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木之下有危險?!(1 / 2)

柯學驗屍官 河流之汪 2545 字 2021-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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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

庫拉索小心翼翼地抱著灰原哀。

為她溫柔地梳理著先前被貝爾摩德揉亂的頭發。

「還真有點樣子了呢.。」

灰原哀注意到了庫拉索眼中涌動的光亮。

那種發自內心的幸福味道,不會是裝的。

雖然她並不了解庫拉索。

但或許是庫拉索和林新一相似的出身、經歷,讓她生出同情。

亦或許,是她真的被這個眼神打動了。

縮在這個冷血女殺手的懷里,她竟還真有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於是灰原小小姐終於收斂了眼中暗藏的警惕。

也終於把手悄悄從隨時准備發射的麻醉手表上放下。

最終懶懶地縮成一團,享受起這個溫暖的懷抱。

而和漸漸放下敵意的灰原哀相比,步美、光彥、元太這三個真小學生,則是從一開始就對這位異色瞳的漂亮大姐姐充滿了好感。

他們不由自主地,眾星捧月地將庫拉索圍在中間:

「吶吶~」

「大姐姐,你的兩只眼睛顏色為什么會不一樣啊?」

步美小朋友眨著她那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問道。

「這個...天生的吧。」

「我也不太清楚呢...」

「那姐姐你是外國人嗎?」

小孩子的好奇心永遠停不下來:

「你的頭發,就跟克麗絲姐姐的頭發顏色一樣誒!」

「這個...」庫拉索微微皺起眉頭。

她嘗試去回憶那一片空白的過去,結果卻引來了陣陣頭疼。

於是她只好努力地在孩子面前擠出一副微笑: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外國人。」

「應該是吧?」

「哈?」幾個孩子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大姐姐,你怎么連自己是哪國人都不知道啊?」

「因為我失憶了...是林先生和克麗絲小姐,把我從路上撿回來的。」

庫拉索簡單講了講,自己唯一記得的這段經歷。

「失憶?!」

步美、光彥和元太都有些驚訝。

但他們又很快接受了這個電視劇一般的故事。

畢竟,跟在柯南身邊這么久,他們見過屍體、玩過飆車、挨過炸彈、碰過手槍,與意大利黑手黨狹路相逢,與珠寶搶劫團伙斗智斗勇...

什么大場面沒有見過?

一個失憶的女人而已。

沒什么好奇怪的,這很正常。

「那大姐姐失憶之前,會是什么人呢?」

「我也不知道啊...」庫拉索無奈地笑了一笑。

「應該是個律師吧!」

元太注意到的是庫拉索那白襯衫搭配修身套裙的職場穿搭:

「妃英理阿姨平時都是這么穿的。」

「這不一定吧...」

「不光是律師,很多大人上班都這么穿的。」

光彥思考地更為深入一些。

但他也猜不准庫拉索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覺得大姐姐應該...」

步美小朋友嘟囔著給出她的猜測:

「應該是個小學老師!」

「為什么這么說?」庫拉索有些好奇地問道。

「因為大姐姐很溫柔啊。」

「就像學校里照顧我們的老師一樣。」

步美小小姐暖暖地笑著:

「大姐姐你會溫柔地對我們笑,還耐心地陪我們聊天。」

「我覺得...不管大姐姐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你都一定是個很溫柔很溫柔,很好很好的人呢。」

「好人...」

庫拉索喃喃念叨著這個字眼。

不知怎的,她覺得這個詞對她來說很陌生。

但與此同時,她好像又本能地享受著這種感覺,這種被孩子們信賴、依戀的感覺。

「大姐姐一定是個好人!」

孩子們都無條件地相信著她。

元太更是義憤填膺地腦補起來:

「大姐姐一定是遇到壞人之後見義勇為,才會被人打成這樣的。」

「唉,是這樣嗎...」

望著庫拉索仍舊青紅發紫的額頭,步美的小臉上很快寫滿同情。

「那大姐姐也太可憐了。」

「應該讓林新一大哥哥,趕快把那個打人的壞蛋抓到!」

他們都齊齊轉頭看向旁邊坐著的林新一。

「額...」林新一尷尬地笑了一笑:「一定,一定,我遲早會找到那個壞蛋的。」

「讓林新一大哥哥...去抓壞人?」

不知怎的,庫拉索的表情突然有些僵硬:

「難道,他是警...」

她神色復雜地想要說些什么。

但就在這時,貝爾摩德卻領著柯南、毛利蘭、還有阿笠博士一起過來了。

「你們已經找到信了?」

林新一有些在意地看向去而復歸的他們四人。

尤其是阿笠博士。

明明只是去找朋友兒子的結婚邀請函。

他這表情怎么突然變得這么...

