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莫說他確實是個愣頭青,
就算是那些身上背著人命的亡命徒又有幾個有跟僵屍打斗的經驗
趁著對方發呆的功夫,周澤迅速近身,指甲刺入到對方的手腕位置,對方猛地一個哆嗦,口吐白沫,直接倒在了地上,像是發了羊癲瘋一樣。
周老板把嘴里的煙頭吐了,坐在對方身上,同時招呼著對面五金店里拿著手機拍得正歡的大媽:
「勞駕,借根繩子給我」
大媽馬上點頭,回店里找了一圈,沒找到合適的繩子,但性子也干脆,直接把店鋪里電話線給扯了下來,遞送到了周澤面前。
「謝謝。」
周澤用電話線把身下這貨雙手給捆綁起來,隨後往旁邊一坐。
另一邊,張燕豐也回來了,也壓著一個中年人,中年人雙手被手銬銬住推著在往前走。
「你可以啊。」張燕豐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周澤,然後拿出了手機,給局里打電話。
雖然還沒審問,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干了什么事兒,
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明白一見到警察來就撒丫子跑的人身上沒事兒那才叫怪事兒。
過了大概十分鍾的時間,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同志也來了,幫忙將兩個被抓住的人抓起來先送到派出所看押。
張燕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伸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子,長舒一口氣,道:
「媽的,累死我了,真他娘的能跑。」
「你跑得確實挺快的。」
「可惜,還是跟丟了一個。」
張燕豐咬咬牙,情況不明朗的情況下他也不能開槍,如果是堂堂正正追擊不法分子的話對方要逃跑自己倒是可以開槍留下對方,但這個僅僅憑借懷疑就開槍張警官還做不出這種事兒來。
「擱老美那兒就直接開槍了。」周澤調侃道。
「所以我個人一直覺得老美那兒沒咱這兒有安全感。」
張燕豐從旁邊小超市里買了煙,又拿了兩瓶水,丟給了周澤一瓶。
隨後,他又接了個電話,掛了電話後對周澤點頭道:「局里的同事也來了,怎么,有沒興趣旁聽一下」
「合適么」
「弄個警局顧問身份,很簡單,早些年我爸當警察那會兒,經濟詐騙案才剛流行普遍起來,讓他們那幫以前只知道抓犯人的老刑警去做經濟詐騙案也是腦袋發暈,還是靠到處找顧問才慢慢上手的。
警察又不是全能戰士百科全書,找幾個幫手顧問也不算什么難以理解的事兒。」
「你覺得他們是做什么的」周澤問道。
「不清楚,但見到警察就跑,我估摸著可能是倒騰粉兒的。」
這時候,張燕豐像是想起來了什么,馬上沖到那家之前幾個人聚集的彩票站門口,發現里面沒人,而後問鄰居,
「賣彩票的人呢」
「黃毛啊,他跑了,你們追人時他就跑了,他家就在這附近。」
旁邊超市老板回答道。
「媽的」
張燕豐直接把自己手里的冰可樂砸在了地上,問道:「他家住哪里」
「前面左拐進去白色二層樓紅色鐵門的就是他家。」
張燕豐馬上跑過去,周澤也只能跟著一起過去。
鐵門是開著的,二人走到對方家里頭,發現里面房間門也是開著的,堂屋里坐著一個老奶奶,拄著拐杖坐在椅子上,見有兩個陌生人闖進來有些莫名其妙。
「你們是誰」
「我是警察,街上那個開彩票站的黃毛……頭發是黃色的年輕人,是住在這里么」張燕豐問道。
「他是我孫子……」老奶奶欲言又止,像是在做著思想斗爭,隨即馬上道:「他剛跑回家,找了袋東西,就又跑出去了,說出去躲躲。
警察同志,我孫子是不是干了什么犯法的事兒啊,你可得幫幫他啊,我孫子他人不壞,他爹媽都在外地打工,平時也沒人管他,早早地就不上學了…………」
說著,老奶奶丟了拐杖直接抱著張燕豐的腿跪了下來。
「老人家……你這……你快起來……你這…………」
「他拿了什么東西」張燕豐把老人家扶起來問道。
「我也不曉得,他去了他房間…………」老奶奶伸手指了指里屋一個房間,「拿了一袋子東西就跑出去了。」
張燕豐馬上走到那個房間里去,發現地上還撒落著一些銅錢。
周澤走過來,蹲下身,撿起銅錢,而後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了惡心的神色,銅錢是乾隆通寶。
「走私文物的」
那邊的調查審問還沒有結果,張燕豐只能先猜測道。
「不,可以更准確一點。」
周澤指了指銅錢,
「應該是盜墓的。」
「你怎么知道」
「因為這上面一股子的屍臭味兒。」
前陣子老許中了屍毒,自己忙著想各種辦法幫他解毒,那時候老許身上就是這種味道,人死後很久才會有的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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