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遠山和葉不禁有些好奇。
「哦,這小鬼好像是那個工藤新一的親戚。」
服部平次用一種很感興趣的口吻說道:
「就是那個『關東的工藤『,跟我齊名的那個高中生偵探。」
「關東的工藤?」遠山和葉不由更加好奇。
她也沒想到,這位毛利小姐,竟然還跟平次曾經視為挑戰目標的工藤新一也有關系:
「工藤新一的親戚,怎么住在毛利小姐家里?」
「等等...」和葉小姐驟然意識到了什么。
她突然發現,自己可能已經抓到了,對手最大的弱點:
「毛利小姐,你跟那個工藤新一是什么關系?」
「他是我男朋友。」
毛利蘭神色自然地回答道。
「哎?!」遠山和葉微微一愣,她根本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回答得這么直接。
而更讓和葉小姐震驚的是...
服部平次竟然對這件事一點都不震驚。
似乎,他已經在這一周來的交往中知道了這件事,知道毛利蘭已然名花有主。
「是我搞錯了么...」
「難道平次和她是清白的,他們只是普通朋友?」
遠山和葉心里這么想著,又試探著向毛利蘭問道:
「那你男朋友呢?」
「他沒有跟你一起來大阪嗎?」
「額...」毛利蘭有些猶豫:
雖然現在有貝爾摩德罩著,但跟外人聊起工藤新一的時候,口風還是得盡量小心。
於是,她稍一沉吟,便按照「標准答案」給出了回答:
「新一已經消失很久了,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
「消失?」遠山和葉微微皺起眉頭。
「是啊!」服部平次幫著說道:「我上次調查的時候就聽說了,那個工藤新一在被林管理官打敗之後,就整個人消失不見了。」
「這家伙也真是的...」
說著說著,服部平次還忍不住批判了一下這位同行的糟糕表現:
「就算是心灰意冷想離開東京,也不能把自己的女朋友一個人丟在這里啊!」
「這...」和葉小姐頓時又緊張起來。
她嗅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
雖然毛利蘭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有男朋友的事實。
但那個男朋友卻偏偏那么德不配位,不負責任。
有男朋友跟沒有一樣,甚至,比沒有殺傷力更強:
「好可怕的女人...」
「她這是在故意給自己打造苦苦等待卻被戀人辜負的痴情少女人設,以此勾起男人的保護欲,讓平次為她打抱不平!」
「那個毫無存在感的『男朋友』不僅不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反而可以激發平次對她的同情和關心,吸引他不斷接近!」
「好一招欲擒故縱!」
「平次他...已經被她培養成跟現任分手之後,隨時都能安裝上去的備胎了!」
和葉小姐徹底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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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
「原來只是個愛吃醋的小姑娘。」
靜靜地觀察著那位神秘跟蹤者的動向,貝爾摩德不由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
「看到男朋友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會胡思亂想...」
「真是夠幼稚的。」
她不留情面地對那位和葉小姐做著評價。
可說話時,那一雙眼睛,卻總是若有所指地看著身旁。
身旁的灰原小小姐被看得很不愉快:
「看我做什么?」
「你是想說,我也是這種幼稚的小鬼嘛?」
灰原哀那粉嫩的小臉上寫滿冷漠,營造出了一種和外表極為不符的,高傲的成熟。
「不要誤會,我只是單純地不喜歡你這個老女人。」
「這和林新一沒有關系。」
「是么?」
貝爾摩德不顧對方的抗拒,伸出手又捏又揉,揉化了那張剛剛凍住的小臉:
「那我可得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和boy的關系,可比你想象的要親密得多。」
她那語氣百轉千回,每一個音節都能引得人想入非非。
可灰原哀已經不吃這一套了:
「呵呵...真以為我是小孩子嗎?」
「收起你拙劣的表演吧,貝爾摩德,別想再戲弄我第三次了!」
灰原小小姐奮力打開了貝爾摩德不安分的手,惡狠狠地板起了那張快要被捏腫了的小臉。
「表演?我可不是在表演...」
貝爾摩德的目光里悄然多了一抹幽怨:
「小鬼,你以為我之前那么恨你,僅僅是因為你是宮野家的女兒么?」
「不,沒有那么簡單。」
「知道嗎?」
她痴痴地看著林新一,擺出了一副回憶的神色:
「在你還沒出現的時候,在我的boy還沒有被你搶走之前,我和他就已經...」
「已經什么?!」灰原哀聽得快炸毛了。
「唉...」貝爾摩德感慨地嘆了聲氣:「算了,不說了...」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
她在最關鍵的地方戛然而止,給聽眾留下了無限遐想的空間。
灰原哀的小臉都差點給聽綠了。
她按捺不住地向林新一投去一道逼問的目光。
「我...」林新一被看得一陣頭皮發麻:「我什么不記得啊!」
「混蛋...」
灰原小小姐惡狠狠地把頭扭了回去:
「老太婆,給我把話講清楚...」
「你以前到底對林新一做了什么?」
貝爾摩德並不理會,只是玩味地眨了眨眼:
「第三次了,小鬼。」
灰原哀:「......」
「我跟你拼了!」
她rua地一下,以乳燕投懷之勢,一頭朝貝爾摩德撞了過去。
可這一下全然沒有擊穿敵人胸前的生物反應裝甲,反而還把她自己,給深深地陷了進去。
「真是個幼稚的小姑娘...」
貝爾摩德順勢把灰原小小姐摟在胸口,還享受地擼了擼她的頭發。
灰原哀再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