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章 暴力嚶嚶!(1 / 2)

深夜書屋 純潔滴小龍 1986 字 2020-08-02

</br>ps:鄭重通知,請大家踴躍發布章節彈幕,用力吐槽現在彈幕太少了,讓龍找不到可以抄的東西,很苦惱

電視機的雪花還在繼續閃爍著,像是在預兆著什么,

四周,則是絕對的黑暗以及讓人頭皮發麻的死寂。

周澤坐在沙發上,

死死地盯著電視機畫面,

這應該是任何正常人在此時應該有的表現,周老板也不例外。

而就在此時,

一只手,

從後面伸出來,

放在了周澤的肩膀上。

很突兀,

沒有絲毫地鋪墊,

坐在沙發上的人注意力都在電視機上,根本沒料到在自己身後會發生什么情況。

周澤身體在瞬間綳緊,而後反手將其抓住,向前一摔

這是一種本能吧,人在這種突發情況下的應激反應,周老板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剛剛又啃了這么多排骨,自然不至於被嚇得抱頭鼠竄哇哇大叫。

然而,發力之後周澤身體一斜,差點把自己給摔翻下去。

因為此時周澤手里拿著的,僅僅是一只手,它並沒有後面的手臂、軀干等等其他部分,它就是一只手,等於是周澤剛剛發的力,全都打在了棉花上。

這是一只女人的手,精細的紋路加上可見的毛細血管,而且其中一根手指上還戴著戒指。

周老板倒是沒有被這一幕給嚇到,

反而把手放在自己面前,開始仔細地端詳起來。

甚至還主動地伸出自己手指在對方無名指上勾了勾,

又在對方掌心位置劃了劃,

像是在挑逗,

又像是在溝通。

在寂靜漆黑的夜晚,

一個青年坐在別墅客廳沙發上,

端詳著一只手,

這個畫面,

足以讓人心悸。

好在,周老板也不是純粹的普通人,至少在「恐懼」方面,作為一個曾在黃泉路上走一遭的人,他的抵抗程度確實很高很高。

現在的問題不是自己會不會被嚇死,會不會被殺死,

而是自己該如何從這里出去。

已經有一個白骨精過來跟自己干架了,待會兒別再冒出來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把對方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掌心上,周澤希望這只手能動一動,給自己寫寫字,留點訊息什么的。

你有什么要求,你有什么冤情,

速速說來,

本官……

額,

本差役給你做主

在書店迎來送往有了很多經驗的周澤在此時自能往這方面去想。

一般來說,亡者逗留在陽間肯定是有它的執念的,純粹的那種不想死老子要當鬼王要修仙這類中二患者往往做不了鬼,死了之後都不用鬼差送,自己就乖乖下了地獄往生去。

周澤書店里倒是有不少類似的書,但在自己接觸之中,周澤還沒見過想要「一統地獄」當鬼王的鬼。

然而,

這只手還是沒反應。

周澤伸手在這只手上拍了拍,而後放在茶幾上甩了甩,這只手純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根本不鳥你。

你特么的既然這么「心如止水」,

你跑出來干嘛

………………

「鋪墊好多,廢話好多,好水啊…………好無聊啊嚶嚶嚶…………」

這邊,

白鶯鶯手里拿著鼻尖夢魘這本書不停地翻閱著。

大話西游里佛祖座下的燈芯都能成精,

那么作為一頭在書店里打工的僵屍,

不說是鴻儒飽學,

但至少是博覽群書。

這種書,鶯鶯真的是看了不少,生前在清代那會兒,白夫人就喜歡偷偷看一些,不過當時被視為yin書,屬於不入流的讀物。

兩百年過去了,雖然不入流的讀物在一些自認為b格高的人眼中依然是不入流,但至少可以堂而皇之地放在書店書架上賣了。

這本書,

怎么說呢,

前期鋪墊不錯,

簡介寫得不錯,

但隨後,

就寫得好水啊

水得白鶯鶯都要吐了,

拜托,

為什么要這么多的外貌描寫,

為什么要那么多的心理活動,

為什么要那么多的環境鋪墊,

你特么直接告訴我要出現什么不就可以了么

而且人家是要找筆的,哪有功夫在這里看你胡編亂造什么鬼故事,要看鬼故事,人家不如看自己看老板就好了

一念至此,

暴躁嚶直接伸手連續撕了幾頁紙,

叫你水,

叫你拖,

叫你充字數,

「嘶」

聽到聲音沒有,

我撕啦

白鶯鶯撕的地方恰好是黑影出現,一只手搭在了主人公的肩膀上開始,

隨後連續幾張紙的內容都被撕扯了下來。

鶯鶯的力道還是很可怕的,撕下來的紙手一捏,就粉碎了。

這就導致了一個很糾結的問題,

那一邊的周老板所處地方的劇情,

被鶯鶯暴力一撕之後,

斷片兒了

因為書在被鶯鶯撕去之後,故事情節在那只手搭在主人公肩膀上後,

這只手也在罵娘呢

這只手:「我是誰我在做什么我要去哪里」

誰來告訴我,

我下面該怎么辦

該怎么演下去

所以不怪周老板像是個二缺一樣拿著手比劃了半天,這只手還是沒反應,

實在是這時候也在迷茫著呢。

它本來只是第一個出場而已,

後面還有手臂啊,

還有肩膀啊,

還有身子啊,

還有恐怖的人影啊,

現在就剩下它了。

………………

「筆呢,筆呢,我的筆呢」

鶯鶯一邊翻閱著一邊暴力開撕。

她要找筆的線索,

所以沒功夫慢慢地細看,只是粗略地瀏覽,一到沒用的劇情,直接連續撕兩張紙。

好在實體放在這兩年來說已經算是短篇了,一本看似厚厚一本,但也就二三十萬字。

如果是眼下的那種隨隨便便一千萬兩千萬字的鴻篇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