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五章 骨肉相連(第一更!)(1 / 2)

深夜書屋 純潔滴小龍 1879 字 2020-08-02

</br>「咔嚓…………咔嚓…………咔嚓…………」

女人的臉不停地在門上磨蹭著,甚至還有哈喇子流了出來,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迫不及待,

她是真的餓了。

就像是家里養的大寵物狗正在准備開飯一樣,恨不得直接撲到你身上去,在那里用爪子刨著地,強行按捺著。

周澤打開水龍頭,把里面的冷水往自己臉上澆,他需要冷靜一下,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冷靜格外重要。

首先,這應該不再是什么幻境了。

但正是因為這不是幻境,才會覺得更加的可怕,更加地讓人難以理解。

雖然周澤是個鬼差,但現實世界里會出現這種情況,他也依舊有些難以接受。

尤其是自己最大的依仗現在居然跑到鏡子里去了,他在喊什么,他在罵什么,自己也聽不到。

如果周澤現在可以發朋友圈的話,

肯定是:

我是周澤,

我現在慌得一比。

老道的符紙已經燃燒了大部分了,就差那一點點了。

把馬桶蓋子合上,周澤坐在了馬桶上,慢慢地閉上了眼,他需要安靜,需要冷靜。

如果沒有那個意識的幫助,自己就活不下去的話,那自己還折騰個屁,老老實實地等人家蘇醒完成交接班就行了。

人最可靠的依仗,還是自己。

「呼…………呼…………」

深呼吸,平復著內心的情緒。

因為閉著眼,所以周澤沒看見此時鏡子里的那位在看見周澤平靜地坐下來之後,他也漸漸地不再掙扎咆哮怒罵了,轉而開始一樣,平靜地站著。

外面,有一個女人等著開飯,周老板並不知道,外面的女人是一個白骨精,一個似鬼非鬼,似妖非妖的矛盾存在。

她本就是荒謬中誕生的東西。

「砰」

最後一點符紙燒完,化作了灰燼。

與此同時,

門也被撞開,

女人雙手持菜刀沖了進來。

周澤猛地睜開眼,

武士甲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之前之所以沒召喚出鎧甲,是因為自信於自己喚醒那個意識進入僵屍狀態時的實力,一切可以秒殺一切。

現在,

他需要盡可能地把自己的力量給完全地施展運用出來了。

「鏗鏘鏗鏘」

菜刀被瘋狂地砸在了甲胄上,那可怕的撞擊力道讓周澤差點摔倒在地,甲胄上居然也出現了可怕的凹痕,天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強的力道

哪怕是普通的菜刀,但在被她揮舞起來之後,估計一頭牛也能一刀秒殺。

「啪」

周澤的指甲扣住了對方的手腕,緊接著迅速側身,向前一推,女人被周澤推向了另一側。

女人的臉和胸口貼在了衛生間的牆壁瓷磚上,不停地扭動著,她身上的衣服在之前就已經裂開了,但眼下,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沒辦法欣賞這種「美」。

很多人都說,欣賞一個人,得看他她的內在,而不是應該看表象表皮。

但真的撕開血淋淋的表皮讓你深入透徹地看內在時,

你會覺得,

還是看皮吧,

還是看外表吧

「開飯啦」

女人雙臂死撐著牆面,向後推,牆面的瓷磚開始龜裂起來,像是蜘蛛網一樣,不停地延伸出去。

周澤左手指甲化作了鐮刀,直接刺入了女人的後背腰間位置。

女人沒有痛苦,更沒有慘叫,甚至還回過頭,繼續流著口水看著周澤。

像是在說,

你好皮啊

「下去」

周澤全身的力氣都壓了上去,甚至連自己體重都算在了里頭,女人上半身被迫給壓了下去,不剩下多少皮肉的臉更是被周澤強壓著塞入了馬桶之中。

女人開始拼命地掙扎著,

她想要起身,

想要抓住周澤,

想要享用今天自己的盛宴

但周澤兩雙長指甲卻像是鋼筋一樣,卡住了她的身子,這就像是訂書機一樣,將她給死死鉗制在了這里。

衛生間的空間就這么大,加上馬桶的存在,使得周澤得以利用空間對女人進行著限制。

女人的掙扎還在繼續,

指甲與骨骼的摩擦聲是那么的刺耳,

隨著她的不斷掙扎,周澤還能看見自己指甲蓋的位置開始有鮮血慢慢地滲透出來,顯然,自己的指甲也開始有點承受不住了。

西游記里,如果不是唐三藏一次次地扯後腿,孫大聖一棒就能把白骨精給砸死,所以大部分人都覺得,白骨精只是能變變模樣騙騙人而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周老板又不是孫大聖,眼前的這位,真的是有種「刀槍不入」的感覺,那骨骼,跟高強度合金一樣。

要知道以前周老板的指甲可是鋒銳到足以「削鐵如泥」的,但每次摩擦之下,只能在對方骨骼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白色痕跡,連凹槽都算不上

「怎么辦」

周澤喊道。

衛生間里,只有他跟這個女人兩個人,

然而,

周澤清楚,

鏡子里還有一個。

如果周老板今晚撐不住,真的成了這個女人的盤中餐,死的,可不光是周澤自己。

以前,對方為什么要一次次在周澤遇到危險時強撐著蘇醒幫忙,

也正是這個原因,

他和周澤其實就是一個人,周澤玩完了他也就玩完了。

所以哪怕他每次蘇醒之後都得付出極大的消耗和代價,

但也得一次次地醒來幫周澤擦屁股。

鏡子里的周澤伸出手,

像是剝香蕉一樣,

慢慢地剝去自己手指上的皮肉,露出了讓人頭皮發麻的白骨,

一切的一切,

顯得那么得流暢,

那么的靜謐,

這種靜謐不光是體現在沒有聲音這一種細節上,

而是那種對身體,

對血肉,

對疼痛的,

不屑一顧

而後,

他將白骨手指送入嘴里開始慢慢地吮吸起來,

像是坐在燒烤店里吃著一串骨肉相連,上面還撒著辣椒面兒。

「嘎嘣…………嘎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