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章 爸爸你硬了(1 / 2)

</br>殤還在磨著他的虎骨頭。

鷹和傑西拿著今天的剝的虎皮去了河邊。

其他男人或磨著石刀石斧等工具。

或從林子裏扛回一捆捆需要燒火的乾柴。

以前沒有火種的時候,不需要柴,現在有了火種,要多備乾柴,以免下了大雨,沒了熟食吃。

大酋長的人也在為能吃到熟食而歡天喜地。

不管大人孩子,都洋溢著過節一樣的氣氛。

白雪裳坐在鋪著毛皮的石頭上,眼瞅著夕陽西下,她的心難得的平靜,真是奇妙,幾天前,還在文明世界旅游,現在卻成了史前社會的女主人。

一樣的天空。

一樣的大地。

環境和人類卻不同了。

「卡洛斯,你告訴那些人,大晚上用不著燒火,趕緊弄滅了,明早再點燃就行了。」

「不成的,主人,你不懂火種對部落的重要x。」卡洛斯背著一捆乾柴從林子裏回來,把柴放在一邊的柴草垛上,等到晾乾後,再存到山洞裏,聽到主人要熄滅火種,受了驚嚇似的。

「你就不怕引起火災嗎?」史前人類對火的崇拜,讓白雪裳不理解,蹙著秀目,望著這個前不久還在抱在一起交媾的男人,「就算打火機壞了,我也能隨時弄來火種,卡洛斯,你信不信?」

「主人是天神派到人間的天使,主人說什幺我都信,可就算咱家把火熄滅了,大酋長和其他女主子也不會聽您的。」

「……」白雪裳無語。

「去年秋天火種熄滅後,部落的大人孩子吃了一整年生r,大冬天沒有火取暖,好多孩子凍死了,主人你不懂那種絕望。」

「好吧!我不管了。」白雪裳只覺得煙火日夜不熄,影響環境,她現在都熏得嗓子難受。

卡洛斯見主人不管了,又去林子裏找柴了,他想籌備一整年的乾柴,再也不要像去年秋天因為下了一個月的雨,乾柴不夠用情況下,維持兩年的火種熄滅了。

白雪裳拿起包腳的兩塊獸皮,見識到大酋長的貪婪程度,鞋子等稀奇物品是不敢拿出來了,甚至讓阿勒和阿德兩兄弟用獸皮把自己的背包也嚴密封起來。

「你們把背包拿過來。」白雪裳向兩兄弟招招手。

阿勒和阿德抱著背包過來。

白雪裳的手伸進包裏找到針線包,穿針引線,戴上頂針,縫起包腳的獸皮。

她從來不縫衣服,買來針線包只為平時縫個扣子。

獸皮很硬,縫起來特別困難,不到十針,刺了手指好幾下,兩兄弟好幾次說替她縫,都遭到拒絕。

白雪裳不是逞能,是想干點事,不想做個被男人寵起來的廢物。

殤聽到她吸氣聲,放下虎骨頭,視線落在她染血的細嫩手指上,綠瞳透著心痛的光,抓著她的傷指含在嘴裏吸吮。

「你這個樣子我會難受的,寶寶聽話,所有的活計都讓爸爸來做。」殤拿起針線,為她縫起獸皮。

白雪裳把頂針放大尺寸戴在他的右手中指上。

殤開始不會縫,縫一會兒就找出規律了。

「爸爸不問我為什幺我有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應?」

「我的孩子有什幺都是合理的。」殤驕傲著說。

白雪裳很喜歡殤這幺回答,因為她真的無法對史前人類解釋未來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不用縫得太細,爸爸,能包住腳就行,加上兩條帶子,系上腳脖子不散開就行了。」白雪裳坐殤的跟前,一只小手很不老實,伸進殤的獸皮,握住他胯下的生殖器,那grb子在變粗變大,她很享受它蛻變的過程,用小手來回套弄,調皮的笑著,「爸爸你硬了。」

殤臉紅脖子粗,x口呼呼喘著粗氣,顫抖著縫了一針,第二針怎幺也縫不下去了。

讓阿勒收起針線和獸皮。

回身抱起白雪裳,一只粗糙的大手伸進她的大t桖,抓住一個n子揉搓,綠瞳愈加深邃起來,赤裸的x膛一起一伏喘息著,「寶寶跟爸爸交媾吧,爸爸等不及了。」

「不要在這裏……」白雪裳抬起頭,已經是夜幕降臨的時候,許多人都進了山洞。

「去我們的洞府,爸爸,我還沒見過洞府什幺樣。」她在他耳旁小聲說著,「爸爸記得狠狠強暴我……要粗暴的,狠的。」

「寶寶屁股上的紅痕還沒消下去。」殤一邊抱著主人往洞口走去,一邊猶豫著提醒。

「爸爸這回可以輕點打……」白雪裳趴在他的肩頭,神情有點著惱,「你不要每次提醒打不打,我喜歡真正的強暴,喜歡你用大rb子狠狠肏我,打我,罵我不正經,罵我y蕩,要真正的強暴,不是假的……」

「我可以罵你,也可以打你,但是不能狠狠的打,你不會知道爸爸力氣有多大,一掌下去連土狼的腦袋也能拍裂,我的孩子,爸爸怕控制不好力道。」殤的心在抽痛,每次打她屁股,他都提心吊膽,生怕打壞了。

「爸爸打出響聲來,聽起來很恐怖的樣子就行。」

山洞很普通,這種洞通常由地震形成,一個主洞,分出很多枝杈。

白雪裳在一個電視欄目看過,就像重物砸在玻璃上一下子出現很多裂痕,洞中的枝杈就是地震形成的裂痕。

殤抱著她進了第三個岔口,裏面空間不大,三四米寬,越往裏越窄,十米之外僅容一個人通過,再往裏就是石壁了。

就是洞口太大了,洞又不夠深,這幺近的距離交媾,過道上的行走人連她的器官都能看到。

會有人偷窺的,白雪裳想讓殤用獸皮掛在洞口。

但是殤忍不住了,他已經被沸騰的欲望折磨地失去理智了,來到地中間一塊獸皮上,把主人擺出狗一樣的跪趴姿勢。

他趴在他的臀後,雙手扒著臀瓣,埋頭舔著她濕漉漉的私處,帶著香甜味道的y體讓他的舌頭又蘇又癢。

可惜洞中太黑了,看不清姑娘粉嫩的y道,只能用舌頭感觸。

但就在這時,過道上有人手舉著火把經過,越來越近,一縷光照s進來,主人的美麗臀映入視線,粉嫩的y道口滴滴答答流著y體——殤的欲望陡然升高了幾倍,哆哆嗦嗦的用舌頭接住滴下的y水吃掉。

他不認為交媾的時候,被外人看到有什幺不對,部落的露天交媾天天都在發生,而且主人這幺美麗,有什幺丟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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