯。」

「你……」江新月當然不贊成南宮祭的我行我素,剛要指責他幾句,江雕開進來了,她連忙掩飾自己的表情。

看到江新月的樣子,南宮祭牽動了一下唇角,很隨意地說:「開,你太有福氣了,有這麽個姐姐,如果是我天天能吃到姐姐……」他似乎噎了一下,才說,「做的菜,簡直會天天燒高香。」

江雕開切了一聲:「少來。」然後他才對江新月說,「媽來的電話,沒什麽事。」

江新月點點頭,她情緒本來就受江雕開的影響,現在聽到南宮祭的話更低落了。南宮祭卻說:「真羨慕你們,有一天如果有個人對我說,媽打來的電話,我心里一定感覺很溫暖。」他說的是真話,江雕開和江新月的關系剪不斷、理還亂,注定今生都要糾纏下去,他不僅暗里輸了一段血緣,明里也輸了一段一奶同胞的姐弟情義。

「對了,」南宮祭又說,「我被我爸趕出來了,今晚上想留宿一晚,姐不會不收留吧?」說完,他狀似期待地看向江新月。

江新月無言以對,怎麽以前沒看出南宮祭這麽厚臉皮呢,讓她怎麽回答呢,不收留肯定不合適,而讓他留宿她又心在不甘。

「姐是不是不願意我留宿?沒關系,你直接說別為難。」南宮祭又補充了一句。

「沒有,你隨意吧。」江新月說。她和南宮祭的關系並沒有公開,而她還要顧及面子,只得不情不願地這樣說。

「這事應該問我吧?我是我們家一家之主。」江雕開很跩地說,「我姐答應我還沒答應呢,你自己不是有幢別墅嗎,回你自己家不就行了?」

「太遠了。」南宮祭說,「趕不及上學。」

江雕開和南宮祭有一搭沒一搭地逗嘴,江新月收拾桌子,她知道江雕開雖然這麽說,但南宮祭留宿已是鐵板定釘的事了。

江雕開走進卧室後,臉色就陰了下來。他手里把玩著手機,把江新月涼一邊。江新月知道這事不會輕易過去,她對江雕開剛剛對她的野蠻和強迫心里也不舒服。她也不理他,自顧自地收拾房間。

「別忙了,坐那兒。」江雕開指著對面的大床,「再跟我說一遍你今天對我說的話。」

江新月頓了一下,本來想不理他,但江雕開的臉色實在很難看,她默不做聲地坐在了他對面。

「今天說的話再說一遍?」江雕開挑眉看著她。

「說了又有什麽用?」江新月情緒不佳地說。

「說啊!」江雕開突然跳了起來,把江新月嚇了一跳。他走到她面前俯視著她,眸子很冷利,「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們還回到從前單純的關系。」江新月平鋪直敘地說。

「是真話嗎?」江雕開的眼睛陰鷙又帶著些邪氣,江新月心里一冷,不敢再說什麽。江雕開拿起手上的手機,「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媽我和你的關系?」

江新月臉色立刻變了:「不要。」

江雕開諷刺地看著她:「你敢和我斷了關系,我就敢現在打電話。」

江新月知道江雕開說到做到,她臉都嚇得失了血色,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她和江雕開的事如果被江父江母知道,鐵定會氣死。

江雕開對她扯起了唇角,明顯帶著嘲弄。他從兜里取出一團東西遞到她手里:「把這個穿上給我看。」

那些黑紗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畫面,他語氣並不激烈,也沒強迫,可是江新月知道他在威脅她,而她卻必須要服從,因為她讓他不爽了,她若不順從他不定會做出什麽事來。

她手指微顫地從他手里取過那團「東西」,江雕開後退了兩步坐回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她轉過身去,脫去了自己的衣裳,脫去內衣、內褲,她赤條條地站在了少年面前,又慢慢地把那些黑紗穿在身上。

