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盡管眼前美人對過往情事的懷緬,早就溢於言表,然而當她真正將其宣之於口,這對正強占著她身子的男人來說,不啻為一種羞辱了。
明明是自己逼她答的,可聽到了那樣的答案,他終歸是心懷不忿,干她穴兒的動作愈見激狂,肏得美人一雙軟乳劇烈地跳,不停上下晃盪出雪白的波瀾
那緊致得全然不像曾與人「日夜歡好」的嫩穴兒,因為被粗莖撐得太開,變成了薄薄的幾不可見的小縫兒,兩片小花瓣都干得隱沒不見,唯有滋滋作響的淫濁液體,隨著男人的深入淺出,而被撞擊得飛濺開來
此刻倘若有人路經,大抵能見著,清澈碧透的溪水沿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發絲如墨,雙腿修長,綳緊的腰臀肌肉昭示著,他身下動作所蘊含的深重力道被他扣在臂彎間的女孩身形纖細,幾乎完全被湮沒在了樹蔭與男子的身影之下,唯有兩條纖細筆直的小腿一晃一晃,隨著腿心被撞擊的頻率,而來回地搖搖擺擺。
樹皮堅硬又粗糙,美人一身細皮嫩肉,哪耐得住他反復這般肏干她全身吃痛,本能地掙扎著,又被身子里火熱的堅挺插得魂兒都快丟了,到最後哭吟聲越來越響,驚起頭頂歸巢的倦鳥,回盪在幽靜的山野之間
「這樣呢他一定也這樣肏過你吧」
他不知從哪里學來的粗話,陡然鑽進了熾兒的耳里,言語間,他已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
迫她以雙手抓著樹干,不盈一握的纖腰往後被扣在他的掌中,連帶著已經汁液淋漓的臀部高高往後撅起
「啊呀」
被他依舊堅挺勃發的粗碩頂開花唇,就這樣從後面猛地插入了
「噢插了這么久還這么緊」
不僅熾兒被突然襲來的後入給干得意識迷亂,無師自通選擇了這種姿勢的僧人,擰著長眉掐著她纖細的腰兒,眼中是幾欲崩泄的猩紅,「他既日夜與你歡好,都沒能將你肏松一點嗎」
「啊啊不」
她的臀兒被他結實的腰腹狠狠撞擊,柔細的大腿也被他強健的雙腿屢屢拍上,兩人的恥處緊緊融於一處,發出串串淫靡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