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 沒徒兒打擾的夜半干穴(1 / 2)

別這樣……辱我……

明明是她夜半送上門來,還說些令人厭煩的話,挨了不是正如她所願嗎?那雙誘人的唇瓣間溢出的媚吟聲,也是發春的小貓似的,又尖又細,騷浪得很……卻說他辱她?

他心煩意亂,充血的下體愈加堅挺勃發,不顧她的求饒,更深地了進去,堅碩頂端試圖闖入那不久之前,才被他開采過的稚嫩胞宮……

不知怎的,這回卻怎么也干不進去,連帶著自己的那物,似也被箍得干疼。

他粗喘著,掰著她兩條細腿,正猶豫要不要暫且放過她,這時一掀眸,恰好瞥見她眼角有晶亮的光點滑落……

他雖失憶,武功內力卻還在,夜里視力也極佳,見了她默默垂淚,一張小臉毫無血色,滿懷哀傷,他的心也像被什么堵了一般,終是抽身而出,沒有再蠻干到底。

「你……不願我走?」這時,她低低冒出一句。

「……」他撇過頭去,望著一地清冷的月光。

縱使不願,又有何立場開口?

「我若不走,只陪你留在此處嗎?」她拭去了淚光,將被他掀到腰上的長衫放了下來,擋住一雙細白的美腿。

「……」他依舊沉默。

心里所幻想過的,將她困在這山野中,終日任他為所欲為,甚至與他一同勞作,每日看同一方旭日升起,相伴著待落日余暉燃盡……

多一個女人陪他,還有尚不識寂寞滋味的蘭葉,自然是好的。

只不過對她而言,著實不公平。

她花容月貌,一身嬌嫩,肌膚比之菜市上最白嫩的豆腐,還要來得細膩香馥……這樣的女子,怎能守得住這荒山野寺的凄清?

「假若,假若你真的想讓我留下……」不得他的回答,她猶猶豫豫地看他的臉色,嘴上還是絮絮叨叨說個沒完,「可不可以告訴我,蘭葉……同你,是何關系?」

蘭葉?

他不解地蹙了眉,這很明顯不是嗎?

「她喚你師父……可是,這寺廟已荒廢,不應該,有人把孩子送到此處來吧?那蘭葉……」她像是將憋在心里日久的疑惑,竹筒倒豆子似的都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