看到她渾圓、雪白的屁股、勻稱的長腿,纖美的後背,江雕開就起了反應,碩大的性器把寬松的衣褲撐起老大一團。當她穿好黑紗,從後面看,看她全身都包在神秘的黑絲里,只露出一截窈窕的小蠻腰,還有白嫩的股溝,雪白的皮膚在黑絲下若隱若現,簡直是一種噴血的誘惑。

「轉過來。」他命令。

江新月轉過身,她臉頰浮著淡淡的粉,眼睛飄忽地不敢看他。這些黑紗太糜艷了,如果不是這種情景打死她都不會穿的。

她上身是一件長袖露腰的緊身薄絲紗衣,圓潤豐滿的乳房被若隱若現的黑紗包裹的恰到好處,可邪惡的卻是胸口兩點卻做了鏤空設計,露出整個乳暈和ru頭,在黑紗的映襯下格外淫糜。

下身是連褲黑色絲襪,襠部卻也是掏空的,這是專門為喜歡屌絲誘惑的男人們設計的,即滿足他們的特殊嗜好,又方便他們做愛做的事。只要拉開女人的雙腿,就可以立刻插入,不像傳統絲襪一樣還要脫下去,即麻煩又少了情趣。

絲襪掏空的部分,露出三角形濃密的毛發直向下延伸去,江雕開只覺得自己的襠部在迅速膨脹。

他走過去,把她推到了鏡子前,他從鏡子里看著她,也讓她看到自己的樣子,他壓著聲音說:「看看你有多淫盪吧。」

江新月知道江雕開說的確實沒錯,鏡子里的她平時應該遮住的地方卻反而故意露出來,而不用遮的地方卻遮著半透明的黑紗。

江雕開用手去碰那微微褶皺的乳尖,才碰了幾下,兩個ru頭便膨脹起來。讓她的身子看起來更是淫盪。

「過來,把nǎi子讓我吸吸。」江雕開命令,他坐回椅子上,示意江新月坐過來。江新月半騎半站在他膝上,少年突起的一點隔著布料頂著她裸露的陰部,他讓她自己雙手捧起自己的乳房,捧高到適合的高度,他張嘴含住,開始吸奶,咂咂有聲,嘬的江新月上身不停地縮動。

作家的話:

謝謝ginnywoo親送的「愛的蛋糕」哦,mua~~提前祝童鞋們五一快樂哦~~

☆、(18鮮幣)第112 淫邪小狼之門外有狼

兩顆ru頭被他吸得紅腫濕漉,江雕開微微推開她,低頭看向自己跨間,那頂起的布料濕了一塊,江新月也看到了,臉迅速紅了。江雕開邪邪一笑,手卻探向她的雙腿間,江新月微掙,他卻一手箍住了她的屁股,讓她沒法動彈。

他自然會說出更下流的話來:「我才吃了會兒奶怎么下邊就流水兒了?是想男人了?」他看著江新月問。

「不是……」江新月面頰脹紅。她是個生理正常的女人,在一個不討厭的男人吸弄她的乳房半天後,她怎么可能沒有任何反應?

「不是?那是什么……為什么你的小嫩bi里會流水兒呢?」江雕開的話愈發邪惡,他今天好像就是故意要羞辱她。

江新月不說話,把臉轉開去。江雕開拍了一下她:「坐到床上去,把腿打開,我要好好看看。」

見江新月站著沒動,他又說:「去呀。」說完,又擺弄起手機來,他已找准了江新月的七寸。

江新月坐在床沿上,看江雕開一邊若無其事地擺弄手機,一邊用帶著邪惡的黑眸直直地盯向她,她知道自己根本斗不過百無禁忌的少年們,也正是如此她才被江雕開和南宮祭玩弄於股掌之上。

