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章 男人的忠誠(1 / 2)

</br>白雪裳在兩個男人夾擊下失去了意識,抓著前面男人的雙手無力的垂下去,身子陷入高潮的持續中,被男人托在手裏的雪臀還在顫慄,人卻暈了過去。

殤抱看得很心疼,卻不能阻止夾擊她的兩個男人,交媾是神聖的,是天神最無私的賜予,阻止交媾是對天神的褻瀆。

直到兩個男人在她體內sj,殤才抱著她脫離他們的身體。

鷹的手指慎重的在她腸道裏旋轉,指腹輕輕按壓,尋找裏面可能出現的傷口。

男人們聚攏過來,傑西睜著一雙紫眸,擔憂的問,「怎樣,有傷嗎?」

「還好,y道和腸道裏有些腫,這兩天別碰她。」

男人們放下心來。

鷹忽這時覺得主人的腸道一緊,夾住了自己手指,心頭一喜,抽出手指,托起她的頭問:「主人感覺好些了嗎?」

白雪裳緩緩睜開漆黑的眸子,視線落在殤的身上,殤抱過她,柔聲問,「孩子有事?」

「爸爸,我想洗澡。」

身上沾滿了男人的jy,又黏又不舒服,真懷念有淋浴的日子。

殤抱起的她走進崖下的水潭,男人們都跟過來,十幾個j壯的男人把她圍在中間,像無價之寶般的呵護。

竟然溫泉,水溫大概三十七八度,是人體正常接受的溫度。

白雪裳有些迷茫,她記得水潭的水是涼的,幾天前還把買的草莓拿到這裏洗來著。

滄海桑田,海陸變遷,什幺都能改變。

唯一不變的,太陽還從前的太陽,月亮還是從前的月亮。

現在也許是十萬年前,也許是二十萬年前的史前社會。

歷史前社會的時間太廣泛了,是一百七十萬年前到西元前二十世紀,就是一直延續到新石器時代,可是看棠部的生活水準顯然停留在山頂洞時代。

又是這種迷茫的神情,像一只走丟的小鳥!鷹記得中午的時候,白雪裳就是這樣這種表情,不顧綁縛的雙手,不顧腸道裏的木棍子,一邊哭,一邊跑,就在這個水潭旁邊哭得凄凄慘慘。

「主人,餓不餓,我給烤r吃吧?」鷹說,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白雪裳點了點頭,抬頭看天,已經月上中天了,史前社會的夜空真藍啊真藍,星月的光輝灑下來,給大地鍍上了一層耀眼的光澤。

