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檢查完陰道彩超,趕快把陰部擦干凈,穿上了衣服。
整個檢查過程雖然不過短短十幾分鍾,但這個過程甚是難熬,想到那個男醫
生看我的表情,總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等了不一會,那個男醫生就把診斷報告打印完了,他走到我面前交給我,說
:「檢查結果沒看出來什么,你主要想檢查什么,你願意說說現在的主要什么症
狀么,哪里感覺不舒服,我幫你分析一下。」
因為我對他印象很不好,所以我看都沒看他,一句話沒說,轉身就出去了。
出來後看到老公坐在那里臉色也不好看,還沒等我說話,他就生氣的問:「
不是告訴你別讓男的給你檢查么。」
我說:「是女的檢查的。」
老公說:「那不是也有男的么,不是也看見了么。」
我說:「我有什么辦法,說是沒有別人了。」
老公語氣越來越不好,說:「你不會要求換人么,不行不會不做么。你平時
不是挺堅持的么,不想想我什么感受,你可能感覺挺好吧。」
我本來心里就不舒服,聽到老公這么說,也生氣的說:「你以為我願意那樣
呀。」
老公緊跟著說:「我看就是你願意,你根本沒在乎讓別的男的看,心里是不
是還挺期待呢。」
聽他越說越難聽,我也不理智的說:「你這么小心眼,也算是男人?有能耐
你找女的給我做呀。你看看你都交了些什么朋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和你一
樣垃圾。」
我老公忙問:「他又怎么了?」
我說:「和你無關,你自己檢查吧,我回去了。」
他說:「我也不查了,憋氣。」
我說:「不查就不查,嚇唬誰呀。」
就這樣,我倆一前一後走著,彼此再不說話了。
檢查交的費都沒去退,他就直接往停車場走去,真的准備回家了,因為我倆
是開著他的車來的,我跟在後面,坐在了後排坐上。
一路我倆始終一言未發,到家後也是如此。
我慢慢消氣了,晚上我在床上和他主動說話,他也不理我,我貼在他身上躺
著,他竟然把我推開,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這應該是我有時干的事,太反常了
。
看來他真是非常在乎這件事了,真實的感覺到男人的占有欲竟然會這么強烈
,早知這樣,不如當時堅決一些好了,省著現在我倆都很難受。
第二天晚上,他自己也想通了,說因為這點小事生氣不值得,開始和我交流
了,我故意騙他說:「其實那個男醫生根本也沒看到我什么,當時我和你生氣,
也沒和你解釋,他離我挺遠,再說做檢查時,男醫生和我倆中間就拉上了一個小
簾。」
老公可能也半信半疑,沒再說什么。
我們也商量好了,過兩天我再陪他去檢查。
男人撒謊是一種習慣,女人撒謊是一種需要。
雖然愛不是控制和占有,但通過看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占有欲的強弱,也可
以從側面了解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有多在乎。
當然某些變態的行為和想法除外。
一個男人真正愛一個女人,無論何時,無論何事,對她都會有占有欲,這是
人性。
當時我不是完全理解老公為什么那么生氣,後來我也反思了自己,可能是這
樣的,自己的女人被占便宜,男人一般會生兩種人的氣,一種當然是占她便宜的
人,另一種就是生自己女人的氣,認為是自己的女人有問題,甚至是做人的問題
,怪她太開放或不去拒絕。
常言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們在同情那些被騷擾的人的同時,是不是有時也會有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
爭的感嘆呢?過幾天,我又和老公去醫院檢查,這次有了經驗,輕車熟路,很快
就排到他進取精室了。
我在外面等著,看到有的人進去很久也不出來,有的人進去不一會就出來,
小心翼翼的端著著自己的精液,想想也挺好笑。
過了挺長時間,老公終於出來了,向我招手,我過去問他怎么了,他搖了搖
頭,我看他手里的取精杯是空的,就笑著說:「你平時挺快的,怎么突然變厲害
了。」
他說:「我自己射不出來,我們和醫生商量一下,讓你幫我吧。」
我說:「那你自己去說。」
老公拉著我走到醫生面前,說了我們的想法。
那個女醫生說:「這種情況也有過,但要有幾點注意,如果單純用手沒事,
如果用性行為必須戴套,不然精液溷有雜質,影響化驗結果。」
我老公說:「那我去買套。」
醫生說:「普通避孕套不行,里面成分有殺精的效果,對化驗結果影響大
,醫院有取精專用的,買一個去吧。」
就這樣,我倆買了避孕套一起往取精室走,排隊的男的都在看我,有一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