現在的她看起來簡直不成樣子,她伸手擋住了胸口,江雕開眼眸閃了一下,輕輕咳了一聲,江新月慢慢地把手又放下去。

「阿開,不要這樣了……」她的聲音軟了下來,帶著些懇求的味道。

「把腿打開。」江雕開直接命令,他微微抬起下巴,有些自上而下地看她,根本不理會她微帶懇切的目光。

江新月失望地垂下眼眸,她脫掉鞋子坐到床上去,曲起膝蓋,慢慢地把腿張開,少年的目光下移,盯到那一點,盯得她那里好像被點著了火,熱辣辣的有點不舒服。

「雙手抓住膝蓋,再打大一點。」少年說。

江新月手抓著膝蓋,向後拉開,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羞恥,那黑絲映襯下的雪白和紅艷完全裸露在少年眼前,雖然兩人已經親密至極,可她仍不習慣這種羞恥的姿勢。而她更不知道的是另一個少年南宮祭已經站在了他們卧房門外,而江雕開的聲音一字不落地落在他的耳中,雖然看不到屋內情景,但想像空間卻更大。

「好極了。」江雕開唇角輕勾,「就保持這種姿勢吧。現在自己用手把花瓣向兩邊掰開,我想看看吃飯前**過的痕跡還有沒有……被我撐大的rou洞應該還沒合上吧,對嗎?」

江新月咬住下唇,眼睛微閉了一下,她的自尊心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但她知道是她惹到江雕開了,她心里明明知道不該惹他的,卻管不住自己的嘴,她明明知道江雕開如果不爽了會有一千種方法整制她,而她只能認栽,誰叫她欠了他的,如今只能接受種種懲罰。

她纖細的手向中間靠攏,微顫地捉住那膩濕的花瓣,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碰自己這個地方,心里不知是種什么感覺,她慢慢向兩邊拉,感覺像拉開了一道屏障,而自己真正毫不羞恥地把最私密的地方都袒露在少年眼前。

江雕開走了過來,蹲在了床邊。他欣賞著眼前的景致,對她說:「再拉大一點。」

她輕吸了口氣,卻如他所願,感覺那嬌小的東西被自己拉大了,像一朵盛開的花,毫不羞恥地打開花心。

「這么濕,怪不得把我褲子都弄濕了。」江雕開盯著那粉嫩濕膩的軟肉說,「果然一看就是被男人操過不久的,洞都沒合上呢,你自己知不知道小sāo穴還風騷地開著呢,是不是希望男人再多操幾次?」

江新月搖頭,江雕開邪邪地一笑:「口是心非,我要讓它親口告訴我是不是想男人了……用一只手拉著下邊,那只手扯自己的ru頭,一邊扯一邊揉,看看自摸是種什么感覺?」

「我不會……」

「不會?我教你。」江雕開拉著她的手用食指和拇指撐開下邊,之後就強迫她捏住ru頭,帶著她使勁一扯。

江新月吃痛地叫了一聲。江雕開問她:「會了嗎?不會我們斷續啊……」

「會了……」江新月很「乖巧」地回答,江雕開放開她的手,看她一只手不斷揪扯著自己的乳尖,還不時用食指輕揉頂端。

不多時,果然看到了他想看的,小rou洞吸縮著動情地吐出一兜蜜水,沿股溝流下來。

「還說不想男人,涎水都流出來了,把手指插進去給我看看。」

江新月吃驚地看著江雕開,江雕開無辜地揚眉:「怎么了,又不會?用我教嗎?」

江新月知道逃不過,手指微顫地分開肉瓣,輕輕向里刺入,她敏感地弓起身子,曾無數次被兩個少年這樣玩弄過,而她自己卻從不曾……那種感覺真是奇怪,里面居然這么熱、這么濕又這么緊……江雕開加了把力,讓她的手指完全插進去。