鷹帶著幾個男人上岸烤r,他知道主人吃r的火候,不願讓別人動手。

傑西和輝是不會去的,他們尋找一切能接近主人的機會。

輝撫m著主人的肌膚,一個人的肌膚竟然可以嫩滑到這種程度,私處的顏色比他見到的最美的花還迷人,y道流出的體y是世上最美的味道。

白雪裳實在累極了,被殤抱在懷中,趴在他寬敞的x膛上一動也不想動。

父親的懷抱好溫暖,好有安全感。

白雪裳一直夢想趴在父親的懷抱裏,被他這幺愛護著。

穿越也沒什幺不好。

起碼有很多男人的愛護。

殤哄孩子似的輕輕拍著白雪裳的脊背,輕輕吟唱著什幺,幾天來白雪裳對他們的語言懂了許多,交流起來沒有太多的障礙。

但此時仍聽不太懂殤唱得什幺。

不過聽得出這是一首溫柔的曲子,像父母哄孩子入睡的催眠曲。

白雪裳趴在殤的x上,閉著眼睛沉浸在恬適的狀態裏。

殤把的頭像臂彎移了移,卻發現她的秀美攏起,不禁問道:「我的孩子睡不著?」

白雪裳閉著眼睛指了指水下,「有人親我。」

殤一伸手把輝從水裏揪出來,他身材魁梧,力大無比,一抬手把輝丟上了岸。

「父親,你太霸道了,主人也是我的,你跟她口交過,我也試試不行嗎」輝趴在地上大吼。

「混蛋,趕緊滾幫你哥哥弄吃的去。」

輝岸上打了個滾起來,父親命令不敢違背,只好離開。

白雪裳繼續陷入沉睡。

傑西靜靜坐在主人旁邊,紫瞳在夜色籠罩下顯得深邃而清幽,右手托起她一只美麗的腳,放在唇上輕輕舔了會兒。

「我警告你,別弄醒她。」殤冷冷的道。

傑西把主人的一顆腳趾放在嘴中含了會兒,「她簡直是個j靈,是降落人間的天使,你看她的一雙美腳,g本不屬於於人間,應該說不同於所有的人類。」

人類的腳都是形同野獸一樣漆黑,布滿厚厚的老繭,踩在荊棘上也不會刺傷。

主人的腳是香噴噴的,嬌軟的,嫩嫩的,像剝了皮的梨子。

殤的眼神充滿驕傲,「我的孩子本來就是天使,是天神派來拯救人類的天使。」

傑西紫色的眸子眨了一下,「不如我們編造一個美麗謊言,主人是天神派來的使者,是美麗的仙子。她那幺潔白美麗,還帶來了火種,部落一定把她當神崇拜。」

「好主意。」殤眼中的一抹綠色波光一閃即逝,「傑西,你很聰明,如果你不是這幺討厭的話,我不反對讓你當主人的護法。」

棠部女人有左右護法,現在白雪裳的左右護法好像被殤和鷹占了。

「你說得當真?」

「看你的表現。」殤哼了一聲。

做主人的護法,可以陪伴主人身邊,可以常常偷嘴吃喲,何等好事,跟主人交媾真是太美妙了。傑西眼中的紫色霧氣益發濃郁,胯下的生殖器又硬了,往前湊了湊,用g頭摩擦她柔軟的臀,啊……真爽……

傑西暗暗呻吟……

這時踢來一腳,傑西的身子飛出去。

「再看見你偷吃,我不介意割了去你那惹事的玩應。」殤冷冷的說,綠瞳中危險一閃而過。

「你這幺凶,會把我嚇成陽痿的。」傑西在水潭中間喝了幾口水,打著狗刨游回來。

在棠部,傑西是唯一的會狗刨的人,當初為了學這個本事,他跟那個老狼部那個y部發臭的老酋長交媾一整夜,才換來的本事。

鷹把烤r用一個大樹葉抱著端來,另一只手拿著空椰汁罐,已經沒有椰汁了,裏面是燒開的水。鷹知道主人不喝生水,這個法子是跟她學會的。

白雪裳躺在殤的懷裏,一口口吃著鷹喂來食物,火候正好,可惜少了鹽,她已經好幾天沒吃鹽了,嘴裏淡得無味了。

殤拿盯著椰汁罐看了好久,綠瞳疑惑更深,主人這幺神奇,怎幺可能不是天神派到人間的使者。

白雪裳吃飽了,有了些力氣,在背包裏找了件乾凈的大t桖穿上,十幾個虎視眈眈的男人總是盯著赤身裸體的自己不是好事,從中午交媾到晚上,再來一次不用她自殺,特幺把她當充氣娃娃捅爛了就是。

穿完了回頭殤盯著自己的背包瞧,就把瑞士軍刀拿給他看。

殤墨握著刀柄,寒芒閃閃的長刀緩緩出鞘,綠瞳一下子收縮,「這是神器,是天神的寶刃。」

帶著虔誠和尊敬,殤向白雪裳跪下叩首,男人都跪下參拜。

「爸爸……」白雪裳愣了。

「主人站好,不要動。」鷹的心裏明白怎幺回事,父親是奠定主人在部落的崇高地位,讓白雪裳站好,也跪下叩首。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願將一切都奉獻給您,我的主人,為您流盡我的血,我死後我的靈魂也會守護您……」

男人一起說著忠於主人的誓言。

白雪裳望著給自己下跪的一群人,有點不知所措,上前幾步,把殤拉起來,然後讓其他人都起來。

眾人休息了一陣,在天色拂曉的時候,往棠部進發。

殤不准白雪裳走路,一直抱在懷裏,他不舍得那幺白嫩的腳變得跟他們一樣粗糙如同野獸的爪子。

白雪裳很享受殤的體貼,走山路不是自己的強項,有人當自己的座椅最好。

鷹是個打獵能手,瑞士軍刀在手,展現了英雄般的雄姿,途中,打了一只老虎和一只豹子。

虎皮和豹皮可是好東西,御寒的無上寶貝。

終於到了棠部,白雪裳以為會看到一個原始社會雛形,應該有草屋、有追逐的孩子、有赤裸身子做工的奴隸。

可是她注定失望了。

山洞前,一個黑漆漆老女人被一群男人圍著交媾。

山洞的另一邊空地上,一些人把一只山羊剝了皮,用石頭把r一塊塊砸下,拿到嘴裏生吃了,至於飲用水,腦袋直接伸到河裏喝。

天,這是人類社會?

白雪裳的腦袋有些暈,「鷹,你們就是這幺生活的嗎?」

這樣生活跟野獸有什幺分別?

鷹點了點頭。

空地上吃生r的人群在見白雪裳的剎那,都停下來,愣愣的望著她。

只有洞前的交媾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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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裳在兩個男人夾擊下失去了意識,抓著前面男人的雙手無力的垂下去,身子陷入高潮的持續中,被男人托在手里的雪臀還在顫栗,人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