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老道身體忽然一抖,像是發了羊癲瘋一樣嘴里開始吐出白沫子,老道也是個人精,知道不好,馬上伸手進入自己褲襠,一張祖傳符紙馬上取出,貼在了自己腦門兒上。
剎那間,
神清氣爽,吃嘛嘛香,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
「娘的,敢上貧道的身」
老道當初是被上過身的,在將軍山時,面對那三套武士甲胄的異動,最後還是靠曹頂英魂上了老道的身才擺平的;
所以,老道有經驗,也知道剛剛那種感覺意味著什么。
老道沒事了,
但旁邊剛剛還關心老道的張燕豐身體也抖了起來,像是得了帕金森,但這種抖動只持續了一小段時間,隨即就消失了。
張燕豐還站在原地。
「呔」
老道馬上跳遠了,目光警惕地盯著張燕豐。
「怎么了」
張燕豐有些不知所以。
「咦,你也沒事」老道撓撓頭疑惑道。
「他是公家的人,又是好警察,一身正氣,雖然沒穿警服,但國徽一直在他頭頂上,你上不了他的身的。」
周澤說道。
這像是在解釋給老道跟張燕豐聽,
也像是說給那位土地爺聽。
對方應該是想找一個人上個身,
聊聊天,
說說話,
裝裝逼,
對著麥克風「喂喂」兩聲,來個演講什么的雲雲。
但老道有祖傳符紙護身,張燕豐又是個人民警察。
就像是那本書里所介紹的那樣,土地爺,無非是山精野怪濫竽充數進入的不入流小官,歸根究底,能隨隨便便殺人報復的脾氣總之也不會太好,所以他想上這兩個人的身,
難。
但接下來,
周澤只覺得四周的風開始以自己為圓心開始攢動,
一股冥冥之中的氣息開始向周澤襲來。
這是,
打算上自己的身
周澤攤開雙手,
沒抵擋,
只是開口道:「這里能有資格和你交流的,只有我,你上了我的身,誰能和你說話」
老道這時候忽然伸手指了指張燕豐,道:「說不定他想跟政、、、府對話。」
「…………」周澤。
風越來越急促,
那股氣息也越來越近了。
「我是鬼差。」周澤強調道。
「陰司犬奴耳,安敢自稱官人」
一道蒼老促狹的聲音不知道從哪里傳來,老道跟張燕豐都沒聽到,只有周澤自己本人聽到了。
看來,
這位土地爺是一定要上自己的身了,
而且,老道剛剛的那個猜測可能真不一定是廢話。
古代朝廷的地方官都會組織修繕當地的土地廟城隍廟之類的建築的,
這次這位土地爺被六個盜墓賊侵犯了老窩,
如果真的想跟政、、府對話幫他重建個廟宇好更方便地享受香火,也不無道理。
再加上他評價自己的語氣,
顯然是拿自己這個陰司最底層干吏不當一回事兒,
也沒想和自己對話聊天把酒話桑麻什么的,
他只是想借個肉身活動談判用用。
周澤長舒一口氣,
還是沒抵抗,因為他覺得自己根本不需要抵抗,
他只是很平靜地道:
「大爺,上我的身,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因為自己體內,
已經住了一位脾氣很不好的家伙了,
如果把他吵醒了,
事情就不會那么美妙了。
但大爺脾氣不好,
人老了就容易變得固執,
顯然沒聽周澤的話,
周澤只覺得脊梁骨那邊一陣寒意襲來,
「嘶…………」
像是有什么東西硬生生地捅了進來,
自己,
被,
強行,
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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