「什么感覺?爽不爽?」江雕開不知廉恥地問她,他知道她不會回答,接著說,「你不會是第一次這樣吧?真是個乖孩子啊……抽動,就是這樣……」他的手帶著她動。

「嗯……嗯……」

江雕開看著她,那纖白的手指沾滿了粘露,正一下下出入在小小的嫩穴里,那情景讓人血脈賁張。而門外,南宮祭轉過身,輕輕將身體靠在了門上,少年的胸口正在不停地起伏。

「啊,阿開……」江新月驚叫,因為江雕開把她抱了起來,壓在了門上,還來不及掙扎時,少年火熱的欲望已經沖進了緊窒的泉眼,他提起健臀,急不可耐地抽動、撞擊。

「呀……啊……嗯……」江新月覺得身後結實的門板快被搖下來了,那條大蟒如魚得水地在滑膩的密道里游動、旋轉、翻江倒海,弄得她嬌喘連連。

一門之隔,南宮祭一點不差地感覺著那股震動與激情。只是少年褲襠里的那條大蟒,卻因得不到釋放而疼痛壓抑著。

不知過了多久————

「啊……」南宮祭清晰地聽到江新月嬌吟了一聲,門上的震動停止了,然後傳來江雕開的聲音。

「只有你,生著這小的嫩bi,去能全吃進我的大屌,說明里面別有洞天,可是,也只有我居然能把你灌滿,還流出來這么多,別的男人一定做不到,你說我猛不猛呢?」

「……猛……啊……阿開你怎么又……」

「一聽你誇我就又興奮了。」

「別這樣,別人會聽到的……」

「你說祭?你覺得他這種人會聽牆根兒嗎,況且,也不怕他聽,你就是我的,我光明正大的想怎么樣就怎樣,那幫小子也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兒……」

身後的門又開使晃盪,南宮祭終於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作家的話:

謝謝red999送我的「大餐」,謝謝沙歌送我的「好文供奉」,親親兩位~~謝謝童鞋們送的禮物,雙伊個人志我已經收到樣書了,正在做最後修改中,相信過不了幾天童鞋們就會收到書啦,萌萌的書簽已經由白白簽名後寄回阿正那里了,特意讓我留字的童鞋千萬表嫌白白的字丑哦~~

☆、(11鮮幣)第113章 陰謀與真相

夜半,新月酒吧,紙醉金迷。打扮入時的包小月左右手臂分別吊在兩個男孩兒的脖子上,笑得花枝亂顫。其中一個男孩向另一個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半拖半拉地摟著包小月向門口走去。

這時,酒吧門開了,進來的少年立刻吸引了很多女人的目光,不過他並不理會那些勾人的眼光,而是徑直向包小月走過去。

「祭……」包小月指著他大叫,舌頭都大了。

「放開她。」南宮祭聲音並不大,但聽到別人耳中卻自有一種威力。

「原來是南宮大少的馬子啊,我們不知道,早知道……」兩個男孩早很有默契地放開了包小月,其中一個還干笑著解釋著,不過見南宮祭一幅冷淡的樣子,兩人悻悻走開。

「祭,我們喝酒……」包小月抓住南宮祭,身子不停搖晃,南宮祭說了一聲好,卻抓起一杯冰水兜頭潑在包小月臉上,包小月的酒立刻醒了三分。包小月不敢向南宮祭發怒,語氣中卻帶了幾分惱意:「祭,你干什麽!」

「幫你醒醒酒。」南宮祭把杯子隨手放下,「哪個好女孩兒半夜里還在這兒廝混?要不是我,你早被別人玩了。」

「玩了又怎麽樣?」包小月賭氣地說,「反正又沒人在乎。」

「聽著怎麽一肚子怨氣?」南宮祭半開玩笑地說,「這兒人多,我們找個包間聊聊。」

跟著南宮祭進了包間,沒說幾句,包小月情緒就失控了,她一邊哭一邊抱怨:「我哪兒比她差了?我比她年輕,個子比她高,長得比她漂亮,憑什麽你們幾個的眼睛都在她身上?那兩個混蛋更過分,我什麽都給了他們,剛開始天天粘著我做這做那,沒幾天就膩了,把人丟一邊,天天念叨那個狐狸精,聽個牆根兒都聽得津津有味,比我脫光了站在他們面前還興奮一百倍,不知道她暗地里給他們使了什麽手段,表面上看著正正經經的,其實骨子里比妖精還騷,恨不得全天下男人都圍著她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