春光煥發?

朋友兒子結婚,你這么高興干什么?

林新一心里很是奇怪。

而貝爾摩德很快就遞來一張泛黃的老明信片,解答了他的疑惑:

「信我們沒找到,但——」

「我們找到了博士的初戀呢!」

「博士的初戀?」

步美、光彥和元太都八卦地豎起耳朵。

就連灰原哀都不由好奇地看了過來。

「咳咳...算是初戀吧。」

提到自己的過去,阿笠博士不禁有些老臉泛紅:

「那是40年前的事了。」

「那時我剛上小學六年級,暑假過後的第一天,在上學的路上...」

「我看到有個低年級的女孩子站在那里,害怕得臉色發抖。」

「她好像是因為害怕前面那只大狗的吠叫,所以不敢過去...」

說著說著,阿笠博士漸漸忘了羞赧。

他好像回到了那似乎很久遠,又似乎近在眼前的青澀年華。

「總之,從那之後,我們就開始一起上小學了...」

「直到幾個月後的一天,我像平時一樣等她出現,可是一直等一直等她都沒有過來。」

「後來我才知道,她已經跟著父母搬到國外去了。」

「哎?」孩子們都對這個並不圓滿的故事不太滿意:

「博士都沒有跟她告別嗎?」

「至少要說聲再見吧...」

「不是...」阿笠博士為難地擺了擺手:「當時我、我已經聯系不上她了啊。」

「而她之前也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事...」

「肯定是因為想說,但是沒能說出口吧?」

灰原哀用她那「早熟」的口吻淡淡嘆道:

「再見這個詞,可是分離時如同針刺一般的痛苦的言語啊...」

「或許是這樣吧...」

阿笠博士將目光投向了那張明信片:

「所以她沒有跟我當面告別。」

「只是給我留下了這么一張明信片。」

這明信片就像他逝去的青春一樣,已然在40年的歲月里枯干泛黃。

但上面記述的過去,卻似乎都還是鮮活的:

「因為我討厭說再見...」

「所以在十年後的今天,在日落之前,我們在老地方見。」

「如果沒能見到的話,就再過十年...即使我變成了老太婆,也會一直等下去。」

「給很很喜歡的阿笠。」

「四年a班,木之下·xxxxx.」

後面的名字已經看不清了。

「博士的初戀,就是這位木之下小姐了么...」

「那她的名字叫什么啊?」

孩子們都滿是好奇地問道、

「額...」阿笠博士老臉一紅,尷尬得說不出話。

「真是的...」

這下連灰原哀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回憶說得這么浪漫。」

「結果你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清了嗎?」

「這、這也沒辦法啊...」

阿笠博士尷尬地撓了撓腦袋:

「那都是40年前的事了。」

40年了,他朋友的兒子都結婚了。

這么長時間,滄海桑田。

他連自己去世祖父的名字,都要想好一會兒才能想起來。

「而且,我們當時也從來不互稱姓名。」

只有關系足夠親密的人才能直呼其名。

尤其是異性之間。

就像林新一直到現在,都從來沒叫過毛利蘭「小蘭」。

「我當時也一直喊她『木之下』、『木之下』。」

「喊著喊著...就只記得個『木之下』了。」

阿笠博士無奈地解釋著這點。

「那...博士你沒有試著去見她呢?」

讓人意外的是,庫拉索也不知不覺地加入了討論。

她似乎也被這個美好的故事吸引了:

「明信片上說十年後在『老地方』見。」

「現在都40年過去了,博士你還沒有見到那位木之下小姐。」

「沒有...」阿笠博士更無奈了:「因為我不知道她所說的那『老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