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沒問題我們之前是怎么回事?」
周澤點了一根煙,吐出一口煙圈:「那個場景我也經歷了,是有點恐怖。」
「可不是有點啊。」
老道一邊說著還一邊極為幽怨地看了一眼張燕豐,
自己這個老身子骨差點沒被他給壓死。
「恐怖是恐怖,詭異是詭異,但實際上,我根本就沒察覺到有任何的鬼氣出現,也沒有妖氣。」
「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周澤聳了聳肩,「這個世界上,自然的事情多了去了,指不定這棟別墅是因為其他的什么原因造成的這種現象。」
張燕豐默默地低下頭,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
「我看見了旋轉木馬,我看見了我的妹妹還有她的兩個孩子。」
「我也看見了。」老道附和道,「對了,還有一只很大的阿拉斯加!」
「嗯,事實上,我雖然沒看見旋轉木馬,但我也確實看著一個女人帶著倆孩子,不過我沒看見什么狗。」
「狗?」
一開始老道說狗時,張燕豐還沒反應過來,等周澤再說狗時,張燕豐終於醒悟過來,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機打開相冊指著一張照片對老道問道:
「是這條狗么?」
老道把頭湊過去看了一眼,搖搖頭道:「這是小阿拉斯加,我見到的是一只巨無霸。」
「巨無霸?」張燕豐眯了眯眼。
周澤也陷入了沉思,「意思就是,我們所見到的兩個場景,里面出現的東西,都是現實里有的。
布娃娃,家里以前肯定也有;
狗,是小時候,但它也是狗,也是阿拉斯基。
旋轉木馬,其實你們進來時現沒有,在門口的花圃那邊,是有一個小型的旋轉木馬,是需要人去推的,小孩子才能坐上去玩的一個小玩具,和游樂場里的那種沒辦法比,但也確實是有的。
場景里出現的一切,其實都源自於現實生活。」
「老板,你到底想到了什么,直說吧。」
「問題是,我還是什么都沒想到。」
周澤抖了抖煙灰,有些無奈道:
「好麻煩,我都想回去勸鶯鶯把這房子給賣掉了,住起來太麻煩。」
「這是不是夢?」張燕豐忽然說道,「因為夢是現實的投影。」
「夢?」周澤笑了笑,「不是夢。」
低級的幻境,不可能讓自己入眠成功,除非有白鶯鶯在身邊,否則他周老板就是拼命地嗑安眠葯,也不可能睡著,睡不著的話就別提做夢了。
「不是夢,但又是現實的投影,還能是什么?」
張燕豐還在自言自語著。
「我說老哥,術業有專攻,你就別參合了,這事兒越來越危險了,你以後一個人也別來了,反正這房子也賣給我家老板了對不?」
老道這話也是好心,
雖說張燕豐剛差點把他給坐死,但老道也認他是一個好警察,作為普通老百姓,好警察大家還是愛護的。
就在這時,周澤的手機響了,居然是白鶯鶯的電話。
「喂。」
「嚶嚶嚶,
老板你在哪里啊?」
「在跟警察查案子啊。「
「哦,老板好辛苦哦。」
「什么事?」
「是這樣子的,我今天整理房產……哦不,打掃房子衛生時,現了老板你那天叫我藏起來不要讓你看見的卷宗。」
「哦。」周澤應了一聲,「怎么了?」
周澤原以為白鶯鶯會說這卷宗上命案生的地方就是她剛買的別墅。
但周澤想錯了,
白鶯鶯根本對這個沒概念,她買了太多房子了,她只記得數目,如果不查房產證的話根本就不懂自己房子到底買在哪里了。
「老板,這個卷宗上的死者我認識唉。」
「認識?」
周澤皺了皺眉。
「對啊,我每天打掃書店時都能看見她啊?」
她在書店里?
「到底什么意思?」
如果女人亡魂在書店里,他周澤眼瞎么,怎么可能看不見?
「真的就是在書店里啊,人家每天打掃書架,有一排是專門放恐怖懸疑小說的,人家見過她的名字啊。
她叫張恬圈啊,筆名更搞笑,叫深閨二嫂。
老板,每次我打掃書架看見這本書時,人家都笑得肚飢痛。」
「深閨二嫂是你妹……」周澤看著張燕豐,「不對,是張恬圈,是…………」
「是我妹妹的名字。」
周澤點點頭,問道:「鶯鶯,她的書名叫什么?」
之前張燕豐說過,他妹妹平時宅在家里帶孩子寫小說,但周澤沒想到居然真的出版過書。
「書名啊,
叫,
《我愛我家》,
不過是用血色字體印